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宮中看似平靜,但初靜卻能感覺到,一股暴風雨正在悄然醞釀。惠妃那邊沒有任何動靜,劉才人也沒有再來催促初靜答複。
然而,就在初靜以為事情暫時平息的時候,宮中突然傳出了一些不利於她的流言。有人說她心機深沉,為了上位不擇手段;有人說她攀附權貴,與某位皇子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這些流言迅速在宮中傳開,初靜身邊的宮女太監們看她的眼神也變得異樣起來。就連一些原本與她交好的低位妃嬪,也開始對她避而遠之。
碧兒氣憤地說:“姑姑,這肯定是惠妃和劉才人搞的鬼。她們這是想毀了您的名聲。”
初靜麵色凝重,說道:“我早料到她們不會善罷甘休,隻是沒想到,她們這麼快就動手了。”
碧兒著急地說:“姑姑,咱們得想辦法澄清這些流言啊。不然,傳到皇上和皇後麵前,可就麻煩了。”
初靜沉思片刻,說道:“現在澄清,隻會越描越黑。我們先按兵不動,看看她們下一步要做什麼。”
就在這時,一名小太監匆匆跑進來,說道:“塵卻姑姑,不好了,皇後娘娘傳您去鳳儀宮。”
初靜心中一沉,她知道,這恐怕是流言已經引起了皇後的注意。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對碧兒說:“你在這兒等我,我去去就回。”
初靜跟著小太監來到鳳儀宮,剛一進門,便看到皇後端坐在主位上,臉色陰沉。惠妃和劉才人站在一旁,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神色。
初靜心中明白,自己這是被人算計了。她福了福身,說道:“臣妾塵卻初靜,參見皇後娘娘。”
皇後冷冷地看著初靜,說道:“塵卻初靜,你可知罪?”
初靜心中疑惑,問道:“臣妾不知何罪之有,請皇後娘娘明示。”
皇後怒喝道:“你還敢狡辯!宮中如今流言四起,說你心機深沉,攀附權貴,與皇子有不軌之舉。這些傳言,可是真的?”
初靜心中一驚,連忙說道:“皇後娘娘明鑒,這些都是有人惡意造謠,臣妾絕無此事。”
惠妃在一旁說道:“皇後娘娘,臣妾也覺得此事蹊蹺。但這流言傳得有鼻子有眼的,若是不查清楚,恐怕會影響宮中的安寧。”
劉才人也附和道:“是啊,皇後娘娘。這塵卻初靜平日裡看似低調,沒想到竟是這般心機深沉之人。”
初靜心中氣憤,說道:“惠妃娘娘,劉才人,你們為何要如此陷害我?”
惠妃冷笑一聲,說道:“塵卻初靜,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本宮何時陷害你了?”
皇後說道:“此事關乎皇家顏麵,本宮定會徹查。塵卻初靜,你先回住處,等候發落。”
初靜心中無奈,隻得福了福身,退出了鳳儀宮。
回到住處,碧兒看到初靜臉色不好,急忙問道:“姑姑,皇後娘娘怎麼說?”
初靜將鳳儀宮的事情告訴了碧兒,碧兒氣憤地說:“這惠妃和劉才人太過分了,明明是她們在搬弄是非,卻反過來誣陷姑姑。”
初靜說道:“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我們得想辦法找出證據,證明我的清白。”
碧兒擔憂地說:“姑姑,這證據哪有那麼好找啊。她們肯定早就準備好了,不會留下把柄的。”
初靜沉思片刻,說道:“總會有辦法的。她們既然想陷害我,就一定會露出破綻。我們要做的,就是細心觀察,找到這個破綻。”
接下來的幾天,初靜和碧兒四處打聽消息,試圖找出流言的源頭。然而,一切似乎都被人刻意掩蓋了,她們毫無頭緒。
就在初靜感到有些絕望的時候,碧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對初靜說:“姑姑,我記得那天劉才人身邊的翠玉來請您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到她袖口有一塊紫色的布料,好像是惠妃宮中的布料。”
初靜心中一動,說道:“你確定嗎?”
碧兒點頭道:“我確定。當時我就覺得奇怪,翠玉怎麼會有惠妃宮中的布料。”
初靜思索片刻,說道:“這或許是個突破口。你想辦法去打聽一下,惠妃宮中最近有沒有丟失紫色布料。”
碧兒領命而去。
過了幾天,碧兒回來告訴初靜,惠妃宮中確實丟失了一批紫色布料,而且丟失的時間正好是流言開始傳播的前幾天。
初靜心中大喜,說道:“看來,這流言與惠妃和劉才人脫不了乾係。我們還需要找到更多的證據,才能徹底扳倒她們。”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初靜和碧兒對視一眼,急忙走出房門查看。
隻見一群太監宮女正押著一名宮女走過,那宮女正是惠妃宮中的。初靜心中疑惑,攔住一名太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太監說道:“塵卻姑姑,這宮女偷了宮中的財物,被發現了。皇後娘娘正讓人審問呢。”
初靜心中一動,她覺得這或許是個機會。她對碧兒說:“你去打聽一下,這宮女到底犯了什麼事,審問的結果如何。”
碧兒匆匆離去。
過了一會兒,碧兒回來告訴初靜,那宮女不僅偷了財物,還牽扯到一些其他事情。據說,她曾與劉才人身邊的翠玉有過接觸,似乎在謀劃著什麼。
初靜心中大喜,她覺得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了。然而,就在她準備進一步調查的時候,宮中突然傳來消息,那名宮女在審問過程中突然暴斃身亡。
初靜心中一驚,她知道,這背後肯定有人在搞鬼,想要銷毀證據。那麼,接下來等待她的又會是什麼呢?她能否成功找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揭開惠妃和劉才人背後的陰謀呢?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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