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沈誌強被暗殺、刀疤臉自殺、技術員小王被捕以及威廉和獨眼龍逃跑等一係列事件的發生,
沈留雪劫持案件突然陷入了僵局,就像原本緊密咬合的齒輪突然卡住一樣,讓人猝不及防。
這些人的突然消失,仿佛他們在一夜之間就從地球上蒸發了,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也再沒有任何關於他們的消息傳來。
這使得案件的調查陷入了困境,警方和國際刑警組織都感到束手無策。
然而,國際刑警組織並沒有放棄對這起案件的追查。
他們對這一係列事件進行了深入的研判和分析,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通過對各種線索和證據的梳理,他們推斷沈留雪和韓馥極有可能已經逃往國外的某個基地。
這個基地可能是他們預先準備好的藏身之處,也可能是他們與其他犯罪組織的聯係點。
無論是哪種情況,找到這個基地對於揭開整個案件的真相都至關重要。
與此同時,在濱海市,經過沈氏集團的大規模肅清行動,這座城市的霓虹燈終於重新恢複了往日的光彩。
街道上的人們也漸漸從這場驚心動魄的事件中走出來,生活逐漸恢複了平靜。
然而,對於那些親身經曆過這場劫持案件的人來說,這段記憶恐怕會永遠留在他們的心中,成為他們生命中的一部分。
而對於警方和國際刑警組織來說,他們仍在繼續努力,不放棄任何一絲線索,希望能夠最終將這起案件徹底偵破。
然而,這看似平靜的表麵下,卻隱藏著對沈留雪和韓馥的通緝令。
國際刑警組織發布的紅色通緝令,就像一把高懸在雲端的利劍,直直地指向沈留雪和韓馥。
這意味著他們已經成為全球範圍內的通緝犯,無論他們逃到哪裡,都將麵臨法律的嚴懲。
不過,技術員小王的被捕為警方提供了重要的線索。
根據他的證詞,警方成功地搗毀了那個曾經隱藏在地下的賭場——一個充滿罪惡和黑暗的地方。
當特警們破門而入時,賭場裡的籌碼和人們的尖叫聲在塵埃中破碎,這也成為了沈留雪和韓馥在濱海市最後的挽歌。
沈氏集團也迎來戰略重整期。
新的股東大會和董事會,在秦嵐與沈離歌的主持下,緊鑼密鼓地重組架構,會議室的落地窗,映著兩人疲憊卻堅毅的側臉。
她們有時整天整夜不回家,把我一個人就在偌大的彆墅裡,自己感覺都成為一個多餘的人。
然而,近來或許是由於太過閒適,我常常會被一個可怕的噩夢所驚擾。
每當夜幕降臨,萬籟俱寂之時,這個噩夢便會如鬼魅一般悄然襲來,將我從睡夢中猛然驚醒。
在那喧囂的塵世漸漸歸於平靜之後,我卻被心底深處那道名為“於毒”的傷疤所折磨,它如同被火焰灼燒一般,讓我痛苦不堪。
於毒,這位與我情同手足的老兄弟,他的身影在我的記憶中愈發清晰,卻又漸行漸遠。
那場突如其來的空難,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將我們的生活徹底撕裂。
在生死攸關的瞬間,於毒毫不猶豫地將生的希望留給了我,而他自己卻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那慘烈的一幕至今仍曆曆在目,於毒的身體在爆炸中被炸成了無數的血花,如同一朵朵凋零的花瓣,四處散落。
這場景成為了我心中永遠無法抹去的夢魘,每當夜深人靜時,便會在我的腦海中不斷浮現,讓我長夜難眠。
於是,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於毒的家人,了解他們的現狀。
我四處托人打聽,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經過漫長而艱辛的尋找,終於得到了一些關於他家的零碎信息:
他的妻子名叫林晚晴,如今帶著他們的兒子居住在百公裡之外的青岩縣。
曾守著一家瀕臨倒閉的雜貨鋪,艱難地維持著生計,不過現在不知道怎麼樣?
我緊緊握著那張模糊不清的地址條,仿佛它是我與於毒之間最後的聯係。
紙條的紙角因為被我長時間的摩挲而變得有些卷曲,我的指腹也被硌出了一道深深的紅印,但我卻渾然不覺。
沈離歌把車鑰匙塞給我時,還給我塞了幾個厚厚的牛皮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