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山的集市剛熱鬨起來,林阿牛背著裝滿驅邪葉粉的竹簍,跟著阿默在攤位間巡邏。今天是每月一次的藥材交易日,山外的藥商都會來收草藥,護靈隊特意加了巡邏頻次——邪靈教之前幾次碰壁,說不定會換種方式混入村裡。
“阿默哥,你看那個賣‘解毒草’的藥商。”走到集市東頭,林阿牛突然拽了拽阿默的衣角,“他賣的草葉子邊緣是圓的,可真的解毒草邊緣有鋸齒,而且他總往村裡的方向瞟,不像正經收藥的。”阿默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藥商穿著灰布長衫,攤位上擺著幾捆發黑的草藥,手裡攥著個銅製的小秤,秤杆上隱約刻著邪靈教的紋路。
兩人不動聲色地繞到攤位側麵,阿默假裝問價:“老板,你這解毒草怎麼賣?最近山裡邪蟲子多,想多買些回去熬水。”藥商抬頭時,眼神閃過一絲慌亂,笑著回話:“十文錢一捆,都是剛從西漠采來的,解邪毒最管用。”說話間,他的袖口滑下來,手腕上露出個黑色的紋身——正是邪靈教的“引魂紋”。
“西漠來的藥商,怎麼會有青峰山的邪蟲子?”阿默突然提高聲音,護靈隊的其他隊員立刻圍過來,林阿牛趁機摸了摸攤位上的草藥,指尖沾到一點黏膩的汁液,湊到鼻尖一聞,臉色一變:“是腐心草的汁液!他把普通草藥泡了邪毒,想賣給山民!”
藥商見身份暴露,突然從攤位下摸出個陶罐,就要往人群裡扔——罐裡裝的是邪靈教的“迷魂煙”。陸沉舟正好帶著羅盤趕來,金光瞬間纏住陶罐,將其懸在半空:“想在清溪村撒邪毒,問過護靈隊了嗎?”蘇清鳶也快步走來,還魂玉的碧光掃過攤位,發黑的草藥瞬間恢複成枯黃色,黏膩的汁液也化作白煙消散。
“說!你來村裡想乾什麼?”蘇清鳶蹲在藥商麵前,指尖靈氣點在他的眉心,“是邪靈教讓你來混進村裡找還魂玉的吧?”藥商體內的邪氣被靈氣壓製,再也撐不住,哆哆嗦嗦地說:“是……邪靈教的大人說,讓我把泡了邪毒的草藥賣給山民,等他們中毒後,再用‘解藥’換還魂玉的下落。”
山民們圍在周圍,王嬸抱著孩子,氣得直跺腳:“怪不得最近總有人說渾身癢,原來是你在草藥裡加了邪毒!”李伯也舉著鋤頭:“我們清溪村不歡迎你們這些邪祟,快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藥商被眾人的氣勢嚇得不輕,趕緊掏出個布包:“這裡麵有邪靈教的地圖,他們在西漠的據點都標在上麵,還說要是我沒辦成事,就會派更多人來。”
陸沉舟接過布包,展開地圖一看,上麵用紅筆標著十幾個據點,最靠近青峰山的是西漠的“黑風寨”。“看來邪靈教是鐵了心要搶還魂玉。”他皺著眉,“我們得儘快把地圖交給玄機子,讓她幫忙聯係其他地方的驅邪師,一起端了這些據點。”蘇清鳶則帶著護靈隊清理攤位,將泡過邪毒的草藥集中燒掉,又用還魂玉的靈氣淨化了攤位周圍的地麵,防止邪氣殘留。
午後的曬穀場,蘇清鳶教山民們辨認“假解毒草”:“大家記住,真的解毒草葉子有鋸齒,捏碎了有清香味;假的葉子圓,沾了水會發黏,還有股腥氣。以後買草藥,一定要先聞聞、摸摸,不確定的就來問我或者護靈隊。”老藥農也拿著自己采的解毒草,給大家做對比:“我這還有些曬乾的真解毒草,每家分點回去,煮水喝能防邪毒,也能辨彆假草藥。”
護靈隊則根據藥商供出的消息,調整了巡邏路線,在村口、集市這些人多的地方加了了望哨,還在路邊掛了木牌,上麵畫著假草藥和邪靈教的標記,提醒山民們警惕。林阿牛在木牌旁貼了張紙條,上麵寫著:“遇到可疑人,就吹竹哨,護靈隊馬上到!”
夕陽西下時,藥商被護送到山外的官府,臨走前,蘇清鳶還是給了他一包還魂草乾:“邪靈教利用你,也是看中你貪財,以後找個正經活計,彆再走歪路了。”藥商接過草乾,紅著眼眶說了聲“謝謝”,轉身慢慢走了。
村裡的木屋漸漸亮起燈火,護靈隊的夜班巡邏開始了,林阿牛走在最前麵,手裡拿著新畫的“假草藥圖”,時不時和隊員們念叨:“明天集市,我們要多盯著點,彆再讓邪靈教的人混進來。”燈籠的光映著路邊的木牌,也映著隊員們的身影,風裡飄著還魂草的清香,混合著山民們家裡飄出的飯香。
蘇清鳶和陸沉舟站在曬穀場,看著巡邏隊遠去的方向,還魂玉的碧光在掌心輕輕閃爍。“邪靈教雖然還沒放棄,但我們有護靈隊,有整個清溪村的人一起守護,他們再也彆想靠近還魂玉。”蘇清鳶輕聲說。陸沉舟握緊她的手,羅盤的金光也跟著亮了亮:“醫宗的傳承,不隻是守護一件寶物,更是守護每一個願意守護家園的人——這,就是青峰山最堅固的防線。”
夜幕中的青峰山,蟲鳴伴著巡邏隊的腳步聲,護靈潭的水泛著碧光,集市的攤位早已收拾乾淨,隻留下淡淡的藥香。這片土地的安寧,在每個人的守護中,愈發安穩——邪靈教的威脅還在,但守護的信念,早已在清溪村的每一寸土地上,紮下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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