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村的木屋飄著淡淡的草藥香,蘇清鳶將邪術圖紙攤在木桌上,指尖淡粉色靈氣輕輕拂過紙麵,圖紙上的陣圖符文竟緩緩亮起,與她的血脈產生微弱共鳴。陸沉舟坐在一旁,後背敷著還魂草粉,雖仍有隱痛,卻緊盯著圖紙:“玄機子那邊有消息嗎?這陣圖看著比之前的噬魂陣更複雜。”
話音剛落,桌上的通玄玉佩突然亮起,玄機子的全息投影浮現,她指著圖紙上的核心符文:“這是‘血祭陣’,需要三個條件——醫宗血脈的精血當引,鎖靈台的地脈邪氣為基,還有七七四十九個邪術師同時催動。鎖靈台在青峰山主峰西側,是上古遺留的祭壇,地脈邪氣極重,柳焚天肯定想在那啟動陣!”
“鎖靈台……”蘇清鳶皺眉,掌心靈氣順著符文流轉,“我好像能感知到那地方的邪氣,隔著這麼遠都覺得心悸。”管家端著剛熬好的靈泉草藥湯走進來,放在陸沉舟麵前:“我年輕時去過主峰附近,鎖靈台周圍全是斷碑,常年飄著黑霧,連野獸都不敢靠近。柳焚天懸在那,就是想借地脈邪氣掩蓋陣的動靜。”
陸沉舟喝完湯藥,後背的黑紫痕跡淡了些,他起身拿起青銅羅盤:“我們現在就去鎖靈台探查,看看柳焚天有沒有提前布置。清鳶你剛耗了靈氣,再調息半個時辰,我和管家先去附近采些還魂草,多備點破陣的材料。”
半個時辰後,三人背著裝滿還魂草、靈泉水和符紙的背包,往青峰山主峰趕。越靠近西側,空氣裡的邪氣越濃,連羅盤的符文都始終亮著暗金色。走到一片鬆樹林時,蘇清鳶突然停住腳步,掌心靈氣泛起漣漪:“前麵有東西在跟著我們。”
話音未落,樹林裡突然竄出三隻通體發黑的野狼,眼睛泛著紅光,嘴角流著黑色涎水——是被邪術操控的“腐心獸”。陸沉舟掏出羅盤,金光化作三道光刃,朝著野狼射去。光刃擦過狼身,邪氣瞬間被驅散,野狼晃了晃腦袋,恢複神智後夾著尾巴跑了。
“柳焚天在這布了眼線,想盯著我們的動向。”管家握緊短刀,警惕地掃視四周,“前麵就是鎖靈台的範圍了,我們得更小心。”穿過鬆樹林,前方出現一片亂石坡,坡頂矗立著一座半塌的石壇,壇身刻滿模糊的邪術符文,周圍飄著淡黑色的霧氣,正是鎖靈台。
蘇清鳶放出一縷靈氣絲,探向石壇。靈氣絲剛觸到霧氣,就傳來一陣灼燒感,她趕緊收回手:“霧氣裡有腐心毒液,碰到會被邪氣侵體。”陸沉舟掏出一張破邪符,往空中一扔,符紙燃成淡青色火焰,驅散了身前的霧氣:“我們繞到壇後,看看柳焚天有沒有留下布置的痕跡。”
石壇後側的地麵散落著幾根黑色的木釘,釘頭上纏著腐心藤的碎片,旁邊還有未乾的黑色墨跡,顯然是剛畫不久的邪術符文。蘇清鳶蹲下身,指尖靈氣拂過木釘,突然臉色一變:“這木釘上有我的血脈氣息!柳焚天好像采集過我之前留下的靈氣痕跡,用來定位我的位置!”
“不好!”陸沉舟突然拽住蘇清鳶,往旁邊一躲——石壇頂端突然落下一道黑氣,砸在他們剛才站的地方,地麵瞬間裂開一道深溝。“柳焚天的人果然在附近!”管家舉著短刀,朝著黑氣襲來的方向喝喊,卻隻看到一道黑影一閃而過,消失在樹林裡。
三人不敢久留,快速撤離亂石坡。回到清溪村時,天色已暗,木屋外擠滿了山民,老藥農手裡捧著一大包還魂草:“我們聽說柳焚天要搞大動靜,都來幫忙。這草我們後山多的是,還有幾個小夥子會打獵,能幫你們守著村子!”
蘇清鳶看著圍上來的山民,心裡一暖:“謝謝大家,但鎖靈台太危險,你們留在村裡,幫我們守好傷員就好。”陸沉舟則走到木桌前,鋪開青峰山地圖,用朱砂標出鎖靈台的位置:“玄機子說柳焚天可能在三日後啟動血祭陣,我們得提前做準備——清鳶你用靈氣加固村子的防禦,我和管家去聯係附近的藥農,收集更多的靈泉水和還魂草,再看看能不能找到破陣的‘鎮邪石’。”
深夜的木屋依舊亮著燈,蘇清鳶坐在桌前,指尖靈氣順著地圖流轉,在鎖靈台周圍畫出一道淡粉色的防禦符文;陸沉舟和管家則在整理收集來的破陣材料,青銅羅盤放在一旁,符文偶爾閃爍,像是在預警。突然,玉佩再次亮起,玄機子的聲音帶著急促:“沉舟!黑鴉在召集殘餘,好像要提前啟動血祭陣,你們明天一早就去鎖靈台布防,我會儘快趕過來幫忙!”
陸沉舟和蘇清鳶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堅定。蘇清鳶握緊掌心的靈氣,輕聲道:“不管他什麼時候來,我們都準備好了。有大家幫忙,有醫宗傳承在,這血祭陣,絕不能讓他啟動。”窗外的月光灑進木屋,落在堆滿材料的桌上,也落在三人並肩的身影上——一場關乎青峰山安危的決戰,已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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