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內警報差點炸開。
他知道什麼了!
但他立刻低頭咳了兩聲,抬手揉眼睛,順勢遮住視線。然後從筐底摸出半個蘿卜,哢嚓啃了一口。
“走太久容易餓。”他說。
【佛係行為確認:以進食中斷高危感知,+2.3,累計32.7】
我鬆了口氣。
這人真是把“裝弱”玩成藝術了。
壁畫還在亮,圖像換了新的片段:一塊符文石被埋進地底,有人用布裹著它,四周跪了一圈人。接著畫麵跳轉,同一個地方,符文石不見了,地上隻留下一個坑,坑邊站著個穿白袍的少年,背影單薄。
我認出來了。
那是謝無爭。
不止是他,連時間線都對上了——這是百年前的事。
可他現在才十九歲。
“這壁畫……在講故事?”艾琳迷迷糊糊開口。
“彆說話。”我盯著最後一幅圖。
那幅圖和其他不一樣。彆的都是冷色調,這一幅是暗紅的,畫的是一個人站在祭壇上,手裡舉著斷裂的鎖鏈,天空裂開七道口子。最關鍵的是,他腳下踩的,是和我們現在拿的一模一樣的符文石。
但畫裡那塊,裂了一半。
我的預知權限突然抖了一下。
不是畫麵刷新,是權限本身在震,像信號不良。
升級要來了?
我看了眼係統進度條:32.7,離一級還差得遠。但最近幾次佛係行為加分越來越高,說明環境對“壓抑大佬本能”的判定標準在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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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這個地方越危險,謝無爭越淡定,經驗漲得越猛。
謝無爭吃完蘿卜,把渣子放進筐裡,然後坐到離壁畫兩步遠的地方,靠著牆休息。
他沒看畫,也沒說話,隻是輕輕拍了拍褲腿,像在撣灰。
菜葉的光映在他臉上,平靜得不像話。
維克多抱著儀器,記錄板上寫滿了字,但全是斷句:“同頻共振……意識投影……記憶反向加載……數據丟失……無法驗證……”
他抬頭看我:“這些圖像不是記錄曆史,是在傳遞信息。它想讓我們知道什麼。”
“那就彆接收。”我說,“咱們的任務是找沉眠之井,不是解謎。”
話是這麼說,但我一直盯著那朵花。
就是謝無爭進門時扔進去的那顆種子開的花。
它現在長到了十厘米高,葉片展開,花瓣潔白,花心朝通道儘頭,微微顫動。
像是在指路。
又像是在回應壁畫。
謝無爭忽然開口:“這牆,以前有人修過。”
我們都看他。
他指著一處接縫:“磚石拚法不對。外麵是整石切割,這裡是碎石堆砌。後來補的。”
維克多湊近一看:“確實!這接縫年代至少差了兩百年!”
“所以壁畫也是後來加的?”艾琳問。
“不。”謝無爭搖頭,“畫是原生的。補牆是為了蓋住它。”
我心頭一跳。
有人不想讓人看到這些內容。
而我們現在,不僅看到了,還被它盯上了。
我的預知權限又震了一下。
這次,閃出半句提示:【升級條件臨近,即將解鎖新能力:未知】
還沒等我看清,畫麵就消失了。
謝無爭嚼著嘴裡的菜葉,望著通道深處。
他的影子投在牆上,和壁畫上那個持鐮者的輪廓,幾乎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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