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海盜頭子看到船上丟入太平洋的巨炮和被毀掉的軍火庫時,氣得渾身發抖,口吐白沫。
他的身邊幾個火不知道往哪裡釋放的強盜,直接把火燒在了眼前的野人身上。
他們拿著砍刀,砍下幾個可憐的女人頭顱,然後舉起來,朝著我們示威!
我和沈離歌、詹妮弗看到後,氣得渾身發抖!
我直接用狙擊步槍向那一雙舉起的手射去。
那張罪惡的手徹底變成了殘廢!
要不是他們手中有人質,我們肯定會用重炮狠狠地把他們炸成粉碎,然後開著海輪一走了之!
"武器分發完畢!"沈離歌的聲音穿透硝煙,她手中的突擊步槍,掃過列隊的女人們。
這些曾被困在貨艙的柔弱身影,此刻握著槍的指尖還在發抖,卻努力挺直了脊梁。
詹妮弗親自示範著握槍姿勢,將她們的手指扣在扳機上:"記住,恐懼比子彈更致命。"
她忽然扯開衣領,露出鎖骨處猙獰的彈痕,"這是我第三次從槍口下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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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代子將急救包綁在腰間,發梢還沾著搬運彈藥留下的黑灰:"我們會成為最鋒利的暗箭。"
女人們開始有板有眼地練習著射擊。
野人部落的學習過程充滿驚險。
當某個獨眼野人。如莽撞的野牛般誤觸扳機時,子彈猶如閃電般,擦著同伴的頭皮射進桅杆。
木屑如雪花般紛飛中,整個部落瞬間如被驚擾的蜂群般陷入混亂。
沈離歌如猛虎下山般衝上前奪下槍支,用那半生不熟的土語,如潑婦罵街般咒罵著掰開對方的手指。
詹妮弗則如藝術家般,用刺刀在甲板上刻下簡明的操作圖示。
火光映照著野人們,那如迷途羔羊般困惑又專注的眼神。
他們逐漸如熟練的獵人般,學會用牙齒咬開手雷保險,用粗壯的手臂托起沉重的機槍。
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了望哨傳來的梆子聲如催命的符咒般急促。
一個小時後,東方泛起魚肚白,而那七十個窮凶極惡的海盜,驅趕下五六百名野人已到了船下。
沈離歌將一枚信號彈如點燃導火索般推進發射器:“按計劃行動?”
她的聲音如被狂風撕碎的紙片般飄散在海風中。
我如握著救命稻草般握緊腰間的短刀,金屬的涼意如毒蛇般透過掌心傳來:“告訴野人們,守住船舷,等他們靠近再動手。”
當第一波火箭彈如流星般劃破夜空時,我聽見身後傳來如交響樂般整齊的拉栓聲。
十五個日本女人如幽靈般從陰影中浮現,她們纏著繃帶的手指如鋼鐵般穩穩地架住槍支,眼中閃爍著如複仇女神般與昨天截然不同的光芒。
美代子舉起那染血的繃帶,那是她為某個受傷野人包紮時留下的信物,仿佛在向敵人宣告:“他們說,要為被奪走的妻女報仇。”
海盜的嘶吼聲如惡鬼的咆哮般越來越近,甲板下突然傳來野人模仿的狼嚎。
這是我們約定的暗號,白卉子帶著女人們如訓練有素的戰士般已經就位。
我望著逐漸清晰的敵群,忽然想起昨夜詹妮弗如先知般說的話:“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會賦予你力量。”
而此刻,我們就是這片海域最危險的深淵,如張開血盆大口的巨獸,等待著將敵人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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