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蘇家彆墅張燈結彩,水晶燈的光芒灑在燙金的桌布上,映得滿桌佳肴格外精致。陸沉舟跟著蘇清鳶走進客廳時,滿室的交談聲都頓了頓——他身上洗得發白的帆布包,與周圍賓客的西裝禮服格格不入。
“清鳶,這位就是你說的遠房表哥?”蘇爺爺蘇鴻遠拄著拐杖迎上來,目光落在陸沉舟身上時,卻在看到他衣襟露出的玉佩一角時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了然。
“爺爺,他叫陸沉舟,剛轉來海城大學。”蘇清鳶連忙介紹,悄悄拉了拉陸沉舟的袖口,讓他把帆布包往身後藏了藏。
旁邊一個穿定製西裝的青年走過來,端著紅酒杯,居高臨下地打量著陸沉舟:“這位就是蘇爺爺常提的‘貴客’?怎麼看著像從山裡來的?”說話的是李家公子李浩然,海城地產大亨的獨子,也是蘇清鳶的追求者之一,早就看陸沉舟不順眼。
陸沉舟沒接話,隻是目光掃過李浩然的手腕——他袖口下藏著個黑色手鏈,鏈珠上沾著一絲極淡的灰霧,是黑鴉組織常用的“腐心散”殘留。
“李公子說笑了,山裡來的怎麼了?”蘇鴻遠打圓場,拉著陸沉舟坐在主位,“沉舟懂醫術,上次清鳶被堵,多虧他解圍。”
這話剛落,宴會廳角落突然傳來騷動。一個傭人慌慌張張跑進來:“老爺!陳老突然暈倒了!”
眾人湧過去,隻見陳老海城中醫世家的長輩)倒在沙發上,臉色發紫,嘴角溢著黑血,呼吸微弱。家庭醫生蹲在旁邊,摸了摸脈搏,急得滿頭汗:“是急性中毒,可不知道是什麼毒,不敢亂用藥!”
李浩然趁機陰陽怪氣:“蘇爺爺,您說這位陸表哥懂醫術,不如讓他來試試?彆到時候把人治死了,連累蘇家。”
蘇清鳶攥緊了手,剛要替陸沉舟辯解,卻見他已經走了過去。陸沉舟蹲下身,指尖搭在陳老的脈搏上,又掀開他的眼皮——瞳孔邊緣泛著青黑,是“噬魂蠱”的症狀,這種蠱蟲藏在食物裡,發作起來半個時辰就會致命。
“是噬魂蠱,得用銀針逼蠱。”陸沉舟從帆布包掏出銀針盒,三枚銀針在指尖轉了個圈,精準紮在陳老的膻中、神闕、湧泉三穴。銀針剛入穴,就開始微微顫動,陳老的胸口起伏漸漸明顯,嘴角的黑血也慢慢止住。
“裝模作樣罷了,誰知道有沒有用。”李浩然撇嘴,剛要再說,卻見陳老突然咳嗽一聲,吐出一口黑痰,痰裡還裹著一隻指甲蓋大小的黑色蠱蟲。
陳老緩緩睜開眼,握著陸沉舟的手,聲音沙啞:“小神醫……多謝你救了我!這蠱是剛才喝的茶裡的,有人想害我!”
蘇鴻遠臉色一沉,讓人去查茶水的來源。陸沉舟卻看向李浩然的手鏈,冷聲道:“李公子,你手鏈上的‘腐心散’,和這噬魂蠱的藥性很像,不知道你能不能解釋一下?”
李浩然臉色瞬間慘白,下意識捂住手鏈:“你胡說什麼!我根本不知道什麼腐心散!”他剛要後退,卻被蘇家長輩攔住——剛才陸沉舟逼蠱時,所有人都看到了李浩然的異常。
這時,通玄玉佩突然在陸沉舟衣襟裡發燙,他摸出玉佩,隻見上麵映出一道黑影——是黑鴉組織的人,正躲在彆墅外的樹上,手裡拿著個黑色儀器,顯然是在遠程操控蠱蟲。
“幕後黑手在外麵。”陸沉舟抓起青銅羅盤,朝著彆墅外跑去。蘇清鳶連忙跟上,隻見樹影裡閃過一道灰影,陸沉舟甩出羅盤,金光擊中灰影的衣角,掉下來一個黑色令牌,上麵刻著“鴉”字。
“是黑鴉的人。”陸沉舟撿起令牌,看向蘇清鳶,“他們不止想害陳老,還想針對蘇家,下周的古玉拍賣場,我們得更小心。”
蘇清鳶看著陸沉舟手裡的令牌,又想起剛才他救陳老的樣子,心裡對這個“遠房表哥”的信任又多了幾分——他不僅醫術高明,還總能在危險時護住所有人,就像一道無形的屏障,讓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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