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浩喉嚨發乾,“我那時候就已經……”
話沒說完,左眼劇痛,時鐘圖案出現一道裂痕,腦中突然響起冰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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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不得乾擾過去時空節點。”
聲音一落,左眼時鐘自動閉合,銀光儘散。
方浩跌坐在地,左眼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烙鐵燙過。他抬手一摸,指尖全是血,可那血裡,竟混著幾粒銀色的沙,像沙漏漏出來的。
他盯著那沙,忽然笑了:“係統走了,規矩還在?”
他抹了把臉,把血和沙一起擦掉,低頭看向陣盤。滅宗令殘片還在,可邊緣多了道細紋,像是被什麼東西從內部頂裂的。
他忽然想起師尊那句“若他來時無眼,便以我魂為引”。
“所以這眼……”他摸著左眼,“不是係統給的?是師尊用命換的?”
他抬頭,看向青銅鼎。鼎身安靜,可剛才回溯時,他分明看到鼎內那道金線,和師尊刻在塔基上的符文,是一模一樣的紋路。
“塔在等宿主……”他喃喃,“可塔是誰建的?”
他正想著,左眼忽然又是一閃。銀色時鐘再次浮現,可這次不是他自己催動的。
視野裡,一道銀線從青銅鼎升起,直衝天外。而在那線的儘頭,隱約浮現出一座倒懸的巨塔輪廓,塔底朝天,塔尖插入地心。
塔身上,四個古篆緩緩浮現:足履乾坤。
和他腳底曾經閃過的字,一模一樣。
方浩盯著那塔,忽然覺得不對勁。
這塔的形狀……怎麼越看越像他隨身帶了百年的青銅鼎?
他猛地抓起鼎,翻來覆去地看。鼎底積了層灰,他用袖子一擦——
一道刻痕露了出來。
不是花紋,也不是銘文。
是一個腳印。
小小的,像是嬰兒踩的,可印在鼎底,卻和他右腳的尺寸分毫不差。
“我……”他聲音發顫,“我什麼時候……”
他忽然想起穿越那夜,他抱著鼎在雨裡跪了多久?七天?還是七夜?
可那時候,他明明還是個兩百斤的社畜,哪來的腳印能踩進這萬年玄鐵鑄的鼎底?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右腳,又抬頭看向鼎底的腳印。
一模一樣。
連腳趾第二關節那顆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他喉嚨動了動,剛想說話,左眼時鐘突然劇烈震顫,銀光炸開。
視野中,無數銀線從四麵八方彙聚而來,全都指向他。
有的線連著滅宗令,有的連著青銅鼎,有的甚至從地底深處爬出,纏上他的腳踝。
而在所有線的交彙點——
站著兩個人影。
一個是現在的他,右腳懸空,滿臉錯愕。
另一個,卻是三百二十年前,青衫染血的師尊。
師尊抬起手,指尖點向他的眉心,嘴唇開合,無聲地說了三個字。
方浩讀了出來。
“你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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