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子蠱”?
我去,還真有這種害人的東西啊?她在空間的古籍裡見過這種蠱,比噬財蠱陰毒百倍,不僅會吸食宿主的精氣神,還會破壞宿主的子嗣運,一旦種下宿主家裡三代都難有男丁。霍仞竟然連這種蠱都敢用,可見其心之狠!
周老板的臉色幾不可察地變了變,似乎有些猶豫:“曼雲姐,斷子蠱的反噬太大,我大伯二十年前用的時候,自己就折了進去……我怕自己的道行不夠,而且孔家在印尼還有玄術師,要是被他們查出來……”
“查出來又如何?”
侯曼雲冷笑一聲,指尖彈了彈煙灰,煙灰落在地上的玫瑰花瓣上,“霍家的勢力,難道還壓不住一個孔家?再說,你有你二叔周硯在身後怕什麼呢?
出了事,由他給你托底,誰能找的到你?孔家的玄術師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到霍家頭上,你隻要照做就行,萬一出了事,老爺子擔著,就是出了事,孔家知道了,還敢找你的麻煩不成?”
“周硯”……林青霜心裡默念這個名字。
上次在霍家墓地見到的那個玄學姐織“聽風閣”閣主,原來也是周家的人!還是周老板的二叔,那周嬸是不是她的姑姑呢?周硯負責用玄術掩蓋痕跡,周老板負責用蠱蟲下手,周家這是全家都成了霍家的“劊子手”?
難怪周嬸兒蛇蠱玩的那麼溜,還一直監視著她,原來都是為霍家做事!也就是說是為了霍仞做事,這個跟周老板一起說悄悄話的美豔風騷女人應該是霍仞的情婦與心腹之人。沒看到周老板都對她很恭敬與諂媚嘛。
周老板沉默了幾秒,像是下定了決心,用力點了點頭:“好,我聽曼雲姐的。那……老爺子什麼時候見我?我想跟他提提我姑姑的事情。”
“你的這點心思,老爺子早就知道了,你姑姑出事了,你們不用再找,找也找不到,為了補償給你們周家,家主另給了你好東西。”
侯曼雲從手包裡拿出一張折疊的紙,遞給周老板,“這是老爺子給你的,西區碼頭的管理權,馬上就要交接。不過你記住,碼頭裡的‘特殊貨物’,必須按時運到霍家老宅的後山,要是出了一點差錯……”她的眼神驟然變冷,“你知道霍家處理廢物的方式。”
周老板趕緊接過紙,像捧著聖旨一樣展開看了一眼,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謝謝曼雲姐!謝謝老爺子!我保證不會出任何差錯!”
“行了,彆在這裡杵著了。”
侯曼雲掐滅煙頭,扔在旁邊的垃圾桶裡,“待會兒老爺子要召見東南亞的僑商,你去把餐廳的賬目整理好,晚上送到我房裡,彆讓任何人看到。”
“好,我這就去!”周老板點頭哈腰地應著,轉身就要走。
林青霜心裡一緊,要是讓周老板走了,就再也沒機會聽到更多線索了。
她下意識地往前挪了一步,想再聽幾句,卻沒注意到腳下的玫瑰花瓣,一片花瓣粘在她的鞋跟上,她一動,花瓣摩擦地麵發出了輕微的“沙沙”聲。
周老板的腳步猛地頓住。他的頭倏地轉過來,三角眼警惕地掃向羅馬柱的方向,鼻子輕輕嗅了嗅,像是在捕捉什麼氣息:“誰在那裡?”
林青霜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她趕緊屏住呼吸,將精神力收回來,身體緊緊貼在柱麵上,連指尖都不敢動一下。
還好這時,遠處傳來侍者的聲音:“先生,需要喝點什麼嗎?我們剛開了一瓶44年的葡萄酒。”
周老板的注意力被侍者吸引過去,他皺了皺眉,沒再追問,隻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羅馬柱的陰影,轉身跟著侍者走了。
侯曼雲也沒多留,整理了一下禮服裙擺,踩著高跟鞋,朝著主位的方向走去,霍仞身邊正好空出了一個位置,看來她是霍家的核心成員之一。
直到兩人的身影都消失在人群裡,林青霜才緩緩鬆了口氣。
她抬手摸了摸額頭,發現竟出了一層薄汗,剛才太險了,周老板身上有蠱蟲的氣息,對周圍的動靜格外敏感,再差一點就被發現了,她剛才都想冒著風險躲到空間中去了,好在沒動。
她又等了半天,看到沒人注意到這個角落,忙悄悄走了出來,剛想靠著牆休息一下。
“在這兒做什麼?”
熟悉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帶著一絲溫熱的氣息。
林青霜嚇了一跳,猛地轉過身,看到陸懷瑾正站在她身後,手裡端著兩杯香檳,眼神滿是戲謔。他的西裝外套搭在臂彎裡,襯衫領口的紐扣解開了一顆,顯得比平時隨意些,卻依舊俊朗。
“你怎麼找到我的?”林青霜拍了拍胸口,還沒從剛才的緊張裡緩過來。
陸懷瑾將一杯香檳遞給她,指尖碰了碰她的手背,發現她的手有些涼:“剛才在二樓看到你往這邊走,怕你出事,就跟過來了。”
他往羅馬柱後麵看了一眼,“剛才我在二樓的陰影裡看到周老板和一個女人在這裡,你聽到了什麼?”
林青霜接過香檳,喝了一口壓了壓驚,然後把剛才聽到的內容一字一句地告訴了陸懷瑾,從噬財蠱是霍仞指使,到周老板要對孔家下斷子蠱,再到西區碼頭的“特殊貨物”和霍家老宅後山不知道的秘密。
陸懷瑾的臉色越來越沉,他握著香檳杯的手指微微用力,指節都泛了白:“霍家竟然用蠱蟲控製富商,還涉及‘特殊貨物’……那碼頭的貨物,恐怕不隻是普通的商品,很可能是軍火或者毒品。”
“還有周硯。”
林青霜補充道,“周硯是周老板的二叔。周家就是霍家的‘影子家族’,專門替霍家做臟事。那個周硯名下的聽風閣怕也是周家名下用來做臟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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