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列中的盧鑫眸光大亮,恨不得立馬回複將這個消息稟報給家主,幽州可是他們範陽盧氏的地盤,他楊晨休想在幽州作出任何功績。
畢竟楊晨前往幽州任命理論上是一場考核,若其作出一番功績爵位便可再上一層,他們要提前布局讓楊晨什麼事情也做不成。
李世民再次開口道:“既然功者已賞,那有過者自當處罰!王德,將他們三人帶上來。”
高甑生、唐奉義、李道彥身著囚服被押上了太極殿,不知情的文官武將看到李道彥皆是一愣。
這李道彥屬於皇室宗親,若論關係還是李世民的堂弟,今日竟然以罪臣身份被押上了太極殿,這得犯下多大的過錯。
李世民直接開口解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朕功過分明,宗親雖有優待,卻不能恃親而驕、罔顧軍紀!
我唐軍攻打吐穀渾,數月損失兩萬精兵便斬殺伏允取得吐穀渾之戰的勝利。”
李世民說完,直接閉眼深吸了口氣,接著說道:“卻有一將領,私自偷襲盟軍拓跋部,大敗!兩萬將士白白犧牲!”
“嘶!”朝堂上頓時皆是倒抽冷氣的聲音,兩萬!打仗數月才犧牲兩萬,這李道彥僅僅一人,便造成了大軍一半的損失。
就算是跪在李道彥身邊的高甑生都鄙夷的呸了一聲,竟是當著所有人的麵用膝蓋撐地遠離李道彥。
李道彥被高甑生這一聲“呸”啐得渾身一顫,臉漲成了豬肝色,卻隻能死死咬著牙不敢抬頭。
百官看著李道彥目光皆像淬了毒,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兩萬將士將士埋骨荒野,僅僅因為其違抗軍令致使兩萬唐軍死的毫無意義。
“李道彥,你可知罪?”
“臣……臣知罪。臣一時糊塗,聽信了小人讒言……”
“糊塗?聽信讒言?將貪功說的這般高大上,若是你成功了是不是想說拓跋一族暗中通敵,你想先下手為強?”看著即便已經對簿公堂還試圖狡辯的李道彥,李世民對其越發失望。
魏征拿著笏板出列諫言道:“陛下,李道彥當眾撕毀了盟約,致使我軍損失慘重,此等行為不僅寒了盟軍之心,更讓邊疆部族疑我大唐無信。若不嚴懲,日後誰還敢與我朝結盟?”
幾位武將紛紛附議,盔甲碰撞聲在大殿裡此起彼伏。李道彥聽得麵如死灰,想為自己辯解的話全堵在了喉嚨裡。
隊列末尾的幾位宗室老臣急得額頭冒汗,一位白發老臣顫巍巍出列:“陛下,道彥雖有錯,可畢竟是皇室血脈,還望陛下念在同宗之情,從輕發落……”
“同宗之情?”
李世民冷笑一聲,目光掃過那老臣,“那兩萬陣亡將士,哪個沒有父母妻兒?他們的家人若站在這裡,會不會跟朕說‘念在同是大唐子民之情’?”
老臣被問得啞口無言,耷拉著腦袋退了回去。
李世民閉眼便想到了李淵臨終前留下的那道聖旨,語氣冰冷道:“李道彥流放三千裡,這一生便在洮州為大唐鎮守邊疆,永世不得回京。”
李世民說完便閉眼不再說話,王德從袖中掏出一份聖旨開始宣讀:
“高甑生——帶醉回京複命,途中聽信小人讒言,誣陷代~、衛國公謀反,鑒於其性質之惡劣,亦流放三千裡,貶為庶民,為我大唐鎮守邊疆。
唐奉義——勾結吐穀渾,致使涼州、鄯州二城失守,教唆高甑生誣陷朝中眾臣,直接關押至大理寺昭獄秋後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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