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二少一般沒事的情況下,都會待在暗礁酒吧;
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出動去酒吧裡找他吧~我也好久沒出去了,要是能看到侯文博的車,那就最好,我正好可以把子母傳音符放一個在他的車裡,上次借機放在他家裡的兩張都廢掉了,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好,咱們一起行動,明天一早先去市區,我把你家的事情交代好之後,我們在尖沙咀那裡轉一轉,晚上再行動,到時我給你打掩護,你去找他的車。”
商量好之後,兩人各自離開,林青霜回到自己臥室,感覺到胸口微微不適。
前天晚上項道長最後自爆,與噬魂犬同歸於儘,因為噬魂犬是用她的精血暈蘊養的,她受了不小的反噬,還吐了血;現下回了臥室,她躺在床上才發現胸口悶悶的,看來自己一個星期之內都不能動用玄術,要好好養養;
本來吐血後,她隻是感覺到一點點不舒服,當天晚上又心急的煉了噬魂術,沒好好休息,今天的後果就出來了。
她閃進空間,臨睡前喝了一大杯靈泉水,胸口不適立刻就感覺不到了。
第二天,林青霜做為新手試駕,慢慢地開著車載著陸懷瑾往山下去。
一路上,陸懷瑾比旁邊開車的人還要緊張,他全神貫注地緊盯著林青霜放在方向盤上的雙手;林青霜剛把速度加到四十,他立刻軟聲道:“咦……,是不是開的太快了,咱們可以開的再慢點,不著急,今天沒什麼事!”
林青霜瞥了陸懷瑾那無處安放的雙手一眼,壞笑地扯起嘴角,直接把速度開到了六十邁。
陸懷瑾……下次打死也不能讓她開車;
林青霜開到山腳下,看到路邊的車越來越多,才慢慢靠邊停下,兩人終於換了位置;陸懷瑾手摸到方向盤的一瞬間,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做為一個特種部隊的精英,後來又被選入國安特彆行動隊當了隊長的陸懷瑾,他可不想死的這麼憋屈。拿到了方向盤,他總算是感覺自己的命運又掌握到了他的手裡。
林青霜第一次正式上路,一點也不緊張,隻有興奮;看到旁邊的陸懷瑾那擔心的都要恨不得把自己的手也放到方向盤上的樣子,有點嗤之以鼻;
以往她這個手控,看到陸懷瑾的那雙手,都會移動不開眼,不過剛才那家夥完全是把她當成一個菜鳥,有點侮辱她的駕駛技術,她自動屏蔽了那雙手對她的吸引力。
上午十點鐘,商場才剛開門,陸懷瑾就把林青霜送到了商場下麵的一個咖啡店裡,讓她在這裡邊喝咖啡邊等著自己。
他徑自開車出去,直到十二點半才姍姍來遲。
“抱歉,在同事那裡耽誤了一點時間,你家的事情我拜托內地我們小隊的人去處理了;今晚他們就行動,帶隊的人你也認識,就是上次跟我們一起去新岡村的小汪,我交代過了,讓他們把屍體碎塊收拾之後,再給你家把衛生打掃乾淨;保證你回去時,聞不到一絲異味兒。
往後你家附近的安全我也交代給了小汪;他會帶一個人住在我家裡,就近監視去你房子周圍打探的人;要是能逮住一兩個,我們就知道他們的動機。”
“太感謝你了!等我回去請小汪他們吃大餐。”
陸懷瑾坐在對麵,指尖摩挲著黑咖啡杯的杯耳。
他今天穿了件禁欲的黑色襯衫,領子扣的緊緊的一直到脖子下麵;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分明的手。林青霜的目光在那截手腕上停留了半秒,又慌忙移開,假裝研究窗外的街景。
“晚上你見機行事。”陸懷瑾忽然開口,“我負責與侯二少周旋,你看準機會再去找他們的車;記的要小心看車的人,暗礁酒吧是他們的地盤。”
“嗯。”
林青霜應了聲,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咖啡的微苦漫過舌尖,她的眼神又飄到了陸懷瑾握著杯子的骨節分明又修長的雙手上;這雙手長的也太好看了!不亞於他的臉。
捂臉,手控黨老是被他的手吸引,煩死人了。
“你的富商千金人設得穩住。”陸懷瑾的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了敲,“侯文博好色但不蠢,尤其對產熟悉的女人警惕性高。”
林青霜抬眼時正好撞上他的目光。他的瞳孔是很深的黑,像浸在水裡的黑曜石,總能精準地捕捉到她細微的情緒變化。
她忽然笑了,從包裡摸出支口紅:“放心,論演戲,我可比你擅長。”
口紅旋出的瞬間,陸懷瑾的視線落在她塗著紅色唇膏的唇上。那抹柔和的紅在白皙的皮膚映襯下格外顯眼,他喉結微動,移開目光時看到她正對著小鏡子仔細描繪唇線,陽光落在她纖長的睫毛上,鍍上一層金邊。
“對了。”
林青霜收起口紅,“最近你那邊的人有沒有在香港見到過沈白露?她平白地從原來的住處消失了,一點影子都沒有。”
陸懷瑾搖了搖頭:“你也不用著急,她總要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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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緊繃的下頜線,想說些什麼,最終隻是把一塊方糖放進她的咖啡杯裡。砂糖融化的速度很慢,像他們之間那些未曾說破的情愫,在沉默中悄悄蔓延。
晚上八半點,暗礁酒吧的霓虹燈在濕漉漉的街道上投下曖昧的光暈。
林青霜挽著陸懷瑾的手臂走進來時暗礁酒吧內部時,酒吧才剛開門營業,裡麵的人很少;吧台前隻有一個美豔穿著火辣的女酒保在洗杯子。
林青霜今天穿了條酒紅色絲絨長裙,短卷發鬆鬆掃在脖頸,露出優美的天鵝頸,上身還披著一個華貴的開司米披肩用來保暖;臉上化著精致的煙熏妝,與白天素淨的模樣判若兩人。顯的她比原本的十九歲的年齡成熟不少;
“這邊。”
陸懷瑾扶著她的腰,將她引到吧台角落的卡座。
他換上了黑色西裝,領口彆著枚騷包的銀色鳶尾花胸針,活脫脫一副y國回來的富商二代模樣。
酒吧裡彌漫著威士忌與古龍水混合的味道,重金屬音樂震得人耳膜發顫。林青霜摘下手套,輕聲在陸懷瑾的耳邊低語:“比我想象的還要亂。”
“侯文博喜歡這種調調。”陸懷瑾招來侍者點了兩杯雞尾酒,“越混亂的地方,越容易藏秘密。”
侍者端來酒時,林青霜注意到他手腕上的蛇形紋身;她不動聲色地用指甲在陸懷瑾手背上劃了下,這是他們約定的暗號,意為“周圍有眼線”看來這裡的服務生都是青蓮幫裡的人。
陸懷瑾握住她的手輕輕捏了捏,隨即鬆開。
這個短暫的觸碰讓林青霜心跳漏了一拍,她端起酒杯掩飾慌亂,卻在看到杯壁映出的自己時愣住,鏡中的女人眼波流轉,帶著十二分的嫵媚,眼底卻藏著隻有自己才懂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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