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姓七望的商隊前往了吐蕃。
朝廷以軍卒扮演的商隊則是前往了突厥。
一方麵可以摸一摸突厥如今的勢力情況，也可以探一探西突厥如今的虛實。
李世民有信心，這菊花香水一出現在草原之上，必定可以吸引到一群狼崽子。
程咬金則是偷偷尋楊晨要了一些梔子花、玫瑰香水帶在了身上。
程咬金昂首言：“貴族和平民是要區分開的，普通牧民五頭羊換一瓶菊花香水，那這梔子香和玫瑰香不得換他個五十頭、一百頭？”
楊晨被程咬金的強盜邏輯深深蟄伏，直接各給程咬金準備了二十瓶支持程咬金的生意。
程咬金臨走前，楊晨笑道：“為什麼執著於羔羊呢?你可以試試換幾頭牛。
突厥進入大唐的牛可沒有官府的登記冊。”
程咬金頓時精神十足，咧嘴笑道：“還是你聰明，俺差點虧大了，這兩種香水必須換牛，等回來了俺分你一頭。”
程咬金離去後，屋中女子笑的前仰後合。
“夫君真壞，這不是坑宿國公嘛？牛在草原上也是寶貝，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與他交換？”
楊晨努努嘴，不屑道：“天下無難事，隻怕有心人。以程將軍對吃牛肉的執著，還真說不準。”
程咬金拉著菊花香水前往突厥的事情自然也瞞不過五姓七望。
一時間，五姓七望家族裡，個個氣的摔杯子。
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所有家族都安排人前往香遇有緣采購菊花香水，可看到的隻有售空的公示牌。
所有人都覺得這是賣不出去下架之舉，可隻有五姓七望的個個家主明白，這是全被程咬金那廝包圓了。
“彼其娘之，我們怎麼就沒想到呢？做了一輩子生意，竟然沒有想到這麼簡單的事情。”
“媽的，山賊就是山賊，這不比災年販糧來錢快？”
倒賣糧食還得看百姓手裡有沒有餘錢，草原上的牧民，誰家又拿不出幾頭羊羔？
去了高價賣出換羊，羊羔運到長安，那身價又能翻上幾倍，一來一回之下，一瓶十貫的香水直接翻番。
“不行，香水秘方到底是什麼？又是怎麼把花瓣自帶的顏色去掉的？啊啊啊~”
五姓七望眼睛羨慕的發紅，可是長樂縣比之皇城的防守也不遑多讓，他們不知道嘗試了多少次，可無一人可以混入其中。
最讓他們氣憤的便是那長樂縣養了數不儘的狗，白天黑夜，無休止的巡邏，一靠近便會暴露。
偷盜之法行不通，那隻能自己研發，可無論什麼工藝，根本製不出來。
要麼有香味，花的顏色去不掉，要麼製出透明之物，可根本沒有一絲香味。
他們頭一次受到這般大的挫敗，最後一合計，乾脆放棄得了。隻等著在棉花上搶占一頭先機。
五姓七望手下的良田，收割完成後便未再播種，開始耕田、鬆土、沃肥。
全力為下一年棉花的播種開啟了準備工作。
……
十月十一子時，偏房一聲慘叫在公主府劃破長空。
整個公主府立馬掌起了燈，武則天第一時間衝進了長樂的房間。
宮中提前就位的禦醫、穩婆隻能站在一旁乾看著，有孫思邈在，又怎麼會有他們出手的機會？
皇命難違，他們也隻能暫住在駙馬府，享受幾天好日子了。
幾日的功夫，他們感覺自己都胖了不少，實在是駙馬府的吃食，比之皇宮都強了不少。
“姐姐，用力，孩子馬上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