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霧剛把霧族營地的草藥田染成淡綠,林野就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驚醒——阿霧舉著木哨,衝進草屋喊:“林!阿……岩,來!帶……石……族,好……物!”
林野趕緊起身,抓起腰間的鐵刀往外走——石族首領阿岩親自到訪,還帶著五名石族族人,每人手裡都拎著藤編筐,筐裡裝著打磨光滑的“霧核石”、曬乾的野果,還有幾塊新采的鐵石。阿岩一見林野,就笑著舉起筐:“林,霧……散……日,禮……物,助……你!”
長老也快步迎上來,拉著阿岩往泉眼旁的石桌走。兩族圍坐在一起,阿岩先開口,指了指筐裡的“霧核石”:“石……族,昨……夜,又……采……十……塊,大……礦,明……天,帶……去……霧……穀,夠……用!”他又拿出塊巴掌大的鐵石,遞給林野:“這……‘硬……鐵……石’,做……刀,比……沉……船……鐵,利!”
林野接過鐵石,掂了掂——比普通鐵石重,表麵泛著冷光,用指甲劃一下,竟沒留下痕跡。“好石!”他笑著點頭,心裡明白,阿岩這次來,不僅是送物資,更是來做和平試探,確認兩族在霧散日的合作細節,消除最後的隔閡。
阿霧趁機遞上一碗剛熬好的抗霧藥湯:“阿……岩,喝……這,明……天,霧……重,不……怕。”阿岩接過藥湯,仰頭喝了一口,咂咂嘴:“甜!好……喝!石……族,明……天,也……要……喝!”族人們都笑了,之前的拘謹漸漸消散。
“石……族,有……事,求……林。”阿岩放下陶碗,神情變得鄭重,指了指石族的方向,“洞……裡,老……人,孩……子,明……天,怕……石……麵……人,想……讓……霧……族,幫……守。”長老立馬點頭:“應!霧……族,留……五……人,帶……鐵……器,幫……守……洞!”
林野心裡一暖——阿岩主動提出托付老弱,是對霧族最大的信任。他補充道:“明早,讓石族的老弱先轉移到霧族營地,這裡離霧穀遠,更安全;霧族留十人,帶弓箭和陷阱,守在石族洞穴外圍,雙保險!”阿岩激動地拍著石桌:“林,謝!兩……族,一……家!”
上午,兩族一起商量霧散日的分工細節:阿岩帶十名石族壯丁,扛著“霧核石”和鐵工具,負責霧穀石像外圍的防禦,若遇石麵人,先用驅石草粉,再用鐵斧反擊;長老帶十名霧族族人,在石像旁舉行太陽祭祀,唱歌跳舞,幫林野扛“霧之重”;林野帶著阿霧,拎著草藥包和銅印,負責激活信物;剩下的族人,一半守霧族營地照看老弱),一半守石族洞穴,防止意外。
阿岩還主動提出:“石……族,明……早,幫……霧……族,搬……物……資,藥……膏、藥……湯,多……帶,夠……兩……族……用!”林野點頭,從懷裡掏出“霧核激活圖”,鋪在石桌上:“這是石像的位置,這是祭祀的地方,這是防禦的範圍,明早我們按圖行動,太陽升起後出發,正午前趕到霧穀!”
中午,霧族用烤鹿肉和野果粥招待石族。阿岩指著烤鹿肉,對林野說:“石……族,明……天,帶……烤……野……兔,給……林……補……力!”阿霧也湊過來,舉著手裡的草藥包:“我……幫……林,背……包,遞……礦……石,不……讓……林……累!”
下午,阿岩帶著石族族人,幫霧族加固營地的圍欄——用粗木杆綁在圍欄外側,頂端削尖,還在圍欄旁挖了幾個小陷阱,陷阱裡插著鐵條,和林野教的方法一樣。阿木和石族的阿石一起,用新采的“硬鐵石”打磨鐵箭頭,兩人比著誰磨的箭頭更鋒利,笑聲傳遍營地。
太陽快落山時,阿岩要帶著石族族人回去了,臨走前,他握著林野的手,又拍了拍長老的肩膀:“明……天,見!一……定……成!”林野點頭,遞給他一包草藥膏:“晚上塗在胸口,明早喝碗藥湯,扛‘霧之重’更輕鬆。”
回去的路上,阿霧拉著林野的手,蹦蹦跳跳地說:“阿……岩,好!石……族,好!以……後,兩……族,總……一……起!”林野笑著點頭,心裡滿是感慨——從最初的衝突,到現在的相互托付,兩族早已從敵人變成了可以信任的夥伴。
回到避難所,雄鹿湊過來蹭林野的手。林野坐在二樓的鹿皮上,看著手裡的“硬鐵石”,心裡盤算著:明早提前一個時辰起床,檢查所有物資——草藥膏、藥湯、草藥包、“霧引信物”、銅印、“霧核石”,確保沒遺漏;出發前讓兩族族人都塗好藥膏、喝好藥湯,帶足驅石草粉和鐵工具;一定能順利激活信物,解開“霧之詛咒”的秘密。
月光照在“硬鐵石”上,冷光閃爍。林野把石頭放在“霧引信物”旁,心裡滿是期待——明天,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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