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同見錢楓然態度堅決,知道今日無法再糾纏下去,心中暗恨,卻也隻能暫時作罷:“哼,錢兄,此事我與你沒完。柳如煙,你也彆得意,我們走著瞧。”說罷,甩袖而去。
柳如煙鬆了一口氣,感激地看向錢楓然:“錢公子,今日多虧了你。若不是你及時出現,真不知該如何擺脫那包不同。”
錢楓然笑道:“柳姑娘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隻是那包不同行事有些無賴,柳姑娘日後還需多加小心。”
柳如煙點了點頭:“嗯,我會的。錢公子,我實在不明白,那包不同為何非要糾纏於我?”
錢楓然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柳姑娘美貌動人,或許這便是原因之一。再者,包不同向來行事任性,他認定的事情,很難輕易改變。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樣。”
柳如煙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錢公子,你如此相助,讓我不知該如何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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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楓然目光溫柔地看著柳如煙:“柳姑娘不必言謝。若真要報答,不如日後多與我探討佛法,我對佛法也頗有興趣。”
柳如煙紅著臉點了點頭:“好,若錢公子有此雅興,如煙定當奉陪。”
此後,錢楓然時常會找柳如煙探討佛法,二人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多,感情也逐漸升溫。然而,包不同卻並未就此善罷甘休,他一直在暗中觀察著柳如煙和錢楓然,心中的嫉妒和怨恨越來越深,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悄然降臨。
這日,包不同在城中的一家酒樓宴請幾位官員。酒過三巡,包不同麵帶怒色,將自己在柳如煙那裡屢屢碰壁,又被錢楓然壞了好事的事情說了出來。
“哼,這錢楓然實在可惡,竟敢壞我好事。還有那柳如煙,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拒絕我。”包不同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一位官員笑著勸道:“包公子,莫要生氣。不過是一個女子而已,憑包公子的條件,何愁找不到更好的?”
包不同卻不領情:“李大人,你不懂。我包不同看上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那柳如煙,我是絕不會放過的。”
另一位官員皺眉道:“包公子,錢楓然也不是好惹的。他家在城中勢力頗大,若你與他為敵,恐怕……”
包不同冷笑一聲:“哼,我包家也不是吃素的。他錢楓然敢壞我好事,我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說罷,包不同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心中已然有了一個惡毒的計劃。
幾日後,柳如煙正在寺中抄經,突然聽到外麵一陣喧鬨。她放下手中的筆,起身走出房門查看。隻見寺中來了一群官兵,正在四處搜查。
柳如煙心中疑惑,拉住一個小沙彌問道:“小師父,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會有官兵來寺中搜查?”
小沙彌一臉驚恐:“柳施主,聽說寺中藏有朝廷要犯,官兵這才來搜查的。”
柳如煙心中一驚,她怎麼也想不到,穿雲寺這樣的佛門清淨之地,竟會藏有朝廷要犯。就在這時,她看到錢楓然也在人群中,正與一位官兵頭目交談。
柳如煙趕忙走上前去:“錢公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錢楓然麵色凝重:“柳姑娘,我也剛得知消息。官兵說寺中藏有要犯,可我實在想不通,這寺中怎會有要犯。”
說話間,官兵已經搜查完了前殿,正往後院走去。突然,一名官兵大喊:“找到了,在這裡。”
眾人趕忙循聲望去,隻見在後院的一間柴房裡,一名男子被五花大綁,嘴裡還塞著布團。官兵將男子帶出柴房,那男子一臉狼狽,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
“大人,就是他,朝廷通緝的要犯。”一名官兵指著男子說道。
官兵頭目看了看男子,又看了看寺中的眾人,冷笑道:“好啊,你們竟敢窩藏朝廷要犯。來人,把寺中的人都給我帶回衙門。”
柳如煙和錢楓然等人都大驚失色,紛紛辯解:“大人,我們不知情啊,寺中怎會藏有要犯?這其中定有誤會。”
官兵頭目卻不聽他們辯解:“哼,有沒有誤會,回衙門再說。帶走。”
就在眾人被官兵押著準備離開時,包不同突然出現了。他一臉得意地看著柳如煙和錢楓然:“錢兄,柳姑娘,沒想到吧?這就是與我作對的下場。”
錢楓然心中一驚,立刻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包不同的陰謀:“包不同,你好卑鄙。竟然用這種手段陷害我們。”
包不同冷笑一聲:“卑鄙?在我看來,隻要能達到目的,手段無所謂卑鄙不卑鄙。錢楓然,你壞我好事,今日我便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還有你,柳如煙,你若乖乖跟我走,我或許還能救你。否則,你們都得在牢裡受苦。”
柳如煙怒視著包不同:“包不同,你以為這樣就能得逞嗎?你做的這些壞事,終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
包不同卻不以為意:“報應?我可不相信什麼報應。現在,你們隻有兩條路,要麼柳如煙跟我走,要麼你們都去坐牢。”
錢楓然將柳如煙護在身後:“包不同,你休要得逞。我錢楓然絕不會讓你傷害柳姑娘。你這等小人,做出這等陷害之事,我定不會放過你。”
包不同見錢楓然態度堅決,心中惱怒:“哼,好,那你們就一起去坐牢吧。官兵們,把他們帶走。”
就在官兵準備強行將柳如煙和錢楓然等人帶走時,突然傳來一聲大喝:“住手!”眾人轉頭望去,隻見淨聖法師和九空大師匆匆趕來。
“阿彌陀佛,各位施主,這是何事?為何要在我佛門清淨之地抓人?”淨聖法師雙手合十,麵色威嚴。
官兵頭目看了看淨聖法師,說道:“法師,有人舉報你們寺中藏有朝廷要犯,我們奉命前來搜查,如今人贓並獲,還請法師不要阻攔。”
淨聖法師眉頭微皺:“這位大人,我寺中向來規矩森嚴,絕不可能藏有朝廷要犯。此事恐怕另有隱情。”
包不同見狀,趕忙上前說道:“法師,這還有什麼隱情?人都已經找到了。這錢楓然和柳如煙就是與那要犯勾結之人。法師,您可不能被他們蒙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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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聖法師看了包不同一眼,目光中帶著幾分審視:“包施主,此事重大,可不能隨意誣陷。若無確鑿證據,還望包施主不要信口雌黃。”
包不同心中有些心虛,但仍強裝鎮定:“法師,我怎會誣陷他們?這都是我親眼所見。”
錢楓然怒道:“包不同,你血口噴人。你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竟然想出如此惡毒的計策,陷害我和柳姑娘,還有這寺中的眾人。你良心何安?”
包不同冷哼一聲:“良心?在這世上,隻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你們壞了我的好事,就得付出代價。”
淨聖法師沉思片刻後,對官兵頭目說道:“這位大人,此事關乎我寺聲譽,還望大人能徹查清楚。若真是我寺之人犯錯,老衲絕不袒護。但若是有人故意陷害,還望大人能主持公道。”
官兵頭目猶豫了一下,他也知道穿雲寺在當地頗有威望,若貿然將寺中眾人帶走,萬一查無實據,恐怕會惹上麻煩。
“法師,既然您這麼說,那本大人就再查一查。不過,在此期間,這幾人指錢楓然、柳如煙等人)還需暫時扣留。”官兵頭目說道。
淨聖法師點了點頭:“多謝大人。老衲相信,真相總會大白的。”
隨後,官兵將錢楓然、柳如煙等人帶到寺中偏殿看管,包不同則在一旁得意地踱步,時不時投來挑釁的目光。
柳如煙緊攥著衣角,看向錢楓然:“都怪我,若不是我,你也不會被卷入這是非。”錢楓然輕輕搖頭:“莫說傻話,此事本就是包不同的陰謀,與你無關。”
淨聖法師與九空大師在禪房內商議,九空大師沉聲道:“那柴房的要犯形跡可疑,昨日還見他在寺外徘徊,怎會突然藏在柴房?”淨聖法師撚須道:“包不同定是買通了此人,故意栽贓。當務之急是找到他與包不同勾結的證據。”
不多時,小沙彌匆匆來報,說在柴房角落發現一枚刻著“包”字的玉佩。淨聖法師眼中一亮,立刻帶著玉佩趕往偏殿。
此時官兵頭目正對那要犯盤問,要犯卻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淨聖法師將玉佩呈上:“大人請看,這是在藏人之處找到的物件,想來能說明些問題。”
要犯見了玉佩,臉色驟變。官兵頭目厲聲追問,他終於扛不住,哭喊道:“是包公子讓我做的!他給了我五十兩銀子,讓我扮成要犯藏在柴房,還說事成之後再給我一百兩!”
包不同臉色煞白,厲聲否認,卻被要犯當眾指認了約定細節。官兵頭目見狀,哪裡還不明白,當即喝令拿下包不同。
“包公子,你可知誣告良民、褻瀆佛門是何罪名?”官兵頭目怒喝。包不同癱軟在地,再無之前的囂張。
一場風波終得平息。柳如煙望著錢楓然,眼中泛起淚光:“多謝你始終信我。”錢楓然溫聲道:“我說過,有我在。”夕陽透過窗欞,將二人的身影鍍上金邊,回廊外的菩提葉沙沙作響,似在訴說著這場孽緣中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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