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將,出來受死!”即可在理大聲喝道,聲音在古城中久久回蕩。
隨著一陣黑煙升起,一個身形高大的修羅魔將出現在他們麵前。他身著黑色戰甲,頭戴猙獰麵具,手中握著一把巨大的戰斧,斧刃上還滴著鮮血,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就憑你們兩個?一個天界的偽君子,還有一個藏頭露尾的小丫頭。”魔將不屑地說道。
心婉心中暗自惱怒,正欲開口反駁,即可在理卻搶先說道:“多說無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說罷,他身形一閃,如同一道流光般朝著魔將攻去。
天裁劍在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即可在理的劍法淩厲而狠辣,每一招都直指魔將的要害。魔將也不示弱,揮動手中戰斧,與即可在理展開了激烈的交鋒。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強大的能量波動震得周圍的地麵都顫抖起來。
心婉在一旁伺機而動,她深知自己的實力與兩人相比還有差距,貿然出手隻會成為累贅。她仔細觀察著戰場局勢,尋找著魔將的破綻。
就在這時,魔將一個側身,避開了即可在理的一劍,隨後猛地揮動戰斧,朝著即可在理的後背砍去。即可在理躲避不及,眼看就要被戰斧擊中。心婉心中一緊,來不及多想,她立刻引動體內的修羅血脈之力,施展“蝕心引”。
一道無形的力量從心婉手中射出,瞬間擊中了魔將。魔將隻感覺腦海中一陣劇痛,原本砍向即可在理的戰斧也偏了方向,擦著即可在理的身體砍在了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小丫頭,竟敢壞我好事!”魔將憤怒地咆哮道,他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心婉。
即可在理趁機穩住身形,對心婉喊道:“繼續乾擾他,我來尋找機會一舉擊敗他。”
心婉點了點頭,再次施展“蝕心引”。這一次,她加大了力量,試圖徹底擾亂魔將的心智。魔將在“蝕心引”的作用下,身形變得有些踉蹌,他的攻擊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淩厲。
即可在理抓住這個機會,手中天裁劍光芒大盛。他施展出自己的最強絕學,一道巨大的劍氣衝天而起,向著魔將斬去。魔將感受到了這股強大的威脅,他拚儘全力揮動戰斧,想要抵擋這一擊。
然而,即可在理的劍氣太過強大,戰斧在劍氣的衝擊下瞬間斷裂。劍氣餘勢未減,直接擊中了魔將的身體。魔將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就在即可在理和心婉以為戰鬥即將結束的時候,魔將突然掙紮著站起身來。他的身上燃起了黑色的火焰,氣息變得更加狂暴。
“你們都得死!”魔將怒吼道,他張開雙臂,周圍的魔氣迅速彙聚到他的身上。隻見他的身體開始膨脹,原本高大的身形變得更加巨大,仿佛變成了一個魔神。
“不好,他要自爆!”即可在理臉色一變,大聲喊道。他迅速拉住心婉,想要逃離這裡。但魔將自爆產生的強大能量已經將他們籠罩,根本來不及逃脫。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心婉突然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湧動。她來不及細想,本能地將這股力量釋放出來,與即可在理的力量融合在一起。一道光芒閃過,兩人奇跡般地在能量的衝擊下穩住了身形。
而魔將的自爆也在這一刻結束,古城在這場爆炸中化為一片廢墟。即可在理和心婉緩緩從廢墟中站起身來,他們看著對方,眼中都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慶幸。
“你剛才……”即可在理看著心婉,眼中滿是疑惑。他感覺到心婉釋放出的那股力量,與之前的“蝕心引”似乎有所不同,其中還夾雜著一種更為強大、神秘的氣息。
心婉心中也同樣疑惑,她自己也不清楚剛才那股力量是從何而來。但她知道,不能讓即可在理察覺到太多,於是她故作虛弱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在危急時刻激發了體內的潛能吧。”
即可在理微微皺眉,似乎並不太相信心婉的話,但此時也不好再追問下去。
經過這場戰鬥,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他們不再像之前那樣充滿猜忌,而是在生死之間產生了一種奇異的默契。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離開這片廢墟的時候,心婉突然發現了一些異樣。在廢墟的一角,有一個閃爍著微弱光芒的東西。她好奇地走過去,撿起那個東西。
那是一塊黑色的令牌,上麵刻著一些奇怪的符文。心婉剛一碰到令牌,一股冰冷的氣息便順著她的手臂傳來。她心中一驚,正欲將令牌扔掉,卻發現令牌上的符文突然亮了起來。
“這是什麼?”即可在理也走了過來,看著心婉手中的令牌問道。
心婉還沒來得及回答,突然,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兩人抬頭望去,隻見一隊身著黑色戰甲的騎士正朝著他們疾馳而來。
這些騎士渾身散發著強大的魔氣,顯然來者不善。心婉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緊緊握著手中的令牌,與即可在理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警惕。
這隊神秘的騎士究竟是誰?他們與這塊奇怪的令牌又有什麼關係?心婉和即可在理又將麵臨怎樣的危機?一切都如同迷霧一般,籠罩著他們,等待著他們去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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