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的月光帶著幾分清冷,灑在黑風崖的石徑上。護靈隊一行二十人踩著月光前行,竹盾上的清邪膏在月下泛著淡綠微光,小豆子攥著短刀的手沁出細汗,卻緊緊跟著林阿牛,不敢落後半步——今夜,是他們端掉邪靈教據點的日子。
“還有半柱香就到隱蔽入口了,大家檢查裝備,鬆針塞好,醒神湯備在手裡。”陸沉舟壓低聲音,青銅羅盤的指針微微顫動,指向崖頂的方向,“玄機子的驅邪師已經在據點東側吸引注意力,我們趁機從後方切入。”蘇清鳶摸了摸手腕的還魂玉,碧光悄然流轉:“進洞後阿默帶三人破腐心陣,林阿牛帶五人牽製巡邏隊,剩下的跟我去毀腐心材料,彆讓他們把材料運走。”
眾人摸到隱蔽入口時,洞口的邪靈砂已被驅邪使用“清砂符”暫時壓製,灰霧淡了許多。阿默率先鑽進洞,手裡的驅邪葉樹枝在前方掃過,確認沒有陷阱後才招手:“快進,巡邏隊剛被引去東側,我們有一炷香的時間。”小豆子跟著林阿牛進洞,耳中又傳來隱約的笛聲——是邪音陣殘留的餘響,他趕緊喝了口醒神湯,護心囊裡的避邪花粉發燙,瞬間壓下了頭暈感。
出洞時正對著據點後方的柴房,阿默輕輕推開柴房門,裡麵堆著幾捆發黑的腐心木,牆角還藏著兩個裝滿邪靈砂的陶罐。“先燒了這些!”阿默掏出火折子,往腐心木上撒了把驅邪葉粉,火焰瞬間燃起淡綠色,腐心木在火中發出“滋滋”聲,化作灰白色的灰燼,邪靈砂也被火焰燒成了普通沙土。
突然,遠處傳來教徒的呼喊:“有人毀材料!”林阿牛立刻拔出短刀:“跟我來!”五名隊員舉著竹盾衝出去,正好撞上趕來的三名巡邏隊教徒。教徒舉著法器砸向竹盾,“當”的一聲,法器撞上塗了清邪膏的盾麵,瞬間泛起黑煙,教徒手一抖,法器掉在地上。小豆子趁機繞到教徒身後,短刀劈向對方的手腕——刀上的靈泉水沾到教徒衣袖,邪氣瞬間消散,教徒癱倒在地。
“乾得好!”林阿牛拍了拍小豆子的肩,又指向據點中央的大鍋,“快去幫蘇小姐,彆讓他們煮好腐心液!”小豆子應聲跑過去,隻見蘇清鳶正用還魂玉的碧光擋住大鍋周圍的邪氣,陸沉舟則用羅盤金光纏住煮材料的教徒。“往鍋裡撒這個!”蘇清鳶扔給小豆子一包白色粉末,“是《百草經》裡的‘破腐散’,撒進去能讓腐心液失效!”
小豆子踩著竹盾衝到鍋邊,教徒揮著法器向他砸來,他側身躲開,將破腐散全撒進鍋裡。黑色的腐心液瞬間泛起白沫,冒著黑煙變成了渾濁的汙水,教徒見狀紅了眼:“毀我材料,我跟你們拚了!”陸沉舟的羅盤金光突然收緊,纏住教徒的腰,將人甩到一旁:“彆掙紮了,邪靈教的據點今天必破!”
就在這時,據點首領舉著一把泛著黑紫的腐心弓衝了過來,箭矢對準蘇清鳶:“想毀我的據點,先過我這關!”蘇清鳶立刻展開光盾,箭鏃撞在盾上,黑液四濺,卻被光盾擋得嚴嚴實實。阿默突然從側麵衝出,手裡的短刀裹著靈泉水,劈向首領的手腕——首領吃痛,腐心弓掉在地上,阿默趁機將清邪膏抹在弓上,黑紫的弓身瞬間褪色,變成了普通的木弓。
“首領被製住了!”隊員們歡呼起來,剩下的教徒見首領被擒,紛紛扔下法器投降。陸沉舟掏出映邪紙,將據點裡殘留的邪氣痕跡一一記錄:“阿默帶兩人看守教徒,林阿牛帶隊員清理剩餘材料,我和清鳶淨化據點的邪氣。”蘇清鳶將還魂玉放在據點中央的石台上,碧光擴散開來,覆蓋整個據點,地麵的邪靈砂、牆上的邪紋都在碧光中漸漸消失,連空氣裡的腥氣也被清苦的草藥香取代。
天邊泛起魚肚白時,據點終於清理乾淨。眾人押著教徒往清溪村走,路過黑風崖下的山澗,小豆子突然停下腳步,撿起一塊被淨化的邪靈砂:“現在它和普通沙子一樣了,以後這裡再也沒有邪祟了。”蘇清鳶笑著點頭:“是大家一起守住了青峰山,以後護靈隊還要繼續巡邏,不讓邪靈教有機會回來。”
回到村裡時,山民們早已在村口等候,李伯扛著新做的木牌,上麵刻著“邪潰靈安”四個大字:“這牌要立在黑風崖下,讓所有人知道,青峰山不怕邪祟!”王嬸端來熱騰騰的粥:“大家快喝碗粥暖暖身子,小豆子,你今天立大功了,這碗給你加了紅糖!”
小豆子接過粥碗,看著村裡的燈火,又看了看身邊的護靈隊隊員,突然覺得手裡的短刀變得沉甸甸的——這不是武器,是守護家園的責任。蘇清鳶和陸沉舟站在曬穀場中央,還魂玉的碧光與初升的朝陽交織,映著山民們的笑臉,也映著護靈隊隊員們堅定的身影。
“以後,我們還要教更多人醫術和驅邪術,”蘇清鳶輕聲說,“讓青峰山的每一個人,都能守護自己的家園。”陸沉舟點頭,將羅盤舉過頭頂,金光與碧光交織成一道光柱,籠罩著整個清溪村——醫宗的傳承,早已不是某個人的使命,而是這片土地上,所有人共同的信念。
風裡飄著避邪花的清苦香,護靈潭的水泛著碧光,青峰山的朝陽下,一場新的守護故事,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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