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孩兒在國子監發現一名會九九歌的青年才俊。”
“九九歌，嗯？九九歌？”
剛剛散朝在此批閱奏折的李世民手一頓，抬頭看向自己這個平時的小透明兒子。
太極殿中，李恪還保持著拱手的姿勢，靜靜等待著李世民回複他。
“你確定是九九歌？這麼些年那些世家捂得嚴嚴實實，怎麼可能突然冒出一個會九九歌的人？”
“回父皇，此人知道的並不是傳統的九九歌，而是叫乘法表的東西，據他所說其實和九九歌是同一種東西。”
“嗯？你確定此人真的不是另有目的？”
李恪知道李世民不會輕易相信，便把柳夫子出的題和楊晨今日楊晨的表現訴說了一下。
李世民聽後也是大為震撼，就算是戶部能做到如此的也沒有幾人。
“恪兒？此人是哪家子孫？”
“回阿爺，此人是今日到國子監報到的，兒臣隻知道此人叫楊晨，並不知道是哪家子弟。”
“楊晨？”
李世民頓時想到了昨晚被自己安排進國子監的楊晨，心中不禁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
他微微眯起眼睛，臉上露出一絲若有所思的神情，喃喃自語道：“難道會這麼巧？”
李恪見李世民這副模樣，心中疑惑，開口問道：“阿耶，難道你認識此人？”
“恪兒，你可知昨日你妹妹回來一事？”
李恪一愣，略微思索道：“孩兒知道。”
李世民看著這個眼前這個腦袋低垂的兒子，要不是自己有暗衛的彙報，自己怕是也不會知道眼前這個兒子有多麼優秀。
李世民看著這個不斷藏拙的兒子也無可奈何，轉頭向邊上的王德說道：“王德，讓楊晨進來吧！”
“宣，楊晨覲見。”
站在門外的楊晨剛聽到殿內傳出的聲音，那扇紅色的大門便又徐徐打開。
一個小太監便出現在門口。
“跟咱家來吧。”
楊晨跟著楊晨走到了李恪邊上，想到看過的古裝劇，清了清嗓子。
楊晨身子微微前傾，拱手道：“草民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高台上的李世民和王德均是一愣，平時覲見的都是“微臣參見陛下”這樣的，像楊晨這樣喊的還是第一次見。
李世民反應過來後龍顏大悅，朗聲道：“好一個萬歲，楊縣令，你這一聲呼喊倒叫朕耳目一新，不過竟然是朝廷官員為何自稱草民？難不成對朕的安排有所不滿？”
楊晨趕忙道：“臣不敢，臣既無官印，也無朝廷文書，不敢以官身自居。”
“你倒是實誠，聽蜀王說你知道九九歌？”
“回陛下，我所知乃為乘法表，九九歌是從九九之數開始，而乘法表乃是從一至九，更利於記憶。”
“哦？那你頌來聽聽。”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楊晨便將後世剛上學就開始背誦得乘法表背了一遍。
“你確定這就是和九九歌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