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瞿穎情史(4)_1946:係統綁定,家族傳奇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01章 瞿穎情史(4)(1 / 1)

十月底的象山海風,已經帶了刺骨的腥鹹。黃昏收工,李亞鵬卸下郭靖那身厚重的粗布戲服,換上自己的黑色羊絨衫,手裡卻還攥著靖哥哥那件灰撲撲的毛皮披風。周迅裹著薄羽絨服,抱著胳膊剛從房車上跳下來,被一陣猛烈的穿堂風激得縮起脖子,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當心感冒。”李亞鵬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低沉溫和,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自然。不等周迅反應,那件還帶著他體溫和片場塵土味的厚重披風,已經兜頭罩在了她纖細的肩上。動作熟稔,仿佛在戲中給蓉兒披衣千百回。

披風太大,幾乎將她整個裹住,隻露出一張蒼白的小臉。周迅愣了一下,手指下意識地揪緊了粗糙的皮毛邊緣。風卷著披風下擺獵獵作響,那屬於另一個男人的、混合著汗味和皮革的氣息瞬間將她包圍。她沒拒絕,隻含糊地嘟囔了一句:“謝了,靖哥哥。”聲音被風吹得有些散。

李亞鵬笑了笑,沒說話,轉身走開。他高大的背影在暮色裡顯得格外安穩,像一堵擋風的牆。

當晚,周迅的房車門被輕輕叩響。助理拉開門,李亞鵬站在外麵,手裡托著一個沉甸甸的粗陶罐子。“紅糖薑茶,自己熬的,”他把罐子遞過去,眼神落在裹著他披風、蜷在沙發椅裡看劇本的周迅身上,“喝點驅寒,彆真凍著了。”語氣是兄長式的關切,又似乎摻雜著一點彆的什麼。周迅從劇本上抬起眼,小鹿般的眸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閃了閃,沒多問,隻輕輕“嗯”了一聲。

與此同時,千裡之外的北京。瞿穎穿著柔軟的居家服,站在開放式廚房的琉璃台前。灶上文火慢燉著一隻紫砂鍋,蓋子被蒸汽頂得噗噗輕響。她小心地揭開一條縫,濃鬱的、帶著藥材清苦和烏雞油脂香的熱氣撲麵而來。花旗參烏雞湯,是她打聽了幾個老中醫才配好的方子。她低頭,用長柄湯勺撇去浮在表麵的油花,動作細致得像在打磨一件藝術品。鍋裡的湯色清亮金黃,映著她專注的側臉。她想著李亞鵬拍戲辛苦,象山那邊濕冷,這罐湯帶過去,總能暖一暖他的胃。

她不知道,另一罐功效相似的紅糖薑茶,此刻正穩穩地放在另一個女人的房車小幾上,散發著辛辣的甜香。

橫店的冬天,空氣又乾又冷,吸進肺裡像含著細小的冰碴。片場邊緣臨時搭建的休息棚裡,燈光慘白,照著李亞鵬那隻被威亞鋼絲勒得高高腫起的腳踝,皮膚繃得發亮,青紫交錯,像個畸形的饅頭。

“嘶……”藥油濃烈刺鼻的味道彌漫開來,李亞鵬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

“彆動!”周迅的聲音很低,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她蹲在他麵前,長發隨意挽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和專注的眉眼。燈光從側麵打來,在她低垂的、濃密的睫毛上投下兩排細密的陰影,像棲息著疲憊的蝶。她手裡拿著浸透了冰水和二鍋頭的紗布,小心翼翼地、一圈圈裹上他滾燙的傷處。冰涼刺骨的觸感激得李亞鵬肌肉猛地一縮。

“忍忍,”她頭也沒抬,聲音卻放軟了些,帶著點哄勸的意味,“這法子土,但消腫快,以前拍《蘇州河》宏聲哥教我的。”她纖細的手指隔著冰涼的紗布,開始用力推揉那腫脹的部位,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動作並不算特彆熟練,卻帶著一種全神貫注的、近乎虔誠的認真。

李亞鵬低頭看著她。燈光下,她睫毛的陰影微微顫動,鼻尖沁出細小的汗珠。那專注的神情,那不顧一切要減輕他痛苦的樣子,和他腦海中那個古靈精怪、對靖哥哥傾儘所有的黃蓉,在這一刻,奇異地重合了。一種強烈的、混雜著感激、憐惜和被全然依賴的滿足感,像溫熱的潮水,瞬間淹沒了他腳踝的劇痛。棚外是嘈雜的片場噪音,棚內卻仿佛隻剩下她指尖的涼意和他胸腔裡越來越清晰的心跳。他後來跟劇組一個相熟的武指兄弟喝酒時,半醉地感慨:“她蹲在那兒給我揉腳,燈光打在她睫毛上…媽的,那一刻,我覺得她就是黃蓉本人。”

就在周迅蹲在李亞鵬腳邊,用冰水二鍋頭推拿的同一周。瞿穎拖著行李箱,風塵仆仆地出現在橫店影視基地略顯混亂的入口處。她剛從長沙飛過來,手裡緊緊拎著一個碩大的保溫桶,裡麵是她熬了三個小時、加了雙倍辣椒和花椒的辣子雞。她沒提前告訴李亞鵬,想給他一個驚喜。

電話接通,李亞鵬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背景音是片場特有的喧鬨。“穎子?你怎麼來了?”他的驚訝裡似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探班啊!給你帶了吃的。”瞿穎的聲音帶著長途奔波後的疲憊,更多的是雀躍。

“我…我這幾天夜戲都排滿了,拍到很晚,片場這邊亂糟糟的,你等我下戲太辛苦了。”李亞鵬語速有點快,“這樣,你先去鎮上那個‘江南春’酒店開個房,環境還行,等我這邊完事了去找你。”

瞿穎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抬頭看了看不遠處燈火通明、人影幢幢的片場核心區,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沉甸甸的、還帶著餘溫的保溫桶。一股冰冷的失落感,毫無征兆地從腳底竄上來。她像個被臨時通知不能進入後台的觀眾,像個…送外賣的。最終,她隻是對著電話,輕輕“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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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二月的風,乾燥得像砂紙,刮在臉上生疼。瞿穎坐在公寓飄窗上,膝頭攤著幾份娛樂報紙。頭版照片拍得很清晰:周迅戴著毛線帽,裹著厚厚的羽絨服,剛從機場到達口出來。李亞鵬大步迎上去,極其自然地接過她手裡的行李箱,另一隻手似乎還虛扶了一下她的後背。兩人並肩走向停車場,靠得很近,低頭說著什麼,周迅仰著臉,帽簷下露出的半張臉帶著笑意。

報紙被瞿穎的手指捏得起了皺。一種熟悉的、冰錐刺入心臟的銳痛感,時隔不久,再次襲來。這一次,沒有眼淚,隻有一股燒灼般的憤怒和冰冷的決絕在胸腔裡衝撞。她猛地站起身,抓起手機訂了最快一班飛杭州的機票,又從衣櫃裡隨手扯出一件外套。動作快得像要去撲滅一場即將吞噬一切的火災。

橫店片場。巨大的水泊梁山布景在夜色中沉默矗立,幾盞大功率的照明燈將休息棚照得亮如白晝。李亞鵬剛拍完一場打戲,臉上還帶著油彩和汗漬,正坐在折疊椅上喝水。棚簾被猛地掀開,帶進一股寒氣和濃烈的、屬於瞿穎的香水味。

他愕然抬頭,對上瞿穎那雙燃燒著火焰的眼睛。她站在棚門口,身形高挑,裹著一身寒氣,像一尊冰冷的複仇女神。周圍幾個正準備收工的場工和演員助理,瞬間屏住了呼吸,識趣地悄悄退了出去,留下死寂的空間。

“解釋。”瞿穎的聲音不大,卻像冰淩碎裂,每一個字都帶著鋒利的棱角。

李亞鵬放下水瓶,站起身,試圖去拉她的手臂:“穎子,你聽我說,就是普通朋友,媒體捕風捉影……”

“普通朋友?”瞿穎猛地甩開他的手,聲音陡然拔高,尖銳地刺破棚頂,“車接車送?同進同出三天?李亞鵬,你當我瞎還是當我傻?!”她指著外麵影影綽綽的布景,“你們倆在這水泊梁山,是不是也天天培養‘靖哥哥’和‘蓉兒’的革命感情啊?”

李亞鵬的臉色沉了下來,眉頭緊鎖:“你胡說什麼!那是工作需要!對手戲那麼多,情緒不培養怎麼拍?你以為拍戲是兒戲?”

“培養情緒?”瞿穎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荒謬的笑話,她向前逼近一步,仰起頭,死死盯著他的眼睛,那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字一頓,聲音卻冷得掉冰渣,“那需不需要上床培養?!”

這句話像一顆炸彈,在狹小的休息棚裡轟然炸響。空氣凝固了。李亞鵬的臉瞬間漲紅,額角青筋暴起,眼中閃過一絲被徹底戳穿的狼狽和暴怒。“瞿穎!”他低吼一聲,猛地揮手,將旁邊小桌上一個印著劇組ogo的搪瓷缸子掃落在地,發出刺耳的哐當巨響。

“不可理喻!”他狠狠瞪了她一眼,眼神裡再無半分溫存,隻有被冒犯的怒意和急於擺脫的煩躁。他一把推開擋在麵前的折疊椅,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噪音。他頭也不回地大步衝出休息棚,厚重的門簾在他身後猛烈地晃動。

棚內死寂。隻剩下瞿穎一個人,劇烈地喘息著,胸口起伏不定。巨大的憤怒和更巨大的悲傷像兩隻手,狠狠撕扯著她的心臟。她目光掃過那張小桌,上麵放著她剛才帶進來、還未來得及打開的保溫桶,旁邊還有一盒劇組發的、已經泡好但早已涼透的方便麵。

一股毀滅般的衝動攫住了她。她猛地伸出手,不是掀翻保溫桶,而是狠狠抓住了那盒方便麵滾燙的塑料桶身!滾燙的湯汁和黏膩的麵條瞬間潑灑出來,澆在她毫無防備的手背上!

“啊!”劇烈的灼痛讓她本能地痛呼出聲,手背上立刻紅了一大片。她看著那一片迅速蔓延開的紅腫,又看看地上狼藉的麵湯和麵條,身體裡的力氣仿佛瞬間被抽空,順著冰冷的棚壁緩緩滑坐在地上。灼痛的手背抵著冰涼的水泥地,刺骨的寒意和火辣的疼痛交織,卻奇異地壓過了心口那更深的絞痛。她蜷縮在那裡,像一隻受傷後獨自舔舐傷口的困獸。

一簾之隔的隔壁化妝間。周迅獨自坐在鏡子前,臉上帶著黃蓉標誌性的嬌俏妝容,頭上還簪著珠花。一副巨大的頭戴式耳機嚴嚴實實地罩在她耳朵上。鏡子裡映出她平靜無波的臉,隻有微微抿緊的唇線泄露了一絲不尋常。她似乎在專注地看著劇本,手指無意識地撚著書頁一角。然而,那耳機的插頭,卻孤零零地垂落在她身側的椅子上,並未連接任何音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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