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琪和李路菲在於鳳至比弗利山莊的豪宅裡安頓下來不久,承諾的“特殊行李”便由一群精悍低調的華人悄無聲息地送達。領頭的是個眼神銳利、太陽穴微鼓的中年漢子,正是石家旗下赫赫有名的“銅鑼灣五虎”之一——綽號“下山虎”的陳雄。
“張小姐,李小姐,”陳雄抱拳行禮,動作乾淨利落,帶著江湖氣卻不失恭敬,“石先生吩咐的東西,原封不動送到。在洛杉磯這片地界,我們兄弟幾個還有些薄麵,有事隻管吩咐。很多公司,產業,樓盤,自來水廠、唐人街、碼頭、洪幫的弟兄…都是自己人。”他遞上一張隻有地址和暗語的名片,暗示著石家在此地編織的龐大而隱秘的網絡。
張安琪在帝汶島見過陳雄一麵,不算陌生,點頭致謝:“辛苦陳大哥了。”
打開沉重的武器箱,裡麵是張安琪熟悉的夥伴:保養精良的各式手槍包括比賽用槍)、充足的彈藥、特製的槍套、甚至還有幾枚小巧的非致命震撼彈。最引人注目的是箱底那把通體銀白、線條流暢、帶著未來感的手槍——“麗影”!這是娜美收到父親的禮物,古墓麗影雙槍,特意送給她一把。槍柄上刻著的“麗影”二字,仿佛蘊含著某種強大的氣勢。張安琪拿起它,冰涼沉甸的觸感帶來一種奇異的安心。她熟練地檢查了一下,確認狀態完美。
在於鳳至巨大財力和石家暗中勢力的雙重加持下,張安琪的合法持槍證以驚人的速度辦妥了。她並非為了炫耀,而是深知母親處境微妙,自身也可能成為目標,武器是必要的保障。
張安琪骨子裡那份屬於冒險家的自由靈魂,在廣袤的美國西部找到了新的表達方式。她斥資買了一匹毛色如雪、神駿非凡的阿拉伯白馬,取名“追風”。配上定製的西部牛仔帽、修身的皮褲、帥氣的馬靴,再斜挎著那把銀光閃閃的“麗影”,一個英姿颯爽、火辣與危險並存的“東方女牛仔”形象瞬間引爆了保守的比弗利山莊社區!
清晨或黃昏,當張安琪騎著“追風”,腰挎“麗影”,從容地穿過綠樹成蔭的街道時,總能引來無數驚豔、好奇甚至略帶敬畏的目光。她奧運射擊亞軍的光環“加勒比雙槍之一”)很快傳開,結合這身行頭和冷豔的氣質,“白馬銀槍張安琪”的名號不脛而走。鄰居們私下議論紛紛,猜測著這位在於夫人豪宅裡突然出現的、神秘而強大的東方女孩的來曆。
隔壁哈默博士的豪宅裡,則充滿了年輕的荷爾蒙與蓬勃的野心。哈默博士慧眼識珠,簽下了兩位極具潛力的年輕人當作“乾兒子”般培養:
阿諾德·施瓦辛格(arnodscharzenegger):年僅17歲,但已展現出驚人的健美天賦和自律。他那身初具規模、如同古希臘雕塑般的肌肉,以及沉穩中帶著野心的眼神,讓第一次見麵的李路菲和張安琪都嘖嘖稱奇。
西爾維斯特·史泰龍(syvesterstaone):18歲,相對瘦削但充滿韌性,眼神裡燃燒著對表演和成功的渴望,帶著一種街頭智慧和不屈的鬥誌。
李路菲的好鬥基因瞬間與史泰龍產生了共鳴。以前史泰龍為了磨練演技和意誌,也為了賺取生活費,經常混跡於洛杉磯的地下格鬥場和健身房。他立刻成了李路菲的“導遊”和“沙包”。
“嘿,路菲!今晚‘鐵拳’酒吧有場硬仗,有個自稱‘棕熊’的家夥,塊頭比我大!敢不敢去試試?”史泰龍眼神發亮地挑釁。
“怕他?走!”李路菲摩拳擦掌,“正好拿他給奧運金牌開開光!”
於是,洛杉磯昏暗喧鬨的地下格鬥場,成了李路菲的新戰場。她的怪力、速度和從路飛那裡學來的野路子格鬥技巧加上奧運柔道的底子),讓她如同虎入羊群。史泰龍則在一旁為她呐喊助威,記錄對手的弱點,甚至偶爾也下場挨揍為了體驗角色)。兩人迅速成為格鬥圈裡令人聞風喪膽的“怪力東方女”和“打不死的小強rocky的前身?)”。
施瓦辛格則對張安琪的槍法和騎術更感興趣,時常請教力量訓練和意誌力的秘訣。張安琪看著這個自律到可怕的年輕人,仿佛看到了某種純粹力量的化身。
大漠孤煙·麗影驚鴻
比弗利山莊的精致生活關不住張安琪向往自由的心。她更向往的是廣袤無垠的西部原野。她經常策馬“追風”,帶著“麗影”,深入聖費爾南多穀地甚至莫哈韋沙漠的邊緣。
金色的陽光潑灑在起伏的丘陵、遼闊的草原和點綴著仙人掌的荒漠上,風吹過,帶來乾燥的泥土氣息和牧草的清香。遠處是連綿的褐色山巒,天空湛藍如洗。這裡依然保留著幾分舊西部的蒼涼與野性。
很快,“白馬銀槍的東方女槍手”的名聲就在這片土地上流傳開來。她的槍法快、準、狠,遠超尋常牛仔,尤其是那把“麗影”,射速驚人,射程驚人、威力強大、後坐力卻異常柔和,在她手中如同臂使指。想想一個身法靈活,穿著防彈衣刀槍不入,拿著古墓麗影槍的人,有多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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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戰者:自詡為高手的牛仔、想搶地盤的牧場主保鏢、甚至是不開眼的沙漠強盜,紛紛向她發起挑戰,想踩著這位“東方奇觀”揚名立萬。
決鬥:決鬥往往發生在廢棄的小鎮、風化的岩石陣或開闊的草原上。張安琪從不主動惹事,但麵對挑戰也絕不退縮。她通常選擇非致命部位手臂、腿、或乾脆打飛對手武器),以神乎其技的槍法快速解決戰鬥。她那從容不迫的氣度、閃電般的拔槍速度、以及“麗影”那獨特的、如同銀鈴破空般的槍聲,讓所有挑戰者心服口服,甚至心生畏懼。沒有人能在她手下走過兩槍。
調解者:漸漸地,草原和荒漠上的爭端開始出現一種奇特的共識:當兩個牧場為了水源或邊界吵得不可開交,當幾夥牛仔因為賭債或女人要火並時,總會有人說:“去找那位‘白馬銀槍’的張小姐評評理吧!她槍快,人更公道!”
張安琪起初很無奈。她隻想安靜地騎馬、練槍,享受西部的自由,並不想當什麼“調解人”。但看著那些眼巴巴、甚至帶著敬畏來找她的粗獷漢子們,她想起了在拍電影《航海士的眼淚和羈絆》的時候,模仿烏索普吹過的牛:“我可是手下有八千部下的勇敢的海上戰士啊!”
沒想到,昔日船上的玩笑,竟在萬裡之外的美國西部有了實現的可能?一個念頭在她心中萌生。
又一次,兩個相鄰牧場為了爭奪一片優質草場,各自帶著十幾號持槍的牛仔,劍拔弩張地對峙在邊界線上。張安琪騎著“追風”,如同救世主般出現在山崗上。
“都放下槍!”她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奇異的穿透力和威嚴。
兩邊的人看到她,竟真的猶豫著慢慢放下了槍口。
“這片草場,”張安琪指了指爭議區域,“從今天起,歸‘雄獅牧場’了。”
兩邊的人都愣住了:“雄獅牧場?哪來的雄獅牧場?”
張安琪微微一笑,拍了拍腰間的“麗影”,朗聲道:“我,張安琪,就是‘西域雄獅’!這片草場是我的!你們兩邊的人,”她指了指兩撥牛仔,“如果還想在這片土地上混飯吃,就都加入我的牧場!以後就是一家人!草場共享,按勞分配!誰再敢內訌動槍,先問過我的‘麗影’答不答應!”
這石破天驚的提議讓所有人都傻了眼。但看著山崗上那個沐浴在夕陽金光中、白馬銀槍、眼神銳利如鷹的女子,感受過她恐怖槍法的人,竟生不出反抗的念頭。而且,加入一個由這位傳奇人物領導的、擁有這片優質草場的牧場,聽起來似乎…比互相廝殺更有前途?
不知是誰第一個喊了聲:“好!我跟你乾了!西域雄獅!”
“算我一個!”
“還有我!”
“媽的,總比被對麵打死強!我也加入!”
很快,在“麗影”的威懾和張安琪自己都沒想到)的人格魅力感召下,這兩夥差點火並的牛仔,連同他們代表的牧場資源,竟然真的被整合到了一起!一個以張安琪為領袖、名為“西域雄獅(esternion)”的新興牧場勢力,在加州西部的土地上,以一種近乎傳奇的方式誕生了!
消息傳開,那些曾經被她“調解”過、或慕名而來的零散牛仔、落魄槍手、甚至一些厭倦了漂泊的印第安騎手,紛紛前來投靠。張安琪哭笑不得地發現,自己當初在船上吹噓的“八千部下”固然誇張,但手下確實迅速聚集了上百號能騎善射、桀驁不馴但也重諾守義的西部漢子。她隻好硬著頭皮,憑借著天生的領導力和絕對武力的保障)、從娜美那裡學來的管理經驗、以及於鳳至在資金和人脈上的暗中支持,開始經營起這個龐雜的“大家庭”。
“烏索普”的牛皮,在加勒比海是笑話;在西部荒漠,“西域雄獅”張安琪卻將它變成了現實。她騎著白馬,巡視著自己越來越廣闊的“領地”,身後跟著一群忠心耿耿的牛仔,銀色的“麗影”在陽光下閃爍。她的傳奇,才剛剛開始書寫。
香港淺水灣,石鬆的病房依舊寂靜。
阿月王妃抱著已經會咯咯笑、眉眼酷似石鬆的嬰兒石宏,輕聲哼著歌。
葉英坐在一旁,翻閱著來自全球各地關於石鬆病情的專家報告,眉頭緊鎖。偶爾,她會抬頭看看沉睡的石鬆,再看看阿月懷中的石宏,那種怪異的相似感始終縈繞心頭,仿佛一個無法解開的謎題。
窗外的海風帶來大洋彼岸的氣息,卻吹不散這房間裡的沉重與懸疑。石鬆的意識在混沌中,是否能感知到張安琪在萬裡之外,正以“西域雄獅”之名,開創著屬於自己的霸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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