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如斯
夜幕如墨,沉甸甸地壓在這個偏遠的古村落之上。詭域行和沈令儀趁著月色,悄無聲息地朝著祠堂潛行而去。一路上,萬籟俱寂,唯有他們的腳步聲在青石板路上發出輕微的“嗒嗒”聲,仿佛是在打破這片死寂的湖麵。
終於,那座透著古樸與神秘氣息的祠堂出現在他們眼前。祠堂的大門緊閉,門上的朱漆已經斑駁脫落,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詭域行深吸一口氣,緩緩伸手推開了門。“吱呀——”一聲,門軸發出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仿佛是某種沉睡的巨獸被驚醒。
兩人小心翼翼地踏入祠堂,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撲麵而來。祠堂內擺放著數尊神像,在昏暗的光線中,神像的麵目顯得格外猙獰,與他們平日裡所熟知的傳統信仰形象大相徑庭。詭域行借著微弱的月光,仔細觀察著這些神像,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寒意。
“你看這些神像,造型如此怪異,似乎在傳達著一種……扭曲的信仰。”詭域行壓低聲音,對身旁的沈令儀說道。沈令儀微微點頭,目光同樣充滿警惕:“而且這祠堂的布局,隱隱透著一股邪氣,似乎在刻意引導著什麼。”
兩人沿著牆壁緩緩前行,突然,沈令儀的腳步頓住。她指著一處看似普通的牆壁,輕聲道:“你看這裡,這麵牆的紋理有些不對勁,似乎是刻意偽裝的。”詭域行湊近仔細查看,果然發現了一些細微的破綻。兩人合力推動,那麵牆竟然緩緩移動,露出了一個隱秘的隔間。
隔間內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地上擺放著一些殘破的祭器,還有一塊刻滿詭異符文的殘碑。詭域行蹲下身子,拿起一塊祭器仔細端詳,隻見祭器上刻著一些奇怪的圖案,像是某種神秘的符號,又像是扭曲的人臉。
“這些祭器的樣式和材質,都極為罕見,看起來年代十分久遠。”詭域行一邊說著,一邊將祭器放下,轉而研究起那塊殘碑。沈令儀則在隔間內四處查看,試圖找到更多線索。
殘碑上的符文晦澀難懂,詭域行憑借著自己深厚的文字功底,開始逐字逐句地解讀。隨著解讀的深入,他的臉色越發凝重。“這上麵記載的,似乎是一種名為‘血祀陰緣’的禁忌邪術。這種邪術需要以特定生辰和怨念深重之人為祭品,通過一係列殘忍的儀式,來達成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沈令儀聽到這話,心中一緊:“難道村子裡發生的這些詭異事件,都和這個邪術有關?”詭域行點點頭:“很有可能。而且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邪術似乎已經啟動,我們必須儘快找出破解之法。”
就在這時,祠堂外突然傳來一陣“沙沙”聲,仿佛是有人在草叢中穿梭。兩人對視一眼,迅速熄滅手中的火折子,躲在隔間的陰影裡。腳步聲越來越近,伴隨著一陣沉重的呼吸聲,一個黑影緩緩走進了祠堂。
黑影在祠堂內四處摸索,嘴裡還念念有詞。詭域行和沈令儀大氣都不敢出,緊緊盯著黑影的一舉一動。突然,黑影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朝著隔間的方向走來。
“怎麼辦?”沈令儀低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詭域行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保持冷靜:“彆慌,看看他想乾什麼。”
黑影越來越近,借著微弱的月光,他們終於看清了黑影的麵容——竟然是村裡的一位老者。老者的眼神空洞,表情木然,仿佛被什麼東西操控著。隻見老者徑直走到隔間前,拿起一塊祭器,口中念念有詞,隨後轉身離開了祠堂。
兩人等老者離開後,才從陰影中走出。“這個老者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他為什麼要拿走祭器?”沈令儀滿心疑惑。詭域行沉思片刻:“看來這個村子裡的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這個老者或許是被幕後黑手操控,拿走祭器可能是邪術儀式的一部分。我們必須加快調查進度,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離開祠堂後,兩人回到了暫居的古宅。詭域行坐在桌前,再次仔細研究起殘碑上的符文,試圖從中找到更多線索。沈令儀則在一旁整理著他們之前收集到的資料,希望能將這些碎片化的信息拚湊完整。
“你看,我們之前在古井那裡發現的線索,似乎和這‘血祀陰緣’邪術也有聯係。”沈令儀指著一本地方誌說道,“這裡記載著,古井曾經是一場祭祀儀式的場所,而那場祭祀,很可能就是為了這個邪術做準備。”
詭域行點點頭,繼續在紙上記錄著自己的推斷:“如此看來,我們需要找到更多關於這個邪術的記載,以及和當年祭祀相關的人和事。或許,當年那個失蹤的女子,就是解開一切謎團的關鍵。”
就在兩人深入探討之際,窗外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叫聲。兩人心頭一緊,急忙衝出門外。隻見村子的另一頭,火光衝天,隱隱還能聽到村民們驚慌失措的呼喊聲。
“不好,那邊出事了!”詭域行率先朝著火光的方向跑去,沈令儀緊跟其後。等他們趕到時,發現是一戶人家的房子著了火,村民們正手忙腳亂地提著水桶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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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火是怎麼燒起來的?”詭域行抓住一位村民問道。村民驚恐地說道:“不知道啊,剛剛突然就起火了,而且這火……燒得特彆奇怪,根本撲不滅!”
詭域行看著熊熊燃燒的大火,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注意到,火勢似乎是從房子的中心位置蔓延開來,而且燃燒的形狀隱隱呈現出某種詭異的圖案。
“這火……難道也是邪術的一部分?”沈令儀湊到詭域行耳邊說道。詭域行沒有回答,隻是緊緊盯著大火,試圖從這混亂的場景中找出一絲頭緒。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火中一閃而過,速度極快,幾乎讓人以為是錯覺。但詭域行卻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瞬間,他心中一驚:“剛剛那是什麼?是人還是……”
火勢越來越大,儘管村民們奮力撲救,但卻無濟於事。很快,整座房子便被大火吞噬,隻剩下一片焦黑的廢墟。
看著眼前的慘狀,村民們紛紛議論起來,恐懼的情緒在人群中蔓延。詭域行知道,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不能儘快破解邪術,這個村子乃至更多的地方,都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回到古宅,詭域行和沈令儀一夜未眠。他們反複梳理著所有的線索,試圖找出破解“血祀陰緣”邪術的方法。然而,隨著對邪術了解的深入,他們發現這個邪術遠比想象中複雜,涉及到諸多晦澀難懂的傳統文化知識和神秘的儀式。
“按照殘碑上的記載,要完成這個邪術,需要集齊特定的祭品,並且在特定的時辰,通過特定的儀式來開啟‘陰門’。一旦‘陰門’開啟,後果將不堪設想。”詭域行眉頭緊鎖,說道。
沈令儀憂心忡忡地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時間緊迫,我們還能找到破解之法嗎?”
詭域行深吸一口氣,堅定地看著沈令儀:“一定有辦法的。我們要儘快找到更多關於邪術的線索,或許還需要找到那位守山老人,看看他是否知道更多的信息。”
天剛蒙蒙亮,兩人便再次踏上了尋找線索的征程。他們先來到了村子的藏書閣,希望能在這裡找到一些與“血祀陰緣”邪術相關的古籍。藏書閣內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古籍善本。兩人開始一本本地翻閱,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就在他們幾乎要絕望的時候,沈令儀突然在一本落滿灰塵的古籍中發現了一張泛黃的紙頁。紙頁上畫著一些奇怪的圖案和文字,經過仔細辨認,他們確定這些圖案和文字與“血祀陰緣”邪術有著密切的聯係。
“你看,這上麵記載了一些關於邪術祭品的詳細信息,以及儀式的大致流程。”沈令儀興奮地說道。詭域行接過紙頁,仔細研讀起來:“看來,我們離真相又近了一步。但這些信息還不夠,我們還需要找到其他關鍵線索,才能徹底破解邪術。”
離開藏書閣後,兩人朝著後山的方向走去,準備再次拜訪守山老人。一路上,他們發現村子裡的氣氛愈發詭異,村民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迷茫,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終於,他們來到了守山老人的住所。然而,當他們推開那扇破舊的門時,卻發現屋內空無一人。
“老人去哪兒了?”沈令儀疑惑地說道。詭域行在屋內四處查看,試圖找到一些線索。突然,他在桌上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幾行字:“陰門將啟,大禍臨頭。勿尋我,自救要緊。”
看著紙條上的字,詭域行心中一沉:“看來老人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而且他似乎在刻意回避我們。這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沉悶的雷聲,烏雲迅速聚集,天色瞬間暗了下來。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我們先回去,等雨停了再繼續尋找線索。”詭域行說道。兩人匆匆離開了守山老人的住所,朝著古宅趕去。
回到古宅,外麵已經狂風暴雨大作。雨水拍打著窗戶,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詭域行和沈令儀坐在屋內,各自沉思著。突然,詭域行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站起身來:“我明白了!我們之前一直忽略了一個關鍵線索,或許這個線索能幫助我們破解邪術。”
沈令儀驚訝地看著他:“什麼線索?”
詭域行走到桌前,拿起紙筆,一邊畫一邊說道:“我們一直圍繞著邪術本身尋找破解之法,卻忽略了當年參與祭祀的人。如果能找到當年那些人的後人,或許能從他們口中得知一些關鍵信息。”
沈令儀眼睛一亮:“你說得對!我們可以從村民入手,調查當年參與祭祀的家庭。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突破口。”
然而,當他們準備出門去詢問村民時,卻發現門怎麼也打不開了。一股寒意從兩人心底升起,他們意識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阻止他們離開……外麵的風雨聲愈發猛烈,仿佛要將整個世界吞噬,而屋內的兩人,正陷入一場未知的危機之中,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麼?他們能否找到破解邪術的關鍵線索,拯救這個即將被黑暗籠罩的村子?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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