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懸在青峰山巔,銀輝灑在清溪村的每一寸土地上,護靈潭的碧光與月光交織,將潭邊的醫宗護靈陣映得格外清晰。蘇清鳶握著還魂玉站在陣中央,指尖靈氣順著陣紋流轉,每一次呼吸都與玉的微光共振——子時快到了,還魂玉的靈氣果然比往常弱了幾分,正如邪靈教教主所料。
“來了!”陸沉舟的青銅羅盤突然劇烈震顫,金色指針直指村口方向,“村口有大量邪氣湧來,是腐心箭的氣息!”話音剛落,村口傳來一陣竹哨聲,是林阿牛的預警信號,緊接著,隱約傳來“咻咻”的箭聲,混著山民們的呼喊。
蘇清鳶立刻將還魂玉嵌進陣眼,碧光瞬間暴漲,暫時穩住護靈陣:“你去村口支援,這裡我先守著!”陸沉舟點頭,抓起羅盤往村口跑,剛轉過曬穀場,就看到十幾支泛著黑光的腐心箭釘在村口的木柵欄上,箭鏃滲出的黑液正順著木頭往下流,林阿牛帶著隊員們撒出驅邪葉粉,粉粒落在箭上,黑液瞬間凝固成灰。
“陸先生!他們從正麵攻過來了,有二十多個人,還帶著腐心弓!”林阿牛的胳膊上沾著黑灰,顯然剛擋過一箭,“我們的護靈光快撐不住了,粉快用完了!”陸沉舟立刻將羅盤往地上一按,金光化作一道光牆擋在柵欄後,同時從背包裡掏出備用的驅邪葉粉:“讓山民們把煮好的鬆針汁遞過來,潑在箭上,比粉管用!”
山民們聞訊,紛紛端著陶罐跑過來,滾燙的鬆針汁潑在腐心箭上,“滋啦”聲此起彼伏,箭鏃的黑光漸漸褪去。邪靈教徒見箭沒用,舉著法器衝過來,卻被光牆擋住,林阿牛趁機揮起木刀,刀上裹著鬆針汁,劈在教徒的法器上,法器瞬間泛起黑煙,教徒慘叫著後退。
與此同時,後山傳來阿默的呼喊:“有教徒繞後了!快支援!”蘇清鳶在護靈潭聽到喊聲,剛要分神,潭邊的蘆葦叢突然竄出一道黑影——邪靈教教主,手裡握著一把泛著黑紫的腐心弓,箭矢正對著還魂玉。“蘇清鳶,彆管後山了,你的對手是我!”教主冷笑一聲,一箭射向陣眼的還魂玉。
蘇清鳶眼疾手快,指尖靈氣化作光盾,擋住箭鏃——黑箭撞在光盾上,瞬間炸開,邪氣四散,護靈陣的碧光劇烈閃爍。“你以為憑一個破陣就能擋住我?”教主又射一箭,這次箭鏃裹著更濃的邪氣,竟穿透了光盾,擦著還魂玉的邊緣,釘在潭邊的石頭上,石頭瞬間被腐蝕出一個小洞。
蘇清鳶掏出《百草經》,快速翻到“破邪毒箭”一頁,指尖靈氣蘸著潭水,在陣眼周圍畫出新的符文:“醫宗的解法,專門克你的腐心箭!”還魂玉受到符文牽引,碧光再次暴漲,將潭麵籠罩,教主的第三箭射來,剛進光罩就被淨化成普通的木箭,落在潭水裡。
“不可能!”教主瘋了似的衝向陣眼,卻被突然趕來的陸沉舟攔住——陸沉舟剛支援完村口,羅盤金光纏住教主的手腕,“你的對手是我!”蘇清鳶趁機掏出解毒丸,往潭水裡撒了幾粒,潭水瞬間泛起淡綠,順著陣紋流到後山方向,阿默那邊的呼喊聲漸漸小了,顯然邪氣被淨化了。
教主見後路被斷,突然從懷裡掏出個黑色的盒子,往地上一摔:“就算我輸,也要帶你們一起陪葬!這是‘腐心爆彈’,比柳焚天的還強!”盒子裂開,黑氣瞬間裹住兩人,蘇清鳶立刻將還魂玉貼在陸沉舟胸口,兩人的靈氣交織,形成一道淡粉金光的護罩,同時大喊:“山民們快躲!”
山民們紛紛躲進木屋,護靈隊的隊員們則圍過來,撒出最後一批驅邪葉粉,粉粒落在黑氣上,瞬間燃起綠色火焰。教主被火焰裹住,慘叫著後退,卻被趕來的阿默和林阿牛按住,短刀抵在頸間:“彆動!再動就用鬆針汁澆你!”
黑氣漸漸被火焰淨化,腐心爆彈的殘骸也變成了灰。教主癱在地上,看著還魂玉的碧光,眼裡滿是不甘:“我明明算好了滿月夜的靈氣……為什麼還是輸了?”蘇清鳶蹲在他麵前,輕聲說:“你算錯了人心——青峰山的守護,從來不是靠一件寶物,是靠所有人的信念,這比任何邪術都強。”
天邊泛起魚肚白時,邪靈教的教徒要麼被製服,要麼狼狽逃竄,清溪村的木柵欄上還插著幾根被淨化的腐心箭,卻再也沒有一絲邪氣。山民們從木屋裡走出來,王嬸抱著孩子,遞過一碗溫熱的解毒湯:“蘇小姐,陸先生,你們辛苦了,喝碗湯暖暖身子。”林阿牛和阿默靠在柵欄上,雖然滿身灰塵,卻笑得格外燦爛——他們守住了家園。
蘇清鳶將還魂玉從陣眼取出,玉身的碧光比之前更亮,映著她的笑臉:“滿月夜過了,邪靈教不會再來了。”陸沉舟握住她的手,看著圍過來的山民和護靈隊,輕聲說:“以後,護靈隊還要繼續守護青峰山,醫宗的傳承,也會一直傳下去。”
陽光透過雲層灑在清溪村,護靈潭的水泛著碧光,村口的木柵欄上,山民們掛起了新的驅邪香囊,裡麵裝著還魂草和鬆針,風一吹,滿村都是淡淡的藥香。這場滿月夜的守護之戰,終於以勝利告終,而青峰山的故事,還會在每一個日出日落裡,繼續書寫著守護與傳承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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