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閃過一絲失落,隨即像是下定了決心,伸手就去解自己獸皮裙的繩結。
粗糙的繩結被她輕輕一扯就鬆開,獸皮裙順著光滑的大腿滑落。
我慌忙彆過臉,伸手去攔:“彆、彆這樣!”
她卻以為我在推讓,反而加快了動作,還伸手想幫我解開身上的雞毛衣。
情急之下,我撿起地上的獸皮裙,繞到她身後,小心翼翼地幫她重新係好。
我又指了指她胳膊上還裹著草藥的傷口,用手做了個“疼”的表情。
她盯著我的手勢看了幾秒,眼裡的懵懂漸漸褪去,終於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剛經曆過磨難,身體還虛弱,不宜衝動。
於是她停下了動作,隻是輕輕走到我身邊,猶豫了一下,便把頭枕在了我的胳膊上。
她的頭發帶著淡淡的草木清香,呼吸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顯然還沒從之前的虛弱中完全恢複。
為了逃跑,我決定把她催眠。
我僵著身子不敢動,隻能輕輕哼起了以前哄孩子時唱的小曲,調子平緩柔和。
她似乎很喜歡這旋律,原本急促的呼吸漸漸放緩,靠在我胳膊上的腦袋也不再晃動。
沒過多久,均勻的鼾聲就從她嘴角溢出——她竟在我的“催眠曲”中沉沉睡去。
我低頭看著她熟睡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淺淺的陰影,褪去了白天的羞澀和激動,此刻顯得格外恬靜。
平心而論,打扮後的她確實漂亮,帶著一種原始而純粹的美。
她的容顏不亞於詹妮弗,也僅次於秦嵐!
可我心裡卻沒有絲毫波瀾,隻剩下滿心的無奈。
“可憐的女人,不是你不夠好,是我真的無福消受這份心意。”
我在心裡默默歎息。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的夜色愈發濃重,牆上掛著的獸骨風鈴紋絲不動,整個部落都陷入了沉睡。
我估摸著已經到了淩晨一點,正想著該怎麼脫身,突然聽到木門的木栓發出“吱呀”一聲輕響。
我瞬間繃緊了神經,卻見門被悄悄推開一條縫。
沈離歌的腦袋探了進來,身後還拉著一臉興奮、眼睛亮晶晶的吳悠。
“怎麼樣,我們的新郎官?這土著新娘的味道如何啊?”沈離歌剛走進來,就壓低聲音調侃我,眼裡滿是促狹的笑意。
我狠狠刮了她一眼,要是吳悠不在旁邊,我真想衝上去擰她的胳膊——這女人,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忘打趣我!
沈離歌似乎看出了我的怒火,這才恢複了正形。
逃跑對於我和她來說,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如今多了一個拖油瓶。
沈離歌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她趕緊湊到吳悠耳邊,用哄小孩的語氣說:“悠悠,我們現在來玩個逃跑遊戲,誰能第一個無聲無息逃出這個村子,誰就是最厲害的贏家,好不好?”
吳悠一聽“遊戲”和“贏家”,立刻高興地跳了起來,拍著小手連連點頭,之前的疲憊一掃而空。
於是,我們三個人開始一場月夜逃跑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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