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裡,我們和鱷魚展開了一場慘烈的搏鬥。
每殺死一隻鱷魚,我們都會付出不小的代價——我的腳踝傷勢加重,每走一步都鑽心地疼;
艾西瓦婭的後背被鱷魚抓傷,鮮血浸透了衣服;
沈離歌的手臂因為長時間揮刀,已經開始發抖。
但我們不敢有絲毫鬆懈,一旦停下,等待我們的就是被鱷魚分食的命運。
當我們殺死第四隻鱷魚時,情況突然發生了變化。
剩下的五隻鱷魚沒有再繼續攻擊我們,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地上的鱷魚屍體。
它們先是小心翼翼地靠近,確認屍體沒有威脅後,便開始瘋狂地撕咬起來。
墨綠色的血液和內臟散落在沙灘上,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腥臭味。
那隻瞎眼的巨鱷也加入了進食的行列,它一口咬住一隻鱷魚的屍體,拖著就往河流方向走。
其他鱷魚則跟在它身後,爭先恐後地搶食著。
我們趁機往後退,遠離這群殘忍的掠食者。
看著它們瘋狂進食的模樣,我們都鬆了一口氣,後背早已被冷汗浸濕。
大約過了一刻鐘,地上的鱷魚屍體被吃得乾乾淨淨,隻剩下幾具殘缺不全的骨架。
吃飽後的鱷魚們顯得十分慵懶,它們拖著圓滾滾的身體,慢悠悠地爬回河流裡。
隻露出半截脊背和眼睛,在水麵上靜靜地漂浮著,再也沒有理會我們。
“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它們隨時可能再上來。”
艾西瓦婭看著河流裡的鱷魚,臉色凝重地說。
我點點頭,彎腰抱起受傷的吳悠,她的小腿已經腫了起來,顯然傷勢不輕,根本無法走路。
沈離歌走過來,想要幫我分擔,我搖了搖頭,“我能行,你幫艾西瓦婭多留意周圍的情況。”
我們沒有再繼續巡查,而是選擇打道回府。
來時的興奮和期待早已消失不見,隻剩下疲憊和後怕。
我我們輪流背著吳悠,一步步艱難地走在沙灘上。
腳踝的疼痛和手臂的酸痛讓我幾乎要支撐不住,但看著後背裡熟睡的吳悠,我又咬牙堅持了下來。
沈離歌和艾西瓦婭走在我們兩側,手裡緊緊握著砍刀,警惕地觀察著四周,防止再次遇到危險。
一路上,我們再也沒有遇到其他動物,隻有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在寂靜的沙灘上顯得格外清晰。
夕陽西下時,我們終於看到了熟悉的水簾洞。
艾西瓦婭率先跑過去,確認洞裡沒有危險後,才朝我們招手。
我抱著吳悠走進洞裡,將她輕輕放在柔軟的熊皮床墊上,終於鬆了一口氣。
沈離歌趕緊生起了火,艾西瓦婭則拿出草藥,重新給我和吳悠處理傷口。
火塘裡的火焰跳動著,映照著我們疲憊的臉龐。
雖然這次巡查遭遇了危險,但我們也成功擊退了鱷魚,保住了性命。
我看著身邊的三人,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以後無論遇到什麼危險,我們都要一起麵對,一起在這座蛇島上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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