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大哥他……”
回府的馬車上,長樂愁眉不展,今日李承乾的態度說明了很多問題,家宴上都尋麻煩,日後的小動作如何提防?一個家哪有時刻提防小人算計的道理?
楊晨哈哈一笑,道:“沒事,太子有把柄在我手上,他短時間應該不會尋咱們的麻煩。”
“與那個什麼稱心有關?”長樂好奇道。
楊晨點了點頭,並未過多解釋,這件事情算是皇家醜聞,若是不捅破,永遠是紮在李承乾心中的一根刺。
隻要這根刺沒有拔除,至少可以和李承乾和平相處。
等到楊晨等人參加完皇家宴會回府,發現崔通海並不在府上。
“崔先生說畢竟畢竟是新年,身為人子怎麼也需要向父親請安。崔先生一早就前往博陵崔氏了。”墨盈看到楊晨,開口道。
楊晨點了點頭,孝!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楊晨還不至於讓自己的嶽父徹底與博陵崔氏斷了往來。
可是直到宵禁,崔通海夫婦都沒有回到公主府。
“夫君,父親他不會……”崔墨言不確定道。
楊晨思索一番,笑道:“墨言,明日咱們一家子就去崔府,看看是怎麼個事!”
翌日,楊晨一行人竟然被攔在了崔府外,門房看到崔墨言竟無一絲敬意,可見二房如今在博陵崔氏的尷尬地位。
“讓開!”看到路過的百姓對自己的主子指指點點,燕大直接不悅道。
門房雙手抱胸,斜眼冷哼道:“你又是什麼東西?你家主子都沒有說話,你叫什麼叫?”
看到這下人竟然是這般態度,楊晨也不打算再給他們留臉麵,冷哼道:“你們博陵崔氏欺人太甚,奪了我嶽父的家主之位不算,如今還將其囚禁,想要從其手中奪得我公主府的產業。”
楊晨的聲音很大,瞬間便吸引了更多的百姓圍觀。
“駙馬,你這話是何意?”一眾百姓疑惑道。
“我嶽父崔通海,前任博陵崔氏家主,想要推出百姓穿的起、買得起的好布,與博陵崔氏理念不合,我嶽父一脈的二房被崔老太爺逐出了崔家。
如今看到布匹大賣,趁我嶽父儘孝,將之囚禁,想要謀我公主府的產業!”
楊晨看到百姓的新衣的布料,直接張口就來。
一眾百姓麵麵相覷,“不知駙馬說的產業可是百姓布莊?”
楊晨歎了口氣道:“是啊,嶽父沒有被父親的背刺壓垮,僅僅一年便東山再起,創就了一番事業,沒想到就被他那沒良心的老爹惦記上了。
如今嶽父被囚禁於崔府,我這女婿竟然毫無辦法。”
“娘子,夫君無用,博陵崔氏權勢過大,咱們還是把百姓書廬和百姓布莊關了吧,隻要將這兩處產業關了,博陵崔氏定然就不會為難嶽父大人了。”
“駙馬,百姓布莊不能關啊,關了我等以後的新衣怎麼辦?”
“駙馬,書廬也萬萬不可關啊,不是年後還要推出平價的竹紙嗎?你關了門,我們這些寒門子弟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