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山的第一縷晨光剛越過翠雲峰頂,曬穀場就已整裝待發。護靈隊隊員們的竹盾上塗著泛著淡綠的清邪膏,腰間掛著塞滿避邪花粉的護心囊,小豆子懷裡還揣著兩罐醒神湯——一罐自己的,一罐悄悄給林阿牛裝的。“彆緊張,跟著我走就好。”林阿牛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一把磨好的短刀塞進他手裡,“這把刀沾過靈泉水,能破小股邪氣。”
陸沉舟展開地圖,指尖落在黑風崖下方的隱蔽入口:“玄機子的驅邪師朋友淩晨傳信,據點的巡邏隊每半個時辰繞崖一周,我們要趁他們換班的間隙進洞。”蘇清鳶將還魂玉係在手腕,碧光透過紅繩隱約可見:“進洞後一旦聽到怪聲,立刻喝醒神湯,護心囊裡的避邪花會幫著擋邪音,彆摘下來。”
隊伍沿著山澗往黑風崖走,阿默走在最前麵,手裡拿著一根纏滿驅邪葉的樹枝,時不時往路邊的草叢掃過——邪靈砂沾在樹枝上會泛黑,能提前預警。走到一處亂石堆前,阿默突然停住,樹枝尖在一塊黑石上輕輕一點,黑石表麵瞬間浮現出淡黑紋路:“到入口了,邪靈砂埋在石縫裡,大家踩著我的腳印走,彆碰石縫。”
眾人跟著阿默的腳印繞過亂石堆,崖壁上果然出現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洞口,洞口飄著淡淡的灰霧——是邪音陣散出的邪氣。陸沉舟掏出羅盤,金光在洞口掃過:“陣眼在洞深處的石鐘乳上,我們貼著洞壁走,儘量避開霧濃的地方。”小豆子剛要邁進洞,突然想起訓練時的要領,趕緊掏出鬆針塞進耳朵,又喝了口醒神湯,苦得他皺了皺眉,卻還是用力點頭:“準備好了!”
剛進洞沒幾步,耳邊就傳來隱隱約約的笛聲,聲音忽高忽低,聽著讓人頭暈。小豆子腳步晃了晃,手不自覺地摸向護心囊——囊裡的避邪花粉似乎感受到邪氣,微微發燙,頭暈感瞬間減輕了些。“彆分心!盯著前麵人的背影!”林阿牛回頭喊,聲音透過鬆針傳進耳朵,竟清晰了不少。
走了約莫百來步,洞深處的笛聲突然變響,幾塊碎石從洞頂落下。蘇清鳶立刻掏出還魂玉,碧光在身前展開一道光盾:“邪音陣被驚動了!大家加快速度,往石鐘乳方向走!”阿默掏出驅蟲劑,往洞壁上噴了些——藥劑裡的潤草汁能暫時壓製邪氣,灰霧果然淡了些。
就在這時,洞外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是邪靈教的巡邏隊換班了!“糟了,他們要進洞檢查!”陸沉舟立刻讓隊員們躲進旁邊的凹洞,自己和阿默守在洞口。巡邏隊的兩個教徒舉著法器走進來,剛到洞中央,就被阿默甩出的靈泉水打在膝蓋上。“誰?”教徒剛要喊,林阿牛突然從凹洞衝出,木刀劈向法器,刀上的靈泉水沾到法器,瞬間泛起黑煙。
蘇清鳶趁機將還魂玉的碧光對準石鐘乳,光盾猛地撞在石鐘乳上——“哢嚓”一聲,石鐘乳斷裂,邪音陣的笛聲戛然而止,灰霧也漸漸散去。“快走!”眾人趁機衝出凹洞,往洞的另一頭跑,剛出洞就看到黑風崖的據點——幾間石屋建在崖邊,屋頂插著邪靈教的黑旗,石屋旁的空地上,幾個教徒正圍著一口大鍋,鍋裡煮著發黑的液體,顯然在煉製腐心材料。
“彆靠近,鍋邊的邪靈砂濃得很。”蘇清鳶拉住想往前湊的小豆子,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用還魂玉的碧光在紙上畫著——碧光接觸到空氣裡的邪氣,竟自動在紙上畫出了據點的布局,連大鍋的位置、石屋的門窗都標得清清楚楚。“這是醫宗的‘映邪紙’,能記錄邪氣痕跡,回去就能按這個製定計劃。”
正畫著,據點裡突然傳來一陣呼喊,一個教徒舉著法器往崖邊跑——顯然是發現了他們!“撤!”陸沉舟立刻收起地圖,阿默帶著隊員們往隱蔽入口跑,小豆子跑在最後,回頭時看到教徒舉著腐心箭射來,他趕緊舉起竹盾——箭鏃撞在塗了清邪膏的盾上,黑液瞬間凝固,掉在地上碎成灰。“成了!”他興奮地喊,腳下卻沒停,跟著眾人很快消失在崖下的樹林裡。
回到清溪村時,夕陽已經西斜。眾人圍在曬穀場,看著映邪紙上的據點布局,玄機子也趕了過來:“太好了!有了這張圖,我們就能確定進攻時間——後天是月末,邪氣最弱,適合端掉據點!”李伯扛著新編的竹盾走過來,盾上還畫著護靈陣的簡易符文:“我又編了二十張盾,塗了雙倍的清邪膏,保證能擋腐心箭!”王嬸則提著一籃護心囊,每個囊裡都多放了些避邪花:“給孩子們帶上,後天打鬥時能多份保障。”
小豆子坐在一旁,手裡摸著剛才擋箭的竹盾,盾上的凹痕還清晰可見。蘇清鳶走過來,笑著遞過一包避邪花粉:“今天表現得很好,下次就能帶你一起衝了。”小豆子接過花粉,用力點頭,眼裡滿是堅定——他再也不是那個需要被保護的新隊員了,而是能和大家一起守護青峰山的護靈隊員。
夜幕降臨時,曬穀場的燈還亮著,陸沉舟和蘇清鳶在沙盤上模擬進攻路線,護靈隊的隊員們在一旁討論戰術,山民們則忙著準備後天的物資。護靈潭的水泛著碧光,映著遠處的燈火,風裡飄著避邪花的清苦香——這場針對黑風崖據點的戰鬥,已經箭在弦上,而青峰山的每一個人,都已做好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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