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著後,慢慢的進入了夢鄉!恍惚之間,我好像頭上挽著一個高高的螺旋發髻,耳朵上戴著一副二寸長的珍珠耳墜兒,脖子上戴著白色的珍珠項鏈。身上穿著一件白緞子旗袍,在左胸前繡著一朵紅豔豔的玫瑰花兒,開氣兒高到了大腿根,腳上蹬著一雙三寸高的白色高跟皮鞋。一邁步就露出來了裡麵肉色的長筒絲襪和一節雪白的大腿。
我的手臂上挽著莎莎。莎莎頭上是披肩的大波浪燙發,穿著一件紫紅色的緞子旗袍,左胸上繡著一朵白色的玉蘭花,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我們兩個手臂相挽,打著綢子旱傘,悠閒的在公園裡散步……她新燙的頭發十分的蓬鬆,我們兩個並肩坐在路椅上,她依偎在我的懷裡,頭發紮得我的臉好癢好舒服啊!我輕輕地撫摸著她柔軟的頭發,而莎莎則玩弄起了我胸前一對高聳的咪咪,這不是假乳,而是一對真的乳房。她的指甲好尖啊,劃得我的肉皮子好疼啊。我對她說,“莎莎,你輕一點兒,把我的肉皮兒都快被你劃破了。”
她不聽,繼續玩弄我的乳房,恍惚之間,我覺得玩弄我乳房的這個人不是莎莎,莎莎不會沒有一點兒溫柔氣兒的,這不是李美美嗎?那莎莎呢?怎麼不見了?我的這一對乳房是屬於莎莎的,彆人是不許動的。我用力推開了李美美,就聽見“喵”的一聲,把我驚醒了,睜眼一看,原來是我們家的那隻小白貓正在我的懷裡淘氣呢。
這個時候,我向窗戶上看看外麵,天還是蒙蒙的,還沒有亮,時間還早,再睡一會兒。好像是剛合上眼,雞就叫了。
我突然聽到“嗒嗒嗒”敲門聲,我又一聽是爸爸在敲我的窗戶:“三兒,該起來了,洗漱完吃早飯,我們該上地裡去了。”
從給奶奶辦完喪事後,父母親不再叫我三丫頭,而是改叫三兒。我是老三,是父母親的兒子,他們改叫我三兒。
父親敲了幾下後,我醒來了,我睜開眼睛問:“這麼早喊我,幾點了?”
父親說,“太陽都曬屁股啦,快起床,今天地裡還有好多活。”
我慢慢地轉過頭,將目光投向那扇窗戶,這才發現外麵的陽光異常強烈,仿佛要穿透玻璃一般,直直地照射進屋子裡。那明亮的光線,就像一道金色的箭,從後窗戶射進來,照亮了房間的一角。
我不禁想起了農民們的工作時間,他們從來不會去講究所謂的“八小時工作製”。千百年來,他們一直遵循著古老的傳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清晨,當天邊泛起第一縷晨曦,他們便起床開始一天的勞作;而當夕陽西下,夜幕降臨,他們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休息。
這種傳統的生活方式,雖然沒有現代工作的規律性和規律性,但卻充滿了自然的韻律和生命的活力。農民們與大自然緊密相連,他們的生活節奏與季節的更替、日月的運轉息息相關。他們用自己的雙手,耕耘著土地,播種希望,收獲果實,年複一年,從未改變。
想當年,那時候生產隊還存在呢,上工和收工都有明確的時間點。一到上工的時刻,生產隊長就會敲響那個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歲月的大鐘。這鐘聲在村莊裡回蕩,仿佛是一種古老的召喚,社員們聽到鐘聲後,便會迅速帶上當天需要使用的勞動工具,如鋤頭、鐮刀、扁擔等,然後匆匆趕往集合點。
集合點通常是村子裡的一塊空曠地,或者是生產隊的倉庫大門前。社員們聚集在一起,有的聊天,有的抽煙,有的則靜靜地等待著生產隊長的到來。生產隊長一到,人群中就會安靜下來,他會站在一個高處,大聲地向大家分配當天的工作任務。
根據每個人的技能和體力,生產隊長會合理地安排工作,比如有的人負責耕地,有的人負責播種,有的人負責澆水,還有的人負責除草等等。分配好工作後,社員們就會各自散去,前往自己負責的田地或區域,開始一天的勞作。
然而,如今時代已經不同了,土地都分產到戶,歸個人所有了。這意味著每個人都成為了自己土地的主人,可以自由決定如何耕種和管理。每天的勞動時間也不再受到生產隊的統一安排,完全由個人根據自己的情況來決定。
至於種什麼莊稼,更是完全由個人說了算。有的人可能會選擇種植小麥、玉米等傳統農作物,以滿足自家的口糧需求;有的人則可能會嘗試種植一些經濟作物,如蔬菜、水果、花卉等,希望能獲得更多的收益;還有的人可能會根據市場需求和個人興趣,選擇種植一些特色作物,如中藥材、茶葉等。
總之,土地分產到戶後,農民們的生產生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們擁有了更多的自主權和選擇權,也麵臨著更多的機遇和挑戰。
爸爸喊了我一聲後,我像觸電般從炕上彈了起來,睡眼惺忪的我,身體還有些發軟,但那股強烈的尿意卻讓我無法忽視。我緊緊夾住雙腿,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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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不能就這樣急匆匆地跑去茅房,我得先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我小心翼翼地將襯衫和裙子從身上脫下來,仔細地疊好,然後輕輕地放進箱子裡,仿佛它們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
做完這些後,我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正準備邁步出門去解決那讓人難以忍受的尿意。可就在我走到門口的一刹那,我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猛地停住了腳步。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戴著乳罩和假乳呢!如果就這樣出去,萬一被父親撞見,那可真是太尷尬了!我不禁麵紅耳赤,心跳加速,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砰砰作響。
我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迅速轉身回到屋裡,手忙腳亂地摘掉乳罩,然後像扔燙手山芋一樣把它扔進了箱子裡。做完這一切後,我才稍稍安心了一些,再次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奔向那令人期待已久的茅房。
這些年以來,我幾乎每天都戴著乳罩,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乳罩”已經成為了我的生活必需品,不戴上它就好像身上缺點兒什麼似的,覺得那麼的彆扭。這漫長的夏季趕快過去吧,天氣稍微涼快一點,我就可換上了長衣服,我就可以天天戴乳罩了。
我緩緩地推開那扇有些陳舊的房門,走進屋內。屋子裡的空氣有些沉悶,我深吸一口氣,然後迅速地穿上衣服,仿佛要逃離這股壓抑的氛圍。
當我踏出房門的那一刻,清晨的陽光灑在我身上,帶來一絲溫暖。我看到媽媽早已起床,她忙碌的身影在院子裡穿梭。她真的起得好早啊!
媽媽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飯,小飯桌被擺在了院子裡的葫蘆架底下,那是一個涼爽而寧靜的角落。我走過去,看到洗臉水也已經為我們準備好了,放在一旁的木盆裡。
我拿起毛巾,蘸濕後輕輕地擦拭著臉頰,感受著那清涼的觸感。然後,我簡單地漱了漱口,因為在農村,人們並沒有刷牙的習慣,而我家裡也沒有相應的刷牙用具。
吃完早飯後,我和爸爸一起走向那片廣闊的田野。陽光照耀著我們,微風輕拂著我們的臉龐,我們的步伐輕快而堅定。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這樣,我乾了十幾天,每天都累的腰酸腿疼,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但是,現在的我已經是萬般處在了無其奈,彆無辦法了。
我極力的想忘掉在縣城裡過的“幸福女人”生活的日子,但是不知怎麼的,一天不戴乳罩,我都覺得渾身難受。每天夜裡一戴上乳罩,我就會想起那段縣城裡的生活來,各種的化妝品、旗袍、高跟鞋……,有時候做夢也會夢見我穿著旗袍、高跟鞋在馬路上、在商場裡,在小公園裡……
經過這些天乾農活兒,我的手變粗了,臉曬紅了,飯量變大了,腰肢也變粗了,我覺得漂亮女人的模樣正在逐漸的離開了我。那條心愛的大辮子依然還盤在我的頭上,這大概是我身上女人的唯一標誌了,因為家裡沒有什麼洗發用品,我也就懶得經常洗頭了,腦袋上都有汗餿味兒了。
媽媽十分可惜我的大辮子,劉家莊的姑娘雖然以大辮子出名,但是像我這樣又長又粗的大辮子還是不多的,她給我找來一頂白布的帽子,就像城裡的衛生工戴的那種,我戴上之後,就連我身上唯一的女人痕跡大辮子都看不到了,這樣一來,我就真成為了一個地道的農村小夥子了。
可是,本村的人說,我和村裡的年輕小夥子們相比還是不一樣,嘴上沒有茸茸的胡須,臉比他們白一點,肉皮子比他們細一點,腰也比他們細一點兒,動作也要柔和許多,怎麼看都像是女扮男裝的。還有人說我更像當年村裡的“鐵姑娘”隊的人,甚至比她們還要更女人一些,也漂亮一些。
我逐漸的適應了農村的生活。“到什麼山唱什麼歌兒”,既然我已經像父輩們一樣,成為一個莊稼人了,那就要按照莊稼人的方式好好的生活吧。
奶奶去世過了“五七”之後,我們的服喪就基本上結束了,可以進行娛樂活動了。從這時候開始,我又開始了重操舊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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