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裡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柳焚天手指扣在黑色爆彈的觸發鍵上,黑袍下的胸膛劇烈起伏,眼裡滿是同歸於儘的瘋狂。靈池的碧光映著他扭曲的臉,連石壁上的夜明珠都似在發抖,不敢發出強光。
“柳焚天,你就算毀了石室,也拿不走還魂玉!”陸沉舟緩緩鬆開纏住法杖的金光,掌心卻始終扣著三枚銀針,“放了大家,我可以讓你走——青峰山從此與你兩不相欠。”他故意放緩語氣,試圖分散柳焚天的注意力,眼角卻悄悄給蘇清鳶遞了個眼神——靈池裡的還魂玉正泛著微光,或許能借玉的靈氣破彈。
蘇清鳶立刻會意,握著還魂玉的手微微收緊。玉身的碧光順著她的指尖蔓延,與手腕胎記的粉色光暈交織,竟在她掌心凝成一道細小的光絲,悄悄朝著爆彈的方向探去。“兩不相欠?”柳焚天嗤笑一聲,指尖又往下按了按,爆彈外殼的邪術符文瞬間亮起,“我為醫宗傳承耗了十年,現在讓我走?晚了!今天要麼我帶玉走,要麼大家一起埋在這裡!”
話音未落,他突然揮法杖朝著陸沉舟砸去——想趁眾人躲閃時按下爆彈。陸沉舟早有防備,側身躲過的同時,銀針脫手而出,精準紮在柳焚天持彈的手腕穴位上。“嘶!”柳焚天疼得手一抖,爆彈差點脫手,他趕緊用另一隻手接住,眼神更狠:“找死!”
就在這間隙,蘇清鳶掌心的光絲已經纏上爆彈。還魂玉的碧光順著光絲滲入彈體,外殼的邪術符文開始劇烈閃爍,黑色外殼竟慢慢透出淡綠色。“柳焚天,你的爆彈要失效了!”蘇清鳶厲聲喊道,指尖靈氣暴漲,光絲化作光網,將爆彈徹底包裹。
柳焚天低頭一看,爆彈上的邪氣正被碧光一點點淨化,觸發鍵竟卡在半空中按不下去。“不可能!這破玉怎麼能破我的腐心彈!”他瘋了似的將爆彈往靈池裡扔去,想借靈池的水引爆,卻被蘇清鳶提前放出的光盾攔住。光盾裹著爆彈懸在半空,碧光與粉色靈氣交織,“哢嗒”一聲,爆彈外殼裂開一道縫,裡麵的邪術核心被徹底淨化,化作一縷黑煙消散。
“不——我的爆彈!”柳焚天癱坐在地,看著空蕩蕩的手,突然抓起身邊的邪術師,將人往靈池裡推,“你們去搶玉!就算死,也要把玉毀了!”剩下的邪術師本就嚇得腿軟,被他一推,隻能硬著頭皮衝向靈池,卻被管家和山民們攔住。老藥農撒出一把還魂草粉,草粉落在邪術師的法杖上,瞬間燃起淡青色火焰,法杖紛紛落地,邪氣消散殆儘。
陸沉舟趁機衝上前,羅盤金光化作光鞭,纏住柳焚天的腰,將人狠狠拽到靈池邊。“柳焚天,你輸了。”蘇清鳶握著還魂玉走到他麵前,玉身的碧光映在柳焚天臉上,他眼裡的瘋狂漸漸褪去,隻剩下不甘:“我不甘心……十年啊,我為了醫宗傳承,連家人都丟了,最後卻輸給你們兩個毛頭小子……”
“你要的從來不是傳承,是權力!”蘇清鳶指尖靈氣點在他的眉心,淡粉色光暈滲入,“醫宗傳承是用來守護,不是用來害人的——今天我不殺你,隻淨化你體內的邪氣,從此你再無作惡的能力。”靈氣順著眉心蔓延,柳焚天體內的黑氣順著七竅往外冒,黑袍下的疤痕漸漸淡去,最後他渾身一軟,癱倒在地,眼神恢複了清明,卻再無半分邪氣。
就在這時,石室突然劇烈震顫,石壁上的夜明珠紛紛墜落,靈池的水位開始下降——剛才爆彈的邪氣衝擊了地脈,石室要塌了!“快撤!”陸沉舟扶起蘇清鳶,管家和老藥農趕緊帶著山民往通道跑。柳焚天看著崩塌的石壁,突然爬起來,朝著靈池中央的石台撲去:“還魂玉不能留在這裡!我幫你們帶出去!”
蘇清鳶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柳焚天已經抱著石台邊的還魂玉,朝著通道跑來。“彆管我!你們先出去!”他將玉塞給蘇清鳶,轉身用身體擋住落下的石塊,“就當……我給青峰山賠罪了。”石塊砸在他背上,柳焚天悶哼一聲,卻仍死死撐著通道口,直到最後一個山民跑出去,他才體力不支,被卷入坍塌的石塊中。
蘇清鳶握著還魂玉,回頭看著被石塊堵住的通道,眼眶泛紅。陸沉舟輕輕拍了拍她的肩:“他用自己的方式贖了罪,我們該走了。”眾人沿著來時的通道往秘境入口跑,身後的石室傳來“轟隆”的巨響,徹底坍塌。
出了秘境石門,蘇清鳶將還魂玉貼在石門的符文上,碧光與符文呼應,石門緩緩閉合,將坍塌的秘境徹底封存。“秘境守住了,還魂玉也安全了。”老藥農看著閉合的石門,長長舒了口氣,“以後黑鴉再也不能打醫宗傳承的主意了。”
夕陽西下,青峰山的風帶著草木的清香,吹散了最後一絲邪氣。蘇清鳶握著還魂玉,與陸沉舟、管家並肩站在山巔,看著遠處炊煙嫋嫋的清溪村,嘴角露出一抹淺笑。雖然柳焚天埋在了秘境,黑鴉的殘餘還需清理,但醫宗傳承已穩,青峰山已安——這場跨越數月的守護之戰,終究以正義的勝利畫上了句點。而他們知道,未來若再有邪祟作祟,醫宗的靈氣與青銅羅盤的金光,仍會是青峰山最堅固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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