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芬已經將她所知道的方法都傳授給我了,時間也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到了該走的時候。就在這時,五師哥走過來叫我,我連忙起身準備離開。
我迅速穿上了那件新買的白色風衣,這件風衣的款式簡約而時尚,質地柔軟,穿在身上非常舒適。當我整理好衣服站在李小芬麵前時,她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住了。
李小芬仔細打量著我身上的風衣,臉上露出驚歎的表情,說道:“呦,三丫頭,你還有一件這麼漂亮的風衣啊?”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羨慕。
我微笑著回答道:“是啊,這件風衣是我今天上午剛買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我對這件風衣也非常滿意,它不僅美觀,而且很適合今天的場合。
小芬不禁讚歎道:“哇塞,這也太美了吧!既高貴典雅,又嬌媚迷人,簡直就是完美的化身啊!怪不得人家都說‘女要俏,一身孝’呢,這句話可真是太有道理啦!你看這一身潔白的裝扮,就像一朵盛開的白牡丹一樣,嬌豔欲滴,讓人賞心悅目!”
然而,一旁的五師哥卻笑著糾正道:“小芬啊,你可彆弄錯了哦,我師妹的藝名叫白玫瑰,可不是白牡丹呢。”
小芬聽到師哥給她說,我的藝名叫白玫瑰,她馬上說,“白玫瑰?這個名字更好聽。白牡丹有點兒俗了,白玫瑰世上稀有,那就更為嬌媚那,好名字,好名字!”
他們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像說相聲似的,把我誇得暈頭轉向,仿佛我已經成為了舉世無雙的大明星一般。我不禁有些飄飄然,心裡美滋滋的。
“這是我小時候,師父和師大爺他們給我起的藝名,叫白玫瑰。不過呢,這個名字一直也沒叫起來,五師哥他們總是叫我三丫頭。”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道。
李小芬聽了,眼睛一亮,笑嘻嘻地說:“哎呀呀,白玫瑰這個名字多好聽啊!既然你的藝名叫白玫瑰,那我以後就叫你白妹妹啦!什麼三丫頭、三丫頭的,聽著多土氣呀!”
她的話讓我心裡一甜,同時也覺得這個稱呼很親切。於是,我笑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我心裡雖然覺得“白妹妹”這個稱呼有點怪怪的,但還是笑著回答道:“好呀,小芬姐,你想怎麼叫都行,我都無所謂的。”
小芬姐似乎對我的反應很滿意,繼續開心地說:“那就這麼定啦!白妹妹,以後你可就是我的好妹妹啦!”
我笑著點點頭,心裡卻在想,其實“三丫頭”這個名字我已經聽慣了,突然被她叫成“白妹妹”,還真有點不太習慣呢。不過,既然小芬姐喜歡這麼叫,那我也就隨她去吧,畢竟隻是一個稱呼而已。
由於這件白色的風衣又給我增加了幾分俊俏,李小芬好像是更喜歡我了,她仔細的打量著我,看得我都有點兒發毛了。“白妹妹,你等等,我感覺好像你的身上還缺點兒什麼似的。對啦,你的紗巾呢,係在脖子上,那就更好看了。”
我從來就沒有買過紗巾,更沒有係過紗巾,“我哪兒有什麼紗巾啊?就有一頂白布的衛生帽。”
李小芬聽我說沒有紗巾,她馬上說,“我這兒有,要不你就先用我的吧。”
李小芬的紗巾是淺紫色的,半透明的,上麵還有印花兒,真是挺好看的。我原來一直也沒有注意過紗巾,因為我覺得那是些閒東西,要不要兩可,再一說,我也沒有那麼多閒錢。紗巾就跟蔥皮兒似的那麼薄,估計圍上它也暖和不了,所以也就一直也沒有買。
李小芬把她的紗巾遞給了我,我把紗巾搭在了脖子上,因為我從來也沒有係過紗巾,都不知道怎麼係,還是李小芬教給了我,紗巾應該怎麼疊,怎麼圍,扣兒怎麼打,沒有兩分鐘我就學會了。
我輕輕地將紗巾係在脖子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拿起鏡子,端詳起自己的模樣來。鏡子中的我,身著一襲雪白的風衣,衣袂飄飄,仿佛仙子下凡一般。而那條紫色帶花兒的紗巾,則如同夜空中的繁星點點,為這一身素白增添了一抹亮色,使整個造型不再顯得單調。
我對著鏡子微微轉動身體,紗巾也隨之飄動,如同一朵盛開的花朵,為我增添了幾分靈動與俏皮。它的顏色與風衣相互映襯,既不突兀,又恰到好處地突出了我的氣質和品味。我不禁感歎,這小小的紗巾,竟然能起到如此大的作用,真是錦上添花啊!
我全都收拾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去上戰場了,我跟著五師哥出了門。五師哥說,趙麻子那裡離這兒不算太遠,大概也就有不到半個小時的路程,咱們也不必坐車了,走著去就行了。
五師哥說要走著去,這可正合我意呢!我心裡暗自竊喜,因為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在這豐州城的大街上漫步了。想想看,我如今精心打扮得如此美麗動人,不就是為了在眾人麵前展現自己的風采嗎?如果不是為了讓人欣賞,那又何必如此費心打扮呢?
所以今天,我就是要在這華州城的大街上,儘情地展示我的魅力。我要讓所有人都看到我的美麗,感受到我的獨特氣質。我喜歡看到人們投來羨慕的目光,那種被人關注、被人讚美的感覺,真的讓我陶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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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黃昏時分,豐州城的街道上出現了一對俊男靚女,引起了不少路人的注意,其實說是俊男靚女也不太確切,那個男的大約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並不很英俊,隻是穿的比較得體罷了。他西服筆挺,打著領帶,皮鞋鋥亮,頭上梳著個馬尾辮,顯得挺精神的,從而透出來了幾分帥氣;那個女的可真稱得上是靚女了,她的身體很苗條,穿著一件雪白的風衣,上麵的第一個扣子沒有扣上,翻著領子,裡麵水紅色的高領羊毛衫在胸前形成了一個紅色的三角形。下身穿著一條藍色的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在頭上挽著一個高高的發髻,上麵罩著一條淡紫色的紗巾,她的皮膚很白,細眉大眼,嘴唇紅豔,腰肢很細,胸脯高挺,透露出一種高貴的氣質來。看樣子她還十分的年輕,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
人們紛紛投過去羨慕的目光,不時的還有人發出了讚歎:“你看人家是怎麼長的啊?真叫漂亮啊!這要是在有皇上的時代,準保被選為貴妃啦!”
另一個人說,“是不是咱們豐州城在拍電影啊?這大概是哪個電影廠的明星吧?”
人們議論紛紛的這對年輕人,不是彆人,正是我和五師哥。自從我們踏出大門的那一刻起,五師哥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一直試圖將他的手臂搭在我的胳膊上。
起初,我感到十分難為情,畢竟這樣的舉動在大庭廣眾之下實在太過親昵。我擔心彆人看到後會誤以為我們是夫妻,所以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的請求。
然而,五師哥卻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我的顧慮,他依舊不依不饒,繼續嘗試挎我的胳膊。他那厚顏無恥的樣子,讓我既好氣又好笑。
我一想,反正也是假的,要挎你就挎吧,今天我就便宜便宜你,當一回你的“男老婆”吧,也算是對於你帶我出來的一種報答了,所以我也就沒有再拒絕。
走出小街,在馬路上大約走了二十多分鐘,我們進了一條小街,五師哥說指著一座四層的小樓說:“到了,就是這裡,咱們進去吧。”
小樓的門口外麵掛著三四塊牌子,其中的一塊寫著“豐州市興隆商貿公司”,五師哥說,“那就是趙老板的買賣。趙老板愛聽奉承話,叫我進去之後多吹捧他幾句”,我聽了後點了點頭。
五師哥上了台階回頭看我並沒有動彈,就喊我:“三丫頭,你乾什麼呢?來呀。”
我還是沒有動,五師哥從台階上又走了下來。“三丫頭沒你怎麼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就在這一瞬間,我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我不禁有些膽怯和害怕起來。一想到那個趙麻子經理可能會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感到一陣恐慌。我該怎麼辦呢?如果真的遇到那種情況,我該如何應對呢?
我緊張地看著來子哥,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來子哥,我……我還是不去了吧。我這心裡頭七上八下的,像打鼓一樣,實在是有點害怕。”
師哥見我害怕,連忙安慰道:“都已經到門口啦,你怎麼突然又往回縮呢?三丫頭,你彆怕,趙麻子其實沒那麼可怕,你完全有能力對付他的。他趙麻子又不是什麼凶猛的老虎,難道還能把你給吃了不成?就算情況再糟糕,大不了咱們倆一起回家種地去,又能怎麼樣呢?走吧,就像俗話說的那樣,這身子都已經掉進井裡了,耳朵也掛不住了,跳河一閉眼,愛咋咋地吧!”
我聽著師哥這一番話,心裡雖然還是有些忐忑,但也覺得他說得有幾分道理。畢竟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再退縮也不是辦法。於是,我咬咬牙,硬著頭皮跟隨著師哥一起走進了那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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