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年鬆一聽這話,頓時氣憤填膺:“怎麼沒去要,前天晚上我一下班,看到我女兒的臉傷成那樣子,就帶著人去了蔣家,當時蔣家婆娘裝昏迷吐血給糊弄過去了。
我也怕弄出人命,想著反正他們房子在這裡,也跑不了,就帶著人回去了。
今天一早我又帶著人去了蔣家,發現蔣家門是關著的,還貼了封條,這才感覺到不對勁,忙帶著我婆娘過來報了警。”
“正好吳警官告訴了我們蔣家昨晚也出了事!蔣父昨天被人打傷住了院,現在蔣家都在醫院裡;我們夫妻兩個聽吳警官說有人能治我們女兒的病,我們這不擔心女兒嘛,就一直等在公安局裡等著你來,要不然我們早去了醫院了。
林同誌,我才剛聽你說,你要治我女兒,得蔣家出錢,你跟蔣家是不是有仇?”
“嗬嗬,我不認識現在的蔣家人,不過嘛,你們女兒的治療費一定得蔣家出,你建議你們現在就派人去醫院問蔣家拿錢去,去晚了,這錢可不定能拿到。
不用糾結,這會兒蔣家可有錢了~不會少得了你們的,建議你們去時,帶一個公安去,讓他們做證見最好。”
王家夫妻一對視,王年鬆忙吩咐道:“老婆子,你帶著兒子們去醫院問蔣家把賠償拿回來;聽林同誌的話,叫個公安過去,跟著你們做見證;拿了賠償之後儘快趕回來,采兒還等著治療呢。”
王母一聽頓時像打了雞血一般,站起來就往外邊跑去;可不能耽誤了女兒的治療。
公安局裡醫院不遠,王母帶著四個兒子三個媳婦,一起浩浩蕩蕩地去了醫院,跟著的小李民警看他們這麼多人,生怕再出點什麼事,也忙跑著跟上去做個見證。
王母一去到醫院就四處問人,打聽到蔣父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轉到了普通病房裡住著。
急急忙忙帶著家裡人往住院部走去,剛走到住院部的走廊上,就看到了蔣母與蔣家三兄妹正坐在長椅子上。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蔣父躺在三人間的病房裡,臉色蠟黃,額頭貼著紗布,胸口纏著厚厚的繃帶,腿也骨折了;呼吸粗重。昨晚那頓毒打傷了臟腑,醫生說得開刀清淤血,手術費加後續治療,沒個幾百塊下不來。
蔣母和蔣家三兄妹都在走廊裡,旁邊還有一個公安盯著,蔣家人個個愁雲慘淡,眼神空洞。
從沈家拿回來的那厚厚一遝五千塊,昨天交押金、手術費、藥費就花掉了四百多,後續治療、營養、住院費,一天天都是錢,像燒一樣快。原本以為能緩口氣,甚至有點橫財暴富的竊喜,此刻隻剩下心痛。
蔣仁把錢帶在隨身的大包裡,緊緊抱著;父親還要住一周的醫院,再加上換藥與後續的治療,起碼的還得再花上300塊打不住。
正琢磨著,就看到王母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王家人多勢眾,一下子把狹窄的走廊和病房門口堵得水泄不通。
“蔣家的婆娘!給我滾出來!”
王母叉著腰,聲音洪亮,瞬間吸引了整個病房的目光。
蔣母心裡“咯噔”一下,看見王母那張憤怒的臉,還有後麵那一群虎視眈眈的王家男人,頭皮一陣發麻。
她下意識想縮,但想到躺在床上的丈夫和那流水般消失的錢,一股邪火也頂了上來。
“王家的,你嚎什麼嚎?這裡是醫院!”
蔣母勉強站起來,走到門口,試圖擋住王家人衝進病房的路線。蔣家三兄妹也緊張地跟著站了起來,圍在母親身後。
“醫院?知道是醫院就好!你蔣家造的孽,害慘了我家采兒!現在她躺在家裡人事不省,臉也毀了!醫院都不給治了,馬上就等死,這筆賬,今天必須算清楚!要不我就把我女兒的屍體,抬到你蔣家門口去。”
王母指著蔣母的鼻子,唾沫星子幾乎噴到對方臉上。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家閨女自己亂買東西,關我們什麼事!”蔣母梗著脖子狡辯,眼神卻心虛地閃爍。
“誰知道她從哪裡弄來的臟東西抹臉上!”
“放你娘的屁!”
王四年輕氣盛,一步跨上前,指著蔣母的鼻子罵道,“公安局都查清楚了!就是你,昧了沈白露箱子裡的害人胭脂,轉頭賣給我妹妹!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賴?!”
“就是!那胭脂是劇毒!沾上就爛臉!差點要了我妹妹的命!”王二嫂也厲聲幫腔。
病房裡其他病人和家屬都豎起了耳朵,竊竊私語起來。
民警小李站在王家人側後方,清了清嗓子:“安靜!都好好說話!”
蔣母被這陣勢和戳穿的事實,噎得臉色發白,但想到錢。
還是死鴨子嘴硬:“那…那也是沈白露的胭脂,你們找她要去啊?憑什麼堵著我們?我們家老頭子現在還重傷躺在這裡呢!我家也是受害人!”她說著,習慣性地就要往地上癱軟,作勢要暈倒哭嚎。
“少來這套!”
王母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蔣母的手臂,力氣大得驚人,生生把她拽住,“前天晚上在你家門口吐血的戲碼還沒演夠?今天又想裝死?告訴你,不好使了!有公安同誌在這,你裝一個試試!”
民警小李適時上前一步,嚴肅地說:“蔣大娘,配合調查解決問題是關鍵,撒潑打鬨解決不了問題。
王采兒同誌的傷情,確實與蔣家賣出的胭脂有直接關聯,這一點公安局已經初步認定。
你賣毒胭脂害人這是事實,應該承擔賠償責任,要是再撒潑不解決問題,你也得被拉去公安局關起來,這會兒也是人家王家姑娘還隻剩下一口氣,沒顧的上告你們,你態度好點,該賠償賠償,要不然,你隻能去牢裡待著了。”
蔣母被王母死死拽著,又被民警當眾點破,那股裝暈的勁兒一下子泄了,隻剩下惶恐和肉痛。
蔣仁見狀,知道抵賴不過去了,隻得硬著頭皮開口:“王嬸子,諸位王家兄弟,這事…這事確實是我們家不對。
我媽糊塗,我們…我們知道錯了。
可你們看,我們家現在真是遭了報應了,我父親被打成這樣,手術剛做完花了四百多了,後續還要錢,我們…我們也難啊!”他試圖打同情牌。
“你們難?我家采兒就不難了?!”
王母聲音陡然拔高,帶著哭腔,“好好一個姑娘家,就快被你們害死了!臉也毀了!她以後怎麼辦?嫁不出去誰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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