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記得叔寶雙鐧加起來可是有六十斤,為何穩住這戟便如此吃力?”
秦瓊猛喘幾口氣才緩過來,震驚的看向李靖道:“代國公,這柄方天畫戟重幾何?”
“六十斤整。”
“什麼?怎麼可能?六十斤的戟怎麼可能有人揮動。”
“不就是六十斤重嗎,何至於如此誇張,程憨子的宣花斧可是重六十四斤,也沒見你們如此震驚。”
程咬金冷笑道:“不知所謂,你可知真要作戰,是不可能一直雙手持戟的,也就是說若這真是薛仁貴的武器…”
剛說話之人頓時倒吸涼氣,怎麼可能有這種人?
李世民也略感震驚,問道:“薛仁貴,此戟真是你日常所用武器?你可知若是欺瞞便是欺君之罪。”
薛仁貴拱手一禮道:“陛下,可讓草民上台演示一番?”
李世民點點頭道:“若是你真能用的動這柄武器,我便答應你出戰,相信諸位大臣便沒有異議了。”
薛仁貴走上演武台,在秦瓊震驚的目光中單手將方天畫戟接了過去,朝秦瓊微微一笑道:“秦將軍,請先下擂台,小人要演示了。”
秦瓊看著單手便將方天畫戟平穩抓在手中的薛仁貴,吞了口唾沫,便轉身下了擂台。
“代國公,收了個好徒弟啊,怪不得說是自己的關門弟子,我們究其一生,怕是都碰不到這般好苗子了!”
李靖麵含微笑道:“此子拜我為師才第四日,我還沒來得及教導。”
台下的武將處頓時傳出了倒抽冷氣的聲音,那豈不是說此子的未來不可估量。
在眾武將羨慕李靖的同時,擂台上傳來陣陣破風之聲,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
薛仁貴,紮、劈、砍一套動作一氣嗬成,空氣仿佛都被劈裂,傳出陣陣“嗡鳴”。
薛仁貴突然一手托戟,僅靠右手之力便來了一記橫掃,直接籠罩了整個比武場地,場邊堆放的武器架一陣晃動,隨時可能倒下。
還沒等眾人叫好,薛仁貴單手一拉抓住戟杆,將長戟舉於頭頂,朝著演武場門口方向猛地拋出,一陣破風聲劃過長空,穩穩紮在了地上。
“等會,那邊不是靶場嗎?難道!”
一位偏將突然臉色大變,指著演武場門口方向驚呼。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紮在地上的戟刃上真的有一個圓形草靶。
“快,派人去給朕看看!”
偏將早已朝著方天畫戟處跑去,很快略顯激動地聲音便傳蕩在演武場中:“陛下,戟尖正中靶心!”
“這臂力!便是當年同用方天畫戟的呂布怕是都不及吧。”尉遲敬德撫著胡須,渾濁的眼珠子泛出陣陣精光。
李世民卻注意到薛仁貴收勢時氣定神閒的模樣,仿佛方剛才驚世駭俗的一擊不過是隨手而為。
“好好好,既然你現在為李靖將軍的關門弟子,遲早有一日會上戰場建功立業,那朕便成人之美,賜你領軍郎將之職,後日比武便由你上場。”
李靖大喜,趕忙道:“仁貴,平常無戰場出色表現者是不可能直接被陛下直接封兵部官職的,如今你得陛下賞識,還不趕快感謝陛下?”
薛仁貴並不知道這管製代表著什麼,趕忙朝李世民叩拜道:“謝陛下賞識,臣定不負陛下所托。”
楊晨知道薛仁貴今日在宮中的表現後也很是震驚,他隻知道記憶中薛仁貴勇猛無敵,大概十年後才第一次參軍,也就是說薛仁貴是那種天賦大於努力的天才型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