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山的清晨帶著雨後的清甜,護靈潭邊的草地上還沾著露水,幾支被淨化的腐心箭躺在石台上,箭鏃的黑灰早已被風吹散。蘇清鳶蹲在潭邊,用還魂玉的碧光梳理著潭水——昨夜邪靈教的邪氣雖被驅散,卻仍有零星殘絮纏在水草上,需徹底淨化才能安心。
“蘇小姐,村口的木柵欄修好了,山民們還在柵欄外撒了圈鬆針,阿默哥說這樣能防邪蟲靠近。”林阿牛背著竹簍跑過來,簍裡裝著剛采的驅邪葉,葉子上的露珠順著邊緣滴落,“還有,我們在邪靈教教主摔落的地方,發現了這個。”他從懷裡掏出個青銅小鼎,鼎身刻著西漠邪紋,底部還沾著點未乾的黑泥。
蘇清鳶接過小鼎,還魂玉貼上去的瞬間,碧光微微顫動——鼎內殘留著極淡的“引邪香”氣息,是邪靈教用來召集殘餘的信物。“這鼎是教主用來聯絡西漠殘部的。”陸沉舟走過來,羅盤在小鼎上方掃過,金色符文泛起微光,“玄機子剛發來消息,邪靈教在西漠還有個隱藏據點,藏著不少未銷毀的腐心材料,這個鼎說不定能定位據點位置。”
正說著,阿默帶著兩個護靈隊新隊員走過來,新隊員手裡捧著幾捆發黑的草藥——是昨夜清理戰場時發現的邪靈教遺留腐心草。“這些草得集中燒掉,燒的時候要加還魂草粉,不然會飄邪煙。”阿默將草藥放在空地上,又從背包裡掏出個陶罐,“這是我按《百草經》裡的方子,用鬆針和靈泉水熬的驅蟲劑,等下撒在燒草的地方,能絕了腐心草的根。”
山民們也紛紛趕來幫忙,老藥農背著藥簍,裡麵裝著剛挖的“清邪根”:“這根埋在燒草的土裡,能吸走殘留的邪氣,以後這塊地種莊稼都沒問題。”王嬸則提著竹籃,裡麵裝著熱乎乎的紅薯餅:“大家忙了一早上,先墊墊肚子,護靈隊的孩子們也彆累著。”孩子們圍過來,接過紅薯餅,又蹦蹦跳跳地幫著遞鬆針,曬穀場裡滿是熱鬨的煙火氣。
午後,蘇清鳶在木屋整理《百草經》,指尖劃過一頁泛黃的紙頁,突然停住——上麵記載著“靈泉改良方”,能用還魂玉的靈氣激活青峰山的靈泉,讓泉水不僅能驅邪,還能滋養草木,讓山下的農田增產。“陸沉舟,你看這個!”她招呼陸沉舟過來,“要是能改良靈泉,山民們以後就不用愁收成了,醫宗的傳承也能真正幫到大家。”
陸沉舟湊過來,看著藥方點頭:“靈泉在護靈潭上遊的山澗裡,我們明天去試試。不過得先確認山澗裡沒有邪靈教殘留的邪氣,免得影響靈泉激活。”正說著,門外傳來護靈隊的呼喊,是林阿牛帶著新隊員在深林巡邏時,發現了一處隱藏的邪靈教小據點——裡麵藏著半袋腐心木碎屑,還有幾張未完成的邪術符。
眾人趕到據點時,夕陽正斜照在破舊的石屋裡,地上的腐心木碎屑泛著淡黑。蘇清鳶掏出還魂玉,碧光籠罩整個石屋,碎屑瞬間變成灰白色;阿默則帶著新隊員,用驅蟲劑噴灑石屋的每一個角落,確保沒有邪蟲殘留。“這裡離山民的農田不遠,還好發現得早。”林阿牛擦了擦汗,“以後巡邏要多往這邊來,不能漏了任何角落。”
回到村裡時,夜幕已經降臨,護靈隊的夜班巡邏開始了,新隊員跟在林阿牛身後,認真聽著他講解巡邏路線和注意事項。蘇清鳶和陸沉舟站在護靈潭邊,看著潭水泛著柔和的碧光,遠處的木屋亮著燈火,風裡傳來山民們的談笑聲。“你說,以後青峰山會不會一直這麼安寧?”蘇清鳶輕聲問,手裡的還魂玉映著月光。
陸沉舟握住她的手,羅盤的金光與還魂玉的碧光交織:“會的。因為我們有護靈隊,有山民們,還有醫宗的傳承——隻要大家一起守護,就沒有過不了的坎。就算西漠還有邪靈教殘部,我們也有準備。”他頓了頓,又笑著補充,“而且,明天我們還要改良靈泉,以後青峰山會越來越好。”
月光灑在兩人身上,護靈潭的水輕輕蕩漾,岸邊的驅邪香囊隨風擺動,散發出淡淡的藥香。戰後的清溪村,沒有沉浸在勝利的鬆懈裡,反而多了幾分對未來的期待——醫宗的傳承不再隻是對抗邪祟的武器,更成了滋養這片土地、守護這裡人們的希望。而這,才是蘇清鳶和陸沉舟一直以來守護的意義。
夜深了,木屋的燈還亮著,蘇清鳶在紙上畫著靈泉改良的示意圖,陸沉舟則在一旁標注山澗的地形。窗外,護靈隊的燈籠光緩緩移動,像一串守護的星子,照亮了青峰山的夜,也照亮了屬於這裡的、充滿希望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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