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了衛生間裡麵的小間,解開了褲子,鬆開了衛生巾的帶子,從邊上掏出了受壓迫已久的小茶壺,剛想往便坑裡撒尿!突然想到不行,男人和女人撒尿的聲音不一樣,木頭格子兩邊上下都是相通的,叫人家聽見怎麼辦?要做女人就做到底,蹲下來撒尿吧。我尿一下停一下,儘量減小聲音。
解決完了“內急”這個迫在眉睫的問題後,我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然後,我開始仔細地收拾自己的身體,確保沒有任何不妥之處。我檢查了一下衣服是否整齊,褲子是否平整,甚至連鞋子都仔細地擦拭了一遍。
在確認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我再次審視了一下自己,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了,這才放心地走出了衛生間。一出門,我就看到了洗手池,於是我學著其他女人的樣子,優雅地走到洗手池前,打開水龍頭,輕輕地衝洗著雙手。
洗完手後,我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站在鏡子前,認真地整理起自己的頭發來。我用手指梳理著發絲,將它們撫平,讓它們看起來更加順滑。接著,我又故意磨蹭了一會兒,似乎是在享受這一刻的寧靜和自我關注。
最後,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緩緩地離開洗手池,回到了飯桌前。
那些男的正翹首以待呢,我剛一坐下,他們就又跟了上來,有的給我倒酒,有的跟我碰杯,有的借著酒勁兒胡說八道。
“哎哎,伴娘小姐這一上廁所,我倒想起一個謎語來,你們猜猜怎麼樣?”
嗬,花樣兒還真不少,我集中了注意力,想聽聽他的謎語。
“男女上廁所,打兩種農機具。誰要是猜出來,我乾了這杯酒,要是猜不著,叫伴娘小姐乾一杯,怎麼樣?”
可能是大家真的猜不著,也可能是故意的不猜,誠心想把我灌醉,我琢磨了半天,也沒有猜出來。
一個男人說,“猜不出來了,你說吧。”
這個男人說,“好吧。男人上廁所是手扶拖拉機)、女人上廁所是大拖大型拖拉機)”。
“哈哈哈哈!”大家都會意的笑了。
開始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是“手扶”和“大拖”呢?可是細一琢磨,我也笑了。我既是男的,也是“女”的,男廁所、女廁所我都進去過。男的撒尿都是用手扶著自己的小茶壺啊,那女的當然要脫了褲子才能解手呢。哈哈,他們可真能作賤。無奈之下,我隻得又喝了一大杯啤酒。
幾杯酒一下肚,大家都有點兒暈的乎的了,有的人說話舌頭短了,我的臉也紅了,這一紅反而倒更好看了。
一個年輕的男人端著酒杯來到我身邊說,“小姐,賞個臉,和我喝杯交杯酒怎麼樣?”
我今天雖然是喝啤酒,喝的有點多了,我對他說,“今天我喝得太多了,已經都醉了,不能再喝了。”
那個男人說,“那你喝一小口,我乾了它怎麼樣?”
我無奈地看著那個男人,心裡暗暗叫苦,但又不好直接拒絕他。於是,我隻能硬著頭皮,模仿著剛才台上新郎和新娘喝交杯酒的姿勢,小心翼翼地與他相互勾著胳膊,端起酒杯,緩緩地將半杯啤酒送進嘴裡。
然而,這杯酒還沒來得及完全咽下,另一個男人又端著酒杯走了過來。我心中一陣哀歎,心想:“這可如何是好?”得罪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實在是左右為難啊!
儘管心中有萬般不願,但我還是強顏歡笑,再次與這個新的敬酒者重複了剛才的動作,喝下了他遞過來的半杯啤酒。
他們是喝多了,竟然有人有意無意的碰我的乳房,真是討厭。
我定睛一看,隻見坐在一旁的莎莎嘴角正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嘲笑我一般。我心頭猛地一震,突然間恍然大悟:怪不得人家請她當伴娘,她卻要推給我呢!原來如此啊!
我不禁在心裡暗暗叫苦,這可真是個讓人哭笑不得的情況。我和莎莎都來例假了,而她顯然是知道當伴娘可能會被人鬨得很厲害,所以才故意耍了這麼個小花招,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我。
此時此刻,我是多麼希望水華姐能在我身邊啊!隻可惜她並沒有跟我們坐在同一桌,不然的話,以她的細心和體貼,肯定會照顧好我的。想到這裡,我心中越發覺得有些委屈和無奈。
實在沒轍了我就上廁所。吃這一頓飯我一共上了三四次衛生間。有個女的不解的問莎莎:
“這位小姐怎麼啦?怎麼老上衛生間啊?她是不是糖尿病啊?”
“不是,她的身體好著呢,她是來例假了,可能今天是最多的時候吧。”
“怪不得哪,原來是這樣啊。來例假了你就勸勸她少喝點兒酒吧,要不對身體不好。”
“您說怎麼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