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緊緊的握著丈八蛇矛槍,在醞釀勢,而脫脫不宿握著流星錘,也在尋找常遇春的破綻。
蓋世的高手殺招,就是瞬間的事情。
這是勢的運用,不出手靜如平湖,一出手如同火山噴發,江河奔流。
而藍玉和張不良方向,廝殺格外凶殘,刀光斧影間,綻放殺機,兩人都是同樣的貨色。
隻攻不防,朝著對方性命殺去。都是一等一的狠人,不僅僅對彆人狠,對自己也狠。
藍玉,血紋精鐵雙刀,如同天上嗜血貪狼降世。
張不良,兩隻板斧,空氣都能撕裂,好似那地獄爬出來的惡虎。
“我問候你老子,這麼難打,老子不宰了你,老子不姓藍。”
藍玉破口大罵,那斧頭落下,震的他虎口發麻,要知道他力氣不小,能單打獨鬥放翻幾十壯漢,
麵對張不良,竟然占據不了一點優勢。
張不良也暗暗叫苦,
之前麵對的猛人郭興,他的攻擊帶著防守,而眼前這人,太狠了,不顧傷勢,
兩個長刀,朝著他要害而來,瘋子一般。
“我要殺了你,我要宰了你。”
張不良也放棄了防守,掄動斧頭就拍過去了。還好張不良多次血戰,如今不是巔峰狀態。
否則藍玉恐怕難以打成這種焦灼,他還是太年輕了,力量沒有到巔峰狀態。
憑著一股狠勁,竟然打的有來有回。
後來,藍玉竟然殺到他的馬上,兩人從馬背落到地上,還在血戰。
刺啦,轟隆。
常遇春出手了,一出手,風雷爆裂,三寸槍尖,帶著森森白光。朝著脫脫不宿當頭罩下。
似乎有流星閃爍,昏暗的夜晚,那流星錘尖端反光,如同一片唯美的星係。
砰的一聲,
力大無窮,常遇春勇不可擋,三寸槍尖,似乎撕裂了漫天星芒,一抹血色閃爍。
黑馬之上,常遇春高大的身材,在月光下拉的很長,龐大的陰影下,脫脫不宿沒了聲息。
常遇春他的身子如同永恒的山峰,屹立不倒。槍尖朝下,鮮血滴落。
而藍玉方向,也告一段落,張不良被打落,被藍玉一腳踹翻,被常遇春帶來的人,一擁而上,捆綁了起。
藍玉拎著血紋精鐵刀走出來,身上都是血痕,他隨意包紮了下,氣喘籲籲。
這次他撿了個大便宜。
馬蹄陣陣,一些身影逐漸出現,曆史性的會麵,出現了。
染血的矛尖,爭取了時機。
“在下朱重八,見過壯士。”
“某乃常遇春,久聞將軍仁義,特來投奔。此乃見麵禮。請笑納。”
“還有俺,俺是藍玉,那家夥俺捉的。”
一陣快活的喧囂,朱元璋何等人物,一會兒就和他們熟絡了。嘻嘻哈哈中,那股壓抑也逐漸消散了。
夜色下,一行人興高采烈,朝著滁州而去。
滁州城,戰鬥也格外激烈,在夜不收的探子帶領下,一個個據點被攻破。
五軍營一萬五千精兵,三千營,長江水軍,神機營幾百人幾乎全部出場了。
這是一次不錯得演戲,以效果看來,還是不錯的,以最少的傷亡,攻擊拿下了這個大城。
這一戰,朱文正玩爽了,帶著五軍營,神機營的虎蹲炮隊,哪裡有據點,就是一輪攻擊。
火光四射,炸的元軍哀嚎遍地。
李文忠帶著的三千營精銳,也殺的猛的很,直奔元兵大營,數百騎兵,殺了幾個來回。
那霹靂彈,炸的他們哭爹喊娘,火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