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未至,六方芳田卻籠罩在一層陰雲之下。古融技的複蘇雖帶來了種植革命,卻也引來了意想不到的危機——東海的海盜船隊頻繁出沒青峰山海域,他們盯上了《天地融技總綱》中記載的“潮汐灌溉術”,妄圖以此控製沿海農田,脅迫六方進貢糧食。
“海盜的了望塔已經建到了黑礁島!”南溪的水脈行者駕著竹筏連夜趕到青峰山,竹筏上還沾著海盜的箭羽,“他們劫走了三艘運糧船,說是要拿《總綱》來換!”北原首領一拳砸在石桌上:“做夢!融技是六方共有的智慧,豈能讓海盜染指!”
然而,更棘手的問題還在內部。西漠長老突然提出,要將古融技中的“流沙固化法”單獨用於西漠綠洲擴建,理由是“沙漠更需要立竿見影的技術”。南疆族長卻堅持:“《總綱》開篇就說融技需六方同心,擅自拆分技法隻會重蹈割裂覆轍!”兩派爭執不下,青峰山議事廳的氣氛劍拔弩張。
阿秋和阿禾看著爭吵的長老們,心急如焚。他們悄悄找到小豆子和阿依古麗:“跨山種植冊裡記載過,古融技曾因私用導致地力枯竭,我們不能重蹈覆轍!”小豆子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一片泛黃的竹簡——那是古融技守護者留下的警示:“融技如天平,失衡則萬物俱損。”
深夜,青峰山的月光下,六方年輕一代齊聚同心樹下。阿硯調製出“六方靜心茶”,茶裡混著北原的鬆針、南疆的木槿、西漠的駝鈴草,清香中帶著一絲苦澀。“我們的祖先用血淚換來了融技的真諦,”阿甜輕聲說,“難道要讓這份智慧在我們手裡變質嗎?”
南疆的年輕向導忽然站起身:“我有個提議!我們可以用古融技的‘共鑒之術’,讓所有人親眼看看割裂技法的後果。”他取出從沙漠帶回的水晶球,注入六方混凝土,再用鬆脂露催化。水晶球中浮現出幻象——西漠的綠洲因過度使用固化法,沙層下的地下水被抽乾,綠洲變成了鹽堿地;南疆的農田因缺少西漠的流沙透氣法,土壤板結,苗株成片枯死。
幻象消散後,議事廳一片寂靜。西漠長老長歎一聲:“是我短視了。古融技的平衡之道,果然容不得半點私心。”南疆族長也紅了眼眶:“我們都太急於證明自己的土地更重要,卻忘了融技的核心是共生。”
就在這時,北原的冰原獵手匆匆趕來:“海盜船隊已經逼近青峰山!他們用古融技改造了戰船,船底裝著能切割珊瑚礁的冰棱刃!”阿秋一拍桌子:“正好!讓他們見識見識,真正的融技不是用來掠奪,而是守護!”
六方族人迅速行動起來。阿禾帶著南溪的水脈行者,用古融技的“珊瑚重生術”在青峰山海域培育出大片珊瑚林,鋒利的珊瑚礁像天然屏障,擋住了海盜的冰棱戰船;東嶺的林木伺候著用“颶風驅動法”操縱鬆枝風車,卷起漫天落葉,形成遮天蔽日的“枯葉陣”,讓海盜的了望手失去目標。
北原的冰原獵手和南疆的沙漠向導組成突擊隊,他們駕著用古融技改良的冰橇和沙舟,從南北兩側夾擊海盜船隊。冰橇上的“融冰炮”發射出裹著鬆脂的雪球,雪球炸開後釋放出濃煙,嗆得海盜睜不開眼;沙舟下的“流沙陷阱”則讓海盜的戰船陷入鬆軟的海底沙地,動彈不得。
戰鬥最激烈時,阿硯帶著孩子們衝上戰場。他們用古融技的“聲波驅蟲術”召喚來大群沙蜂,沙蜂的嗡嗡聲與青峰山的鐘聲交織,形成奇特的音波攻擊,震得海盜們頭暈目眩。小豆子和阿依古麗則在後方指揮“六方應急傳輸陣”,通過古融技的傳送石,將北原的防凍劑、南疆的解毒藥、東嶺的止血草及時送到前線。
經過三天三夜的苦戰,海盜船隊終於潰敗。南溪的水脈行者用“潮汐鎖喉術”將海盜頭目困在漩渦中心,北原首領的銀槍抵住他咽喉:“滾回東海,告訴你們的主子,六方同心,不可撼動!”海盜頭目連連求饒,帶著殘兵敗將狼狽逃竄。
擊退海盜後,六方族人在青峰山舉行了“融技誓約大典”。各族長老將象征本族的法器投入同心樹前的熔爐,熔爐中升起六色火焰,在空中凝結成新的《六方融技公約》:“融技為護生而存,非為征伐;六方土地皆為一體,不可割裂。”
西漠長老主動提出,將“流沙固化法”與南疆的“丹霞保墒術”結合,開發出適合所有土地的“複合固本法”;南疆族長則帶著族人,將古融技的“木槿淨水術”傳授給北原,幫助他們淨化雪山融水中的雜質。阿秋和阿禾更新了跨山種植冊,新冊頁上用六方文字寫著:“融技的真正力量,不在於征服自然,而在於學會與萬物對話。”
大典結束後,小豆子和阿依古麗望著重新煥發生機的六方芳田,相視一笑。他們知道,這場危機不僅考驗了六方的團結,更讓融技的真諦在年輕一代心中紮下了更深的根。風裡傳來古融技典籍的沙沙聲,同心樹上的六芒星同心結輕輕晃動,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新的傳奇——一個關於守護、傳承與永恒共生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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