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頌歌家。
李頌歌和楊光耀正廝混得火熱,突然出現的人影嚇得李頌歌尖聲驚叫。
可她這一喊,反倒刺激了身下的楊光耀。
他像失了理智般愈發瘋狂,嘴裡還溢出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
喬舒瑤就站在一旁,目光冷冷地盯著兩人運動。
李頌歌被她這眼神看得渾身發寒,嚇得直翻白眼。
楊光耀卻誤以為她是“享受”,動作更顯亢奮。
直到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他頭頂,楊光耀瞳孔驟縮,“嗷”的一聲慘叫,竟直挺挺地暈了過去。
“饒了我吧!真不是我害死你的啊!”
李頌歌癱在楊光耀身上,對著喬舒瑤連連磕頭求饒,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你彆找我呀,真的不是我害得你……”
喬舒瑤飄上前,眼神淬著冰,沒理會求饒的李頌歌。
伸手抓起一旁的枕頭,狠狠捂在昏迷著的楊光耀臉上。
她的臉因恨意扭曲,透著幾分猙獰。
許是缺氧帶來的憋悶,楊光耀竟猛地醒了過來。
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的推開喬舒瑤,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待他緩過來後,他抬眼就看見喬舒瑤的鬼影正與他四目相對。
嚇得他差點魂飛魄散,忙不迭地起身下跪求饒,還不忘推卸責任:“老、老婆!是她勾引我的!
在你每天喝的湯裡下藥,也是她乾的!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
這話像根火柴,瞬間點燃了喬舒瑤的怒火。
她周身的黑氣驟然暴漲,隱隱還裹著幾縷猩紅的怨氣。
雙眼也以肉眼可見速度變紅,看得人頭皮發麻。
林巧巧見勢不對,趕緊上前,掌心貼向喬舒瑤的身影。
將她身上翻湧的煞氣與怨氣一點點吸走,低聲勸道:“彆衝動!”
喬舒瑤的目光死死釘在那對奸夫淫婦身上,聲音冷得像冰碴:“這麼說,你們早就在一起了?”
楊光耀早已被嚇破了膽,趴在床上身子抖如篩糠。
話都說不利索:“我、我倆是同學……上,上學那會兒,就…就…”
原來,楊光耀和李頌歌早在學生時代就談過戀愛。
隻是那時楊家貧窮,李頌歌嫌棄他,早早斷了聯係。
後來楊家拆遷暴富,李頌歌才主動貼上來。
但是,也隻是抱著“玩玩”的心思,從沒想過和他結婚。
時間一長,楊光耀漸漸摸清了她的心思,也不再做卑微的舔狗。
他知道李頌歌離不開男人,便故意強身健體,每次討得她歡心後,就趁機提要求。
從穩定的工作,到後來做生意的本錢,全是靠“伺候”李頌歌換來的。
就連李頌歌現在住的房子,也是楊光耀牽線買的。
他還在中間兩頭吃回扣,撈了不少好處。
後來楊家催婚,楊光耀經人介紹認識了喬舒瑤。
喬舒瑤家境雖不如楊家,卻是從小在父母的嗬護下長大的姑娘。
思想說不上太保守,但是性子有點兒單純。
這年頭還願意相親的姑娘不多,楊家父母對喬舒瑤十分滿意。
見了喬舒瑤後,楊光耀起初也想著好好過日子。
可新鮮感一過,再加上李頌歌主動勾搭,楊光耀很快就破了防。
更荒唐的是,後來他在李頌歌家遇到了高玉玲。
那女人和李頌歌一樣放蕩,當著李頌歌的麵就敢勾搭他。
李頌歌竟也不避諱,甚至提出三人同歡的提議。
日子久了,楊光耀怕喬舒瑤發現端倪,李頌歌便托關係把高玉玲塞進了喬舒瑤的公司。
於是,兩個女人開始聯手打掩護……
之後,楊光耀則在家做好飯,等著她們下班後一起“回家”。
起初,他隻在喬舒瑤的湯裡下安眠藥,等她睡熟後,就和高玉玲在家裡廝混。
直到高玉玲懷了孕,他們才換了更陰毒的手段,往喬舒瑤喝的湯裡加傷神經的藥。
喬舒瑤長期喝著帶藥的湯,身子日漸虛弱,總是沒精神,卻從沒想過是身邊人下的毒手。
“所以,高玉玲生的那個孩子,也是你的?”喬舒瑤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撕心裂肺的痛楚。
楊光耀趕緊趴在床上磕頭,額頭磕得通紅:“是、是我的!可我沒敢帶回家啊!
你也知道我媽,她最疼你了!”
一旁的李頌歌見他還想裝可憐,撇清關係。
立刻補了一刀,語氣裡滿是嘲諷:“他在外邊可不止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