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喘口氣,前方又出現一條漆黑長廊,地麵漆黑如墨,牆壁上浮著密密麻麻的“倍”字,從一倍一路標到千倍。
第三步,陸小舟已經跪了。
第五步,墨鴉的陣眼敲擊變成了抽搐,打出的符文全是“大凶”。
第八步,貔貅趴下,鱗片縫隙滲出血絲。
“重力翻倍。”方浩低頭看自己的腳印,深得像被萬噸壓路機碾過,“再走兩步,咱們就得拿骨頭當柴燒了。”
黑焱喘得像隻哮喘的拖拉機,體內的火焰紋路徹底亮起,與初代神獸印記完全重合。它四爪發抖,卻突然抬頭,豎瞳死死盯著前方。
“老子……能走。”它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但得含個東西壓陣。”
方浩二話不說,把鼎影縮小成巴掌大,塞進它嘴裡。
“含住,彆咽。”他說,“要是掉了,你就是第一隻被自己體重壓扁的神獸。”
黑焱嗚咽一聲,尾巴勉強抬起,爪子離地。
下一瞬,它竟能踏空而行,四爪下泛起淡淡火紋,仿佛踩在無形階梯上。它低吼一聲,轉身把眾人一個個叼起來,馱在背上,疾馳而出。
“煨燉之力。”方浩在它耳邊說,“重力越大,火候越足,肉越爛。”
“閉嘴。”黑焱喘著,“再講菜譜,我把你當調料扔進鍋裡。”
衝出重域刹那,黑焱尾巴一掃,牆上留下一道焦黑痕跡,形狀與初代護宗大陣核心結構一模一樣。
方浩回頭看了眼,沒說話,隻把鼎收回識海。
鼎底,“歸劫”二字靜靜浮現。其中“劫”字最後一筆,輕輕顫了一下,像被風吹動的筆鋒,又像某種未寫完的判決。
眾人落在一片相對平穩的空地上,四周霧氣彌漫,前方隱約有條狹窄小徑,藏在岩壁夾縫中,若非黑焱覺醒時那一掃引動空間共鳴,根本看不出存在。
“隱秘路徑。”墨鴉摸了摸牆上的灼痕,“這陣紋……我好像在哪畫過。”
“你畫的是草稿。”方浩說,“這是成品。”
陸小舟抱著鍋,鍋底青光終於停在肩膀處,緩緩滲入皮膚。他打了個嗝,吐出一小團帶著貓薄荷味的煙。
黑焱把嘴裡的鼎吐出來,舔了舔爪子:“下次彆拿祭祀重器當貓咬膠。”
方浩正要說話,忽然胸口一緊。
那根新長的金線猛地繃直,指向小徑深處。
與此同時,鼎底“劫”字最後一筆,緩緩向下延伸,多出一個小小的鉤。
就像一個句號,正要落下。
方浩抬起手,攔住眾人。
“彆動。”他說,“這路……在等我們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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