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喬綿綿從小就喜歡他,整日追著他跑說要日後嫁給他。
嘴上還一直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
可見她打小就心眼小還善妒。
現在這樣肯定就是容不下阿瑤,還嫉妒阿瑤,這才翻舊賬拿所謂花她的嫁妝之事,來敗壞國公府名聲。
以此威脅他,其實也就是為了不讓阿瑤進門!
她好狠的算計,好歹毒的心!
思及此,蕭祈光拉著謝雲瑤的手又緊了緊,看向沈苜時眼神裡多了一抹厭惡:“喬綿綿,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一個心機深沉,小心眼斤斤計較的人!”
“阿瑤她隻是一個無父無母孤苦伶仃的孤女,而你,從小就在國公府金尊玉貴衣食無憂長大,你比阿瑤好這麼多,為什麼還容不下阿瑤?”
“我是求旨娶阿瑤為妻,可她也隻是平妻,我剛也說了,你也還是我的妻!”
說到這兒蕭祈光臉上蓄起一層薄怒,滿眼失望看著她,“既然你這麼容不下阿瑤,那你也彆怪我無情了。”
“實話告訴你吧,我今日去皇宮不光求了賜婚聖旨,還用我三年前掙的軍功換來了一道封阿瑤誥命的懿旨。屆時會一並下來。”
“本來,我也隻是因為阿瑤是孤女,又是人人輕賤醫女身份,擔心她被府上一些下人欺辱去,才特意求的這個誥命。
可沒想到,我還真求對了。現在阿瑤還沒嫁進來,你就這般耍心機使手段,若阿瑤真嫁進來,她又這麼單純善良,屆時,指不定要怎麼被你暗中耍的醃臢手段給害死。”
突然,他又似想到什麼,嗤笑一聲,嘲諷看她:“喬綿綿,這麼些年你在國公府一副性子綿軟,柔弱可欺的樣子,都是為了博我憐愛裝的吧?
你藏得可真深,竟然一藏就是十幾年。若非我要娶阿瑤,讓你露出馬腳,我怕是永遠都看不清你肮臟的真麵目!”
蕭祈光最討厭當麵一套背後一套耍心機的人,此時滿臉厭憎望著她道:“喬綿綿,你真讓我惡心!”
沈苜此時靜靜凝視著蕭祈光,被他這話氣到無語。
她不過是說出當年他許下的這個不納二色的承諾,提了一嘴他們國公府上下花的都是喬綿綿的嫁妝。
她就成了一個心機深沉,小心眼斤斤計較的人了?
還說喬綿綿性子軟綿是裝的?試問國公府上下誰不敢踩喬綿綿頭上明裡暗裡欺負她,他管這叫裝的?
沈苜冷笑一聲,視線正看到他身邊的人。
謝雲瑤一直默不作聲,就那麼乖巧無辜地站在原地,似乎這一切與她無關。
也是,她是既得利益者,不用說話,沉默就是她最好的語言。
因為她什麼都不用說,事情任何走向便都是利於她的。
對方似乎注意到她過分直白的視線,朝她看過來,沈苜的視線並沒有移開。
就這麼明晃晃地盯著對方。
隻見對方眨著無辜純良的眸子,看了自己一眼後,就慌忙低下頭,重新將自己躲到蕭祈光背後。
她這一舉動,瞬間引得身前人的注意,更是嚴絲合縫將她護在身後,而後惡狠狠瞪向沈苜。
像是看什麼深仇大恨的仇人般,生怕她會傷害他身後之人。
此時,蕭國公黑著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