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服務員見李萍不說話,有些著急:“你這人怎麼這麼軸呢?我說這些,是讓你提防陸知意她們。
這倆人可不是陸知琪和李頌歌那兩個瘋子,這倆人手腕高著呢。
我們經理可是和宋如意有親戚關係,她說,她們名媛圈裡有不少人吃過暗虧。”
李萍無語了,看了一眼薑芽那邊,見寒玖曦正在和那個女孩子說話。
那些女人為了嫁入豪門也真是拚了,要說她們自己家的家世也不錯。
找個對等的,自己喜歡的對象不好嗎,乾嘛麵臨丟麵子的風險,爬高枝。
說實話,寒家那三位大少爺,一般人還真的駕馭不了。
她也有些急了,生怕這個小服務員再誤會,湊近她耳邊小聲說:“你彆瞎猜,人家是親兄妹,但是,你得把嘴巴閉緊。”
說完,端著幾樣喝的,也不理會驚呆的小服務員離開。
“我能看看你的玉佩嗎?”寒玖曦和許淺檸相互介紹後,坐在沙發上,示意她也坐下。
許淺檸還沒有從她的名字裡回過神來,就聽到她看自己的玉佩。
手不自主的安向胸前,一臉警惕的看著寒玖曦:“這是我媽媽留給我唯一的東西。”
說著還是摘了下來,握在手裡,猶豫了一下,還是遞給寒玖曦。
寒玖曦見此,拿出小惡魔雕刻的那塊無事牌放在一摞書旁邊,正好這摞書能遮擋陽光。
“你把它放在這上邊就好,”寒玖曦沒有接她的玉佩,示意她直接放下木牌上。
玉佩不大,要是放在無事牌上,也不過才二分之一大。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木頭雖然黑漆漆的,但是帶著一種特殊的香味。
上邊是小惡魔雕刻的一大朵彼岸花,放在桌子上,感覺怪好看的。
這時,有個聲音,焦急中帶著憤怒:【你乾什麼?不許傷害我的女兒。】
寒玖曦也沒有用意念回答她,直接麵對許淺檸盯著她手裡的玉佩。
點著手下的無事牌,說:“你現在很虛弱,你也感覺到它對你沒有害處不是嗎?
這東西可以溫養你,而我,也不會傷害你,更不會傷害她。
你跟在她身邊已經太久了,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樣跟著她。
不僅會影響她的身體健康,還會影響到她以後的運道嗎?”
許淺檸剛把玉佩放在黑色的木頭牌上,就莫名的聽到寒玖曦的話。
有些震驚的站起來,看看了周圍,這裡除了自己沒有彆人。
彎腰,快速的拿起玉佩,緊緊握在手裡,警惕的看著寒玖曦:“寒小姐,你,你在和誰說話?誰跟著我?”
寒玖曦抬頭,意味深長的看著許淺檸,心道,這演技太差。
她母親跟在她身邊至少有五年了,她可不相信,這個許淺檸不知道什麼。
不過有警惕心是好,但是,在她這裡表現出來似乎有些……
她都自報家門,更不怕她把自己的事兒說出去,這個許淺檸未免也太小心謹慎了。
寒玖曦淡淡的說道:“你坐下,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
許淺檸不知怎麼的,下意識的就坐在她旁邊,然後把拿著玉佩的手遞又回來:“給你。”
是的,寒家是海城首富,身為寒家的小公主,怎麼貪圖她這東西。
不過,她怎麼會知道,難道她玉佩裡還真住著一個人?
這樣想著,整個身子僵硬起來,是,難道真的是媽媽——
要是那樣,那她就不是在做夢,也沒患有精神分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