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經理跟五師哥說,難道你們不想在這裡演出了嗎!這個時候,五師哥聽到齊經理的話後,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了。他瞪大了眼睛,怒視著齊經理,毫不示弱地回應道:“齊經理,你彆以為我們離開你這裡就活不下去了!我們有才華、有實力,到哪裡都能找到演出的機會!”
齊經理顯然沒有料到五師哥會如此強硬地回應,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額頭上的青筋也因為憤怒而凸起。他指著五師哥,聲音提高了八度,怒吼道:“好啊,你還敢跟我頂嘴!我告訴你,今天你就彆想在我這裡待下去了,給我立刻滾蛋!”
五師哥這個時候也衝著齊經理說,“滾就滾,我還怕你不成?此處不養爺,自有養爺處!我們到哪兒都吃飯,大不了回家種地去!”
齊經理聽了師哥說此處不養爺,自有養爺處!他馬上說,“你他媽的給誰充爺爺呢?”
師哥也在氣頭上說,“給他媽的你,怎麼樣?”
齊經理這個時候也生氣的說,“我看你是找不自在呀,今天我就教訓教訓你!”
說著就向那兩個大個子一揮手,意思是叫他們兩個上來打五師哥。
五師哥可不吃那一套,他麵無懼色,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毅然決然地站在原地,毫無退縮之意。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齊某人,聲音鏗鏘有力地說道:“姓齊的,我知道你有權有勢,背景深厚,就像那堅硬無比的石頭一樣。而我呢,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就如同那脆弱易碎的雞蛋一般。我當然清楚,以我的實力去硬碰硬,肯定是碰不過你的。但是,今天就算我明知不敵,也要拚儘全力,哪怕隻能在你身上濺上那麼一點點的黃湯兒,我也在所不惜!今天,老子我就是豁出去了!”
就在五師哥和齊經理之間的氣氛變得愈發緊張,眼看著一場激烈的爭吵即將爆發之際,突然間,李小芬、黑子、滿倉和翠花如旋風一般疾馳而來。
李小芬一臉焦急,她的腳步匆匆,仿佛心中有著十萬火急的事情。黑子則是滿臉怒容,他的拳頭緊握,似乎隨時準備給齊經理一點顏色看看。滿倉則顯得有些沉穩,他的步伐穩健,但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決。而翠花呢,她雖然身材嬌小,卻毫不示弱,氣勢洶洶地跟在大家後麵。
這四人一到現場,立刻將五師哥和齊經理圍在中間,形成了一道堅實的人牆。他們的出現讓原本緊張的局麵變得更加複雜,也讓這場爭吵的結果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李小芬衝上前來,把五師哥擋在了身後。她一隻手叉著腰,一隻手指著齊經理的鼻子,擺出了一副要打架的架勢;“姓齊的,你彆在這兒屎殼郎趴驢槽——假充大料豆子!那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呢!我告訴你,姑奶奶今天活膩了!你要是敢欺負我妹妹,今天我這一腔血就潑在你身上了,你信不信?”
一見李小芬這個架勢,齊經理馬上就向後退去。這時候那位一直抽著雪茄煙的張總開口了:“好啦好啦!小王,還有這位小姐,我說今天你們都是怎麼啦?乾嘛發這麼大的火啊?小齊子說了不算,你們就當是他放了個屁!你聽我的,你們明天該怎麼演還怎麼演。既然你們不願意叫白小姐跟我去喝咖啡,那也就算了,反正我的心意已經儘到了。好啦,時候不早啦,你們忙去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了,明天一早兒我還要坐飛機到省城去呢。”
我心中充滿了疑惑,完全不明白五師哥今天為何如此堅決地阻攔我跟隨張總去喝咖啡。這讓我感到十分詫異,因為他平時並不是這樣的人。而且,李小芬的反應也讓我摸不著頭腦,她竟然會發那麼大的火兒,仿佛和那位齊經理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帶著這些疑問,我心情沉重地跟著大家回到了化妝室。一進房間,我便默默地坐在椅子上,開始卸妝。卸妝的過程中,我的思緒依然停留在剛才的事情上,怎麼也想不通其中的緣由。
卸完妝後,我換上了自己的衣服,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一些。然而,內心的疑慮並沒有因此而消散,反而愈發強烈。我不禁想知道,這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故事呢?
最後,我和大家一起離開了化妝室,回到了住所。一路上,我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思考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回到了宿舍裡,李小芬趴在床上大哭了一場,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不好勸她,隻是把毛巾遞給了她,叫她擦擦臉。
翠花姐說:“小白,你彆管她,叫她哭兩聲痛快痛快也好,省得憋出病來。”
過了一會兒,她不哭了,爬起來,洗了洗臉就躺下了。我們折騰了一夜,大家這時候也都困了,沒有多大一會兒就全都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經下午兩點多了,翠花姐起來上廁所,我也跟了出去。當走到了樓梯口那裡的時候,我問她:“翠花姐,昨天夜裡應該是今天淩晨)我師哥和小芬姐為什麼發那麼大的火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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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對我說,“你問這個啊?這可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說清楚的。現在我憋不住了,你不是也上廁所嗎?等解手的時候我慢慢的跟你說。”
我能跟她一塊兒上廁所嗎?那我不是成流氓了嗎?“翠花姐,你先去吧,我這時候還不想去呢,臭了呱唧的,誰跟著你聞臭味兒去呀?我就在這兒等著你得了。”
趁著這個工夫,我正好練練功。由於是在樓道裡,我不能喊嗓子,跑了幾個圓場,活動了活動腰腿兒。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都出汗了,翠花姐才從廁所裡出來。
我上前問道:“翠花姐,我一直納悶兒,你告訴我,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哦,是這麼回事。”她剛一開口,正好五師哥來了。
“正好,你師哥來了,還是叫你師哥跟你說吧,這件事他知道得最清楚。叫我說,我還真有點兒張不開嘴呢。”翠花對我說完就回房間了。
我隻好問師哥,“師哥,那你就跟我說說吧,昨天夜裡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師哥聽到我問昨天晚上的事,他說,“三丫頭,你就是不問我,今天我也得好好的跟你說說。你千萬不能跟他們上樓去喝咖啡呀,我告訴你,那不是咖啡,那是迷魂藥啊!當年李小芬就是跟著那個齊經理上樓去喝咖啡,被那小子給糟蹋了啊!你與小芬不一樣,小芬是真女人,你隻有外表是女人,萬一他們把你迷到了,發現你是個男人,怎麼辦!你要是萬一出點兒什麼事兒,他們在這豐州城裡有權有勢,咱們上哪兒說理去呀?你知道樓上是乾什麼的嗎?”
我聽齊經理說樓上是ktv包房,順便就說,“不是ktv包房嗎?是唱歌跳舞的包房啊。”
師哥一臉嚴肅地告訴我:“我告訴你啊,ktv的包間在二樓,可千萬彆再往上走了!那上麵可是亂七八糟的,簡直就是個是非之地!你知道那些陪著他們跳舞的女孩兒是乾嘛的嗎?她們可都是做皮肉生意的啊!”
聽到這裡,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裡一陣後怕。原來那些看似光鮮亮麗的女孩們,背後竟然隱藏著如此不堪的秘密。
五師哥接著說道:“你看看那些女孩兒,她們中很多原本都是好姑娘,可能隻是因為一時的迷茫或者被生活所迫,才會走上這條路。也許就是一杯咖啡的時間,她們就被拖入了這個黑暗的世界,從此無法自拔。”
他的話讓我感到一陣寒意襲來,我不禁為那些女孩們感到惋惜和悲哀。同時,也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好奇地往上走,否則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聽五師哥說,去年他們的藝術團剛和紫羅蘭夜總會簽約的時候,當時李小芬是藝術團裡最漂亮的一個,不但嗓子好,舞也跳得好,人又開朗,愛說愛笑,很討人喜歡,自然就成為了這裡的“頭牌”。有一天收場之後,齊經理邀請她到樓上去喝咖啡,當時她和我現在一個樣兒,剛從農村出來不久,還十分的單純,她也沒有多想,就跟著去了。
到了二樓的一個ktv包間裡,他們既沒有唱歌也沒有跳舞,一杯咖啡沒喝完,李小芬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醒來之後,她發現,自己竟然赤身裸體的躺在另一個房間裡的床上。房間裡除了她一個人之外什麼也沒有,她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李小芬忍著巨大的悲憤,穿上了衣服,想要找齊經理去算賬。才一走出門,聽見旁邊房間裡有聲音,以為齊經理在那裡呢,門虛掩著,就推門進去了,隻見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懷裡摟著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正在……她知道這裡不是好地方,連忙向樓梯跑去。到了樓梯口看見標誌牌才知道,這裡是在五樓。
她這個時候,隻有忍受著傷痛回到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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