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離霍家太近還不到三公裡,兩人打算步行過去。
剛出門就看到還未到晚上六點鐘,上山的路上就已經排起了長龍,全是各式各樣的豪車,勞斯斯萊斯銀影、賓利、奔馳,甚至還有十幾輛限量版的法拉利,司機們穿著黑色的製服,在路邊指揮著停車,場麵堪比豪華車展。車一直快停到了他們家門口的山道上。
“沒想到會來這麼多人。”
陸懷瑾笑了笑:“霍家的宴會,全香港的名流都想擠進來。你看,前麵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是肖家的;旁邊那輛白色的賓利,是彙豐銀行的大班。還有那個穿紅色禮服的女人,是無線的當家花旦,去年剛拿了金獎。”
林青霜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不少熟悉的麵孔,有的在電影裡見過,有的在報紙上見過。這些平時高高在上的人物,此刻都乖乖地在路邊排隊,等待進入霍家的大門。
他們一路走到了霍家老宅門口。
霍家的大門是朱紅色的古典建築樣式,高達三米,上麵鑲嵌著金色的霍家牌匾,左右各站著一個威嚴的石獅,看起來威武又霸氣。
大門兩側站著四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身材高大眼神銳利,像四座鐵塔一樣,今天他家大門倒是全開著,也沒見到那兩條威風凜凜的獵犬。
侍者上前核對了請柬,又檢查了兩人的身份,才推開鐵門。
庭院裡路的兩側種著高大的鳳尾樹,樹枝上掛著一串串的燈籠,燈籠裡的燭火搖曳,映得路麵忽明忽暗。小路的儘頭是一個巨大的庭院,庭院中間有一個圓形的池塘,池塘裡漂浮著幾十盞荷花燈,燈光映在水麵上,像無數顆星星在閃爍。
庭院的右側是宴會廳,與霍家主宅竟然是分開的,隻有一扇月洞門通過、右側占地麵積巨大,自成一體的樣子,外邊看著還是古建築,裡麵則是全西式的裝修,這裡看起來是專門辦宴會的地方。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裡透出暖黃色的燈光,能看到裡麵人影攢動。
林青霜扶著陸懷瑾的手剛走到宴會廳門口,就聽到裡麵傳來悠揚的華爾茲舞曲,混合著賓客們的談笑聲,熱鬨非凡。
“陸先生,ea小姐,裡麵請。”侍者恭敬地鞠了一躬,推開了宴會廳的大門。
一走進宴會廳,林青霜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宴會廳足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天花板離地三層樓那麼高,上掛著幾十盞五層高的水晶吊燈,成千上萬顆水晶折射著燈光,像瀑布一樣傾瀉下來,把整個大廳照得如同白晝。大廳的四周擺放著巨大的立柱,柱子上纏繞著紅色的玫瑰,空氣中彌漫著玫瑰和香檳的香氣。
怪不得能請這麼多人過來參加宴會呢~這場地夠大夠氣派;光是這一整晚的電費就超過了大部分人家一年的總收入,奢華非常。
長桌沿著牆壁擺放,上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食,冰鎮的生蠔、新鮮的魚子醬、烤得金黃的龍蝦,還有來自法國的紅酒、意大利的香檳,甚至還有國內的名酒。侍者們穿著白色的製服,戴著白色的手套,端著銀盤在賓客之間穿梭,臉上掛著標準的微笑。
賓客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有的在跳舞,有的在交談,有的在品嘗美食。
男人們穿著筆挺的西裝,女人們穿著華麗的禮服,珠光寶氣衣香鬢影,簡直像一場童話;
林青霜掃了一眼,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麵孔,他們都是報紙與電視上的常客,她看到肖生他的夫人正在跟一位政要交談,姓施的政府要員穿著白色的西裝,正舉著酒杯跟霍旬說話,還有幾個電視上的明星紮堆在一起。
“人真多。”
林青霜低聲對陸懷瑾說,她能感覺到數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有好奇的,有探究的,還有幾分不屑的,畢竟她和陸懷瑾在香港的社交圈裡算是新人,很多人都不認識他們。
陸懷瑾握住她的手,指尖傳來溫熱的力量:“彆緊張,跟著我就好。”
他說著,端起兩杯香檳,遞給林青霜一杯,“我們先去跟霍旬打個招呼,算是禮貌。”
兩人剛走了幾步,就聽到旁邊傳來一陣竊竊私語:“那兩個人是誰啊?看著麵生得很。”
“好像是住在太平山頂的,聽說買了李家旁邊的那棟鬼屋。”
“就是那棟鬨過自殺的房子?膽子可真大。”
“你們不知道嗎?他們手裡的請柬是張老板送的,張老板跟他們關係不錯。”
“張老板?就是那個做航運的張家?那他們的背景應該不簡單。”
林青霜假裝沒聽到這些議論,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著孔楓和孔琳的身影。
果然,在宴會廳的另一側,孔楓和孔琳正跟著侯雅靜,侯雅靜正指著一個穿著藍色西裝的年輕男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孔楓穿著一身紅色的禮服,頭發盤得高高的,脖子上戴著一條鑽石項鏈,看起來有點東南亞美人的風。
就在這時,人群突然安靜了下來,原本喧鬨的宴會廳瞬間變得鴉雀無聲,連華爾茲舞曲都停了下來。林青霜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去,隻見宴會廳的側門被推開,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先走了進來,站在門的兩側,然後一個人緩緩走了進來。
不用想,這人一定是霍仞。
他一走出來,就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林青霜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她緊緊盯著台上的那個從容淡定的人。
出人意料,他沒穿西裝,穿著一身深灰色的定製長衫,樣式是民國時文人常穿的那種,料子看起來柔軟又挺括,紐扣是珍珠母貝做的,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腳下穿著一雙手工的黑色布鞋,這人不像一個豪商,倒像是從民國畫卷裡走出來的文人,與這個豪奢的宴會庭格格不入。
他的頭發全白,卻梳得一絲不苟,貼在頭皮上,顯得乾淨又利落。
皮膚很白皙,沒有一絲皺紋,看起來根本不像69歲,反而像40多歲的中年人;
精神矍鑠,渾身透著一股儒雅的氣質,跟一般老年人一點也不一樣,儒雅斯文他一出場,話都沒講一句,可是就用他強大的氣場鎮壓了全場,控製了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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