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國在沈青霜翻了他的書房後,一點也沒察覺,他壓根都沒去書房,隻在一樓打了個來回,就出去找地方吃飯去了。
等回來時,發現李秀蘭還沒到家,估計今天她在醫院值班,不回家了。
沈建國直接打開臥室睡下。
第二天他去上了一天班,一切都很正常。
一直到星期天,機械廠放假時,他才打開書房的門,想趁著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在家,上午可以悠閒地泡著功夫茶。
剛把茶具拿去親自洗了一遍,心下不禁想道:“王翠芬跟著白露走了,真是不方便,現在不光上下班沒人給洗衣服做飯,連洗個茶具都得自己動手,他好歹還是個一個大廠的廠長;真是掉份兒;什麼時候能讓翠芬回來就好了。”
洗過茶具,沈建國朝著桌子裡麵走去,手剛一移動椅子,頓時吃了一驚。
他照著以往用的力度去移動椅子,發現椅子一下就推了老遠。
不對勁兒,一點也不對勁。
這時他一點想喝茶的心情都沒了。
急忙把椅子給放倒。放倒的瞬間,那僥幸心理就沒了。
東西一定是不見了,椅子輕了好幾斤,做為一個每天都移動椅子的人,他再清楚不過。
忙朝著放倒的椅子看去,椅子下麵的那塊板還是好好地放在那裡。外表看起來一點被人動過的痕跡都沒有。
沈建國顫抖著雙手去把那塊板子抽掉。
往裡一看,頓時心咯噔一下,裡麵哪裡還有他放的錢與金條的盒子。
椅子的夾層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他不信邪地把手伸進去亂掏,可惜什麼都沒有。
沈建國一下子跌坐地地上,雙眼無神,使勁回憶起自己的錢是哪一天丟的。
這一周他都沒怎麼去書房,平時他不家時,書房也一直是鎖著門的,這間書房家裡人都不進來的,隻有他一個人能進。
李秀蘭肯定不會進書房,難道是王翠芬?畢竟王翠芬也有鑰匙,她之前在家裡,每天都要來書房裡打掃衛生。
他的東西藏的那麼嚴實,不是家賊,他都不相信。
不過當時他藏東西時,連李秀蘭都不知道,王翠芬會知道嗎?
也不好說,她打掃衛生間時,肯定要摸摸擦擦,說不定就發現了這個椅子的貓膩。
不對,也不對啊,王翠芬可是早在兩三個月前就被他打發去了老宅裡伺候白露了,一直沒回來過。
他記的上周星期日,他在書房裡時,書房的椅子重量還是正常的。
那時候東西肯定都在。
隻不過過了一星期,他的東西不翼而飛了,書房裡有鑰匙才能進來,客廳的大門也沒被撬鎖的痕跡。
那家裡的東西不是李秀蘭拿的就是王翠芬拿的。
隻有他們兩人有鑰匙。
王翠芬雖然被他打發去了老宅,可是要回到市區,也隻用半天功夫就成,萬一她可以趁著他們夫妻兩人都去上班的時間,拿著鑰匙開了門,堂而皇之地進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