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房遺愛這般模樣,完全不知道高陽與辯機之間的事情,楊晨和長樂臉色頓時更加陰沉了幾分。
“房遺愛,你沒有跟高陽解釋是你救的她嗎?”
房遺愛一臉疑惑,“這還需要解釋嗎?我當時一身上下都濕透了,一眼就能看出來吧。”
楊晨也是無語,按這種情況來看,那辯機渾身都是乾的,高陽怎麼可能會以為是辯機救的她呢?
就是看那一身衣衫也不至於有此等誤會吧。
“房……”
楊晨正準備向房遺愛說明事情經過,卻見長樂搖了搖頭。
“這到了訓練的時辰,我得趕回長樂縣去訓練了,這事可千萬不要讓我陛下知道,拜托了。”
看著房遺愛急衝衝離開的模樣,楊晨歎道:“若是房遺愛和尋常文人一般坐在家中,高陽又怎會有機會去私會那辯機和尚?”
長樂冷哼道:“夫君,明日我就前往鴻福寺,看看這辯機有何能耐!”
“不行明日你等我一起前往,你一個女子前往是否……”
崔墨言叉著腰不悅道:“怎麼,夫君這是看不起我們姐妹幾人?”
楊晨嘴角抽了抽,“你們的功夫我自然是信得過的,不過此事我覺得還是我出麵會好一些吧。長樂性子太軟,我怕她斷不乾淨……”
長樂苦笑歎道:“太子和魏王已經對皇家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不能再出現彆的醜聞。”
長樂已經這般說了,楊晨隻能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翌日,高句麗使臣竟然入了長安,一同而來的還有周邊幾個藩屬國,新羅亦派出了使臣入了長安城。
朝堂上,高句麗使者抬上十箱金器擺於太極殿內,顯得誠意十足。
另外幾個藩屬國的物件比之高句麗差了不止一籌!
高句麗使者率先開口道:“唐皇陛下,我高句麗願成為大唐的附屬國,此次進貢金器十箱,望大唐莫要插足我高句麗與新羅之間的矛盾。”
李世民玩味的看著高句麗使者,戲謔道:“不知是何等矛盾?朕三番五次派出使臣都規勸不了?”
“唐皇陛下,這新羅本就是我高句麗的國土,隻不過因為一些意外脫離了出去,我高句麗此舉隻是在收複曾經失去的國土。”
新羅使者直接破口大罵道:“放屁,我新羅國土什麼時候成了你高句麗的?不管是秦、漢、隋,你說出來。我新羅何時是你高句麗國土?”
高句麗使者卻是不搭理新羅使者的憤怒,靜靜的等待著李世民的選擇。
新羅與大唐之間有高句麗阻隔,隻要他們不願,新羅是不可能跨過他們與大唐建交的。
大唐如今想前往高句麗,就隻能先攻下高建武修築的長城,他有信心,沒有海船的大唐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如今周邊鄰國,擁有海船的也就是東瀛,大唐船隻雖然不少,可皆是河船,入了海怕是十船九翻。
這便是高句麗使者信心的來源,也是讓大唐不得不妥協的信心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