秦嵐緊緊抓住我的手,我們像兩隻受驚的兔子,貓著腰,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衝向門口。
門口的安保人員猶如銅牆鐵壁,用盾牌擋住如暴雨般傾瀉而下的火力,為我們開辟出一條狹窄的通道。
“沈小姐呢?”我一邊狂奔,一邊心急如焚地問道。
“在地下室!我們已經安排阿梅和阿雪送過去了!”
項信聲嘶力竭地大喊著,他自己則如一頭猛虎,帶著兩名隊員義無反顧地衝進臥室,與裡麵的黑影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纏鬥。
整個彆墅仿佛被點燃的火藥桶,槍聲、爆炸聲、喊叫聲交織在一起,如同一曲死亡的交響樂。
我和秦嵐緊緊跟隨在兩名安保人員身後,衝向樓梯,卻在轉角處與另一組黑影不期而遇。
他們手中的燃燒彈,猶如一條條吐著信子的毒蛇,正準備撲向一樓大廳,將那裡化為一片火海。
“小心!”一名安保人員如離弦之箭般猛地推開我們,自己卻被燃燒彈的火焰無情吞噬,發出的慘叫聲仿佛一把利劍,直刺我的心臟。
另一名安保人員毫不猶豫地舉槍射擊,打倒兩人,但自己也被側麵衝來的黑影如鬼魅般擊中,倒在地上,鮮血如泉湧般流淌。
我緊緊拉住秦嵐,如驚弓之鳥般躲進旁邊的儲藏室,心臟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狂跳不止。
外麵的交火聲漸漸稀疏,但血腥味卻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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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對講機,嘗試呼叫,卻隻聽到一片雜音——乾擾器還在工作。
“他們有多少人?”秦嵐的聲音帶著哭腔。
“不知道,但肯定超過我們的預計。”我握緊手槍,透過儲藏室的門縫向外看,“項信說過,對方可能會用‘聲東擊西’,但這次……他們像是來滅口的。”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外麵的槍聲才如被掐住了喉嚨的公雞一般,戛然而止。
隻餘零星的呻吟,似是垂死者的最後哀鳴,和物品燃燒的劈啪聲,仿佛是死亡的伴奏。
我顫抖著推開那扇門,一股濃烈的硝煙味和血腥味,如洶湧的波濤般撲麵而來。
走廊裡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具屍體,有我們的安保人員,也有穿著黑色作戰服的襲擊者,宛如被死神收割的麥子。
“跟緊我。”我壓低聲音,對秦嵐說,然後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地沿著樓梯往下走。
一樓大廳更是一片狼藉,沙發被打得如馬蜂窩一般,千瘡百孔,吊燈碎了一地,仿佛是被摔碎的玉盤,牆壁上布滿了彈孔,猶如蜂窩煤一般。
項信斜靠在牆角,捂著胳膊,鮮血如決堤的洪水般從指縫裡滲出來。
“項信!”我心急如焚,如離弦之箭般衝了過去。
“我沒事,隻是擦傷。”他喘著粗氣,指了指大廳中央,“他們跑了四個,剩下的……都被解決了。”
大廳中央躺著幾具屍體,旁邊還跪著一個被反綁雙手的人,頭低著,肩膀不住地顫抖,如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
項信的隊員們正在檢查現場,收集證據,如獵犬般仔細。
“對方有多少人?”我焦急地問。
“至少十五個,分成三組進攻。”項信的臉色如烏雲般凝重,“他們裝備很專業,有軍用乾擾器和燃燒彈,而且配合默契,就像是一群訓練有素的惡狼。”
我走到那個跪著的人麵前,如餓虎撲食般蹲下身,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當看清他臉上那道從眉骨延伸到下頜的猙獰刀疤時,我如遭雷擊,渾身一顫——竟然是刀疤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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