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驚雷，表示認同。
沈星辰再次問道：“前輩這道殘留的意誌，隻能出現在我的夢中嗎？”
哢嚓——
同樣是一道驚雷落下。
這表示女武神目前確實無法乾預現實，甚至在夢中都不能說話。
沈星辰記得在耶夢加得的循環中，女武神是可以開口說話的。
可能隻有在那種極為特殊的世界，才會讓女武神恢複往日的幾分風采。
沈星辰看著那道倩影：“前輩，需要晚輩做些什麼嗎？”
哢嚓——
女武神降下一道雷霆。
沈星辰終於知道為什麼女武神會反複出現在自己的夢中。
原來真的有人隔著上千年還有未完成的事情嗎？
沈星辰摸了摸下巴：“我目前能幫到你嗎？”
這一次。
夢境的天空，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後。
哢嚓——
哢嚓——
連續的兩次雷聲。
女武神表示了否定。
這說明女武神希望自己做的事情，對於目前的自己來說，太過危險嗎？
沈星辰摸不準她的意思，繼續追問：“是和你……複活有關嗎？”
天空，長久沒有雷聲落下。
女武神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這就有點讓人捉摸不透了。
沈星辰再次開口：“前輩可能生活在千年前，不知道我們現代的技術，現在能夠將人的意識傳送到某個電腦或者機器人中，這樣你就算是另類的……複活了。”
女武神又一次沒有回應。
可能她無法理解什麼是“電腦”和“機器人”
也有可能是思考這樣活過來的價值。
正當沈星辰浮想聯翩的時候。
女武神的身體似乎動了，她身上的銀色戰甲再次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皇……”
一道模糊的嗓音似是從天空中傳出。
隻有一個字。
似乎也隻能說一個字。
沈星辰心中震撼。
隔著上千年，居然還能在夢境中展現神跡，她原本的實力該有多逆天。
她口中的“皇”是魔族那位嗎？
還是說，是人族的“皇”？
這個字似乎是耗儘了女武神的精力。
沈星辰身體一沉，退出夢境。
這也算是隔著上千年的一場對話了。
沈星辰懷疑對方的天賦神通是“夢境”或者“精神係”這種偏抽象的。
這才能夠隔著這麼久遠的年代，依舊有著“侵入”夢境的能力。
等薛老登出關，問一問他有沒有聽說過封號“雷帝”的前輩人物。
……
第二天。
沈星辰跑了一趟上海神武的圖書館。
他這次瀏覽的是關於科技的板塊。
通過了解，他確信一件事。
根據現在的技術條件，應該可以實現用“納米機器人”構建一個身體，然後存放某種意誌的能力。
隻是納米機器人單個的價格都很昂貴，想要堆出人類的大小，所需要的資金更是誇張。
如果是之前，沈星辰還真的沒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