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蘇家客廳的紅木桌上擺著份燙金拍賣名錄,蘇鴻遠指著其中一頁,指尖在“青銅蛇杖”四個字上停頓:“這物件是下周拍賣的重頭戲,據說是戰國時期的醫家信物,說不定和你要找的殘卷有關。”
陸沉舟湊過去看,名錄上的蛇杖照片泛著陳舊的銅綠,杖頭的蛇紋竟和他羅盤上的如出一轍。青銅羅盤突然在帆布包裡發燙,他悄悄摸出,盤麵指針正對著名錄上的蛇杖圖案輕顫——顯然這蛇杖就是第3卷殘卷的藏身處。
“爺爺,我們一定要拍到它嗎?”蘇清鳶端來沏好的雲霧茶,細銀鐲子蹭過杯沿,“李家的李浩然也盯著這蛇杖,他昨天還在社交圈放話,說要讓所有跟他搶的人‘沒好果子吃’。”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汽車引擎聲,管家匆匆進來:“老爺,李浩然來了,說要給您送新茶。”蘇鴻遠皺了皺眉,剛要開口,李浩然已經推門而入,手裡拎著個精致的茶盒,眼神卻直勾勾地落在蘇清鳶身上。
“蘇爺爺,聽說您要去古玉拍賣場?”李浩然把茶盒往桌上一放,語氣帶著炫耀,“我爸托關係拿了兩個vip名額,清鳶要是想去,跟我一起走就行,不用麻煩彆人。”他說“彆人”時,刻意瞥了眼角落裡的陸沉舟,目光裡滿是輕蔑。
陸沉舟沒接話,隻是端著茶杯,指尖輕輕摩挲杯沿。李浩然見他不吭聲,更覺得意,突然捂住胸口,臉色發白:“哎喲……我的心口怎麼突然疼起來了?怕是昨天練拳岔了氣,蘇爺爺,您家有沒有懂醫術的?”
這話明擺著是刁難——蘇家的家庭醫生今天休假,李浩然就是想讓陸沉舟出醜。蘇清鳶剛要開口解釋,陸沉舟已經站起身,走到李浩然麵前:“我略懂些醫術,或許能幫你看看。”
李浩然眼底閃過一絲嘲諷,故意挺直腰板:“哦?那你倒是看看,我這病嚴不嚴重?”他以為陸沉舟就是個山裡來的半吊子,肯定看不出破綻。
陸沉舟伸出兩指,搭在李浩然的手腕脈門處,指尖真氣輕輕探入。不過片刻,他收回手,從帆布包掏出枚銀針:“李公子根本沒岔氣,是舊傷複發——你三年前練散打的時候,被人打斷過肋骨,沒好好調養,一激動就會疼,對嗎?”
李浩然的臉瞬間僵住,這舊傷他從沒跟外人說過。沒等他反應,陸沉舟已經捏著銀針,在他胸口“期門穴”輕輕一點:“這針能緩解疼痛,但想根治,得用當歸、川芎煮水喝,連續喝半個月,少碰生冷油膩。”
銀針刺入的瞬間,李浩然隻覺一股暖流湧過胸口,原本假裝的痛感竟真的消失了。他又驚又怒,一把揮開陸沉舟的手:“你少在這裡裝神弄鬼!不過是個山裡來的窮酸,也敢在我麵前擺弄醫術?”
“醫術不分出身,隻看能不能治病。”陸沉舟收起銀針,語氣平靜,“李公子要是覺得我裝腔作勢,大可現在去醫院檢查,看看我說的舊傷是不是真的。”
李浩然被噎得說不出話,蘇鴻遠適時開口:“浩然,多謝你的新茶,我們還有事要議,就不留你了。”李浩然狠狠瞪了陸沉舟一眼,拎著茶盒狼狽離開,出門時還不忘放狠話:“拍賣場上,咱們走著瞧!”
客廳裡恢複安靜,蘇鴻遠看著陸沉舟,眼神裡多了幾分讚許:“小友的醫術果然厲害,下周拍賣的資金你不用愁,蘇家準備了五千萬,夠拍下蛇杖了。”
“多謝蘇爺爺,但我自己有準備。”陸沉舟從帆布包掏出個小錦盒,打開裡麵是幾粒圓潤的黑色藥丸,“這是‘凝神丹’,能安神助眠,一枚能換一百萬,夠我用了。”
蘇清鳶驚訝地看著藥丸:“這是你自己做的?”陸沉舟點點頭,沒多說——這凝神丹是用青峰山的珍稀藥材煉製的,在山下有錢也買不到。
通玄玉佩突然在胸口發燙,玄機子的聲音傳來:“沉舟,拍賣場的青銅蛇杖有邪氣,黑鴉的人會假扮買家動手,你要提前準備。”陸沉舟攥緊玉佩,看向蘇清鳶和林薇薇:“下周去拍賣場,你們跟在我身邊,彆單獨行動。”
林薇薇用力點頭,伸手挽住蘇清鳶的胳膊:“有舟哥在,我們肯定安全!”蘇清鳶看著陸沉舟堅定的眼神,突然覺得那枚舊帆布包下藏著的,不僅是醫術和羅盤,還有能讓人安心的力量。
夕陽透過落地窗灑進來,落在紅木桌上的拍賣名錄上。陸沉舟收起羅盤,指尖劃過“青銅蛇杖”的照片——他知道,下周的拍賣場,不僅是殘卷的爭奪戰,更是與黑鴉組織的又一場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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