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機大師,那日多謝你的救命之恩,本公主雖昏迷,可意識尚在,你吻本公主、撫本公主臉頰之事我都要已是清楚。
與房家次子房遺愛通婚非我本意,待我為房府誕下一子,希望你可以接受高陽……’
辯機看著手中的情信糾結萬分,一時不知如何麵對。
“辯機,聽說這位貴婦又贈予你一個金枕?”
方丈推門而入,看到辯機手中的紙條嘴角翹起。
“如何,可把這小婦拿下?”
辯機臉頰一紅,辯駁道:“方丈,吾乃出家人,怎可這般……”
“出家人?你好意思開口?你和那小蕩婦不是相處挺愉快嘛?”方丈搶過辯機手上的情信,冷笑連連,“公主?高、高陽?”
方丈不可置信的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這封情信,又忍不住打量了一番辯機,嘖嘖稱奇。
“沒想到你小子可以得到高陽公主的青睞,高陽之母韋貴妃如今可是後宮之主,你若是當一麵首,也是足以享一輩子的榮華富貴,還當什麼和尚。”
辯機眸光微沉,歎道:“方丈,可你知道的,救高陽公主的根本不是小僧。”
“重要嗎?隻要得到了她們心,你騙他一輩子就可以了。”
“可……”
“沒什麼這的那的,你要知道,你在鴻福寺的地位、住所,可都是托她的福呢!若是沒了她,你算得了什麼?辯機大師?”
方丈說完也不待辯機的反應,冷哼一聲推門而出。
臨近宵禁,看著依舊未歸的兒媳,房玄齡忍不住問了一聲門房。
“老爺,高陽公主今早就出去了,可能是去了鴻福寺。”
房玄齡眉頭微蹙,不解道:“也沒聽說韋貴妃娘娘信佛啊,高陽為何這般執著?”
還沒等房玄齡多想,高陽的馬車便停在了府門口,收起心中的想法,房玄齡笑盈盈的看著高陽下了馬車。
“這鴻福寺怎的這月去了兩次?”
高陽身子一僵,笑道:“此番前去是為未出生的孩子祈福,等夫君回來後我準備要孩子了,也不差那麼幾天,屆時還請房相做做夫君那邊的工作。”
房玄齡聽到高陽是著急要孩子,心中的疑惑直接消散,笑著吩咐府中下人準備大補之物。
公主府,墨盈看著悠閒的楊晨歎道:“這族人多了,朝廷的楠木更是供應不及,也是閒的很。
夫君,不打算推出一些新的產品?”
楊晨攤了攤手,歎道:“算了吧,帝王無情,手中的錢夠花就行。”
墨盈努努嘴,不悅道:“沒想到幾百年過去了,當政帝王還是這般小心眼,當年便是那般,獨尊儒術,迫使本在爭鳴的百家直接死了大半……”
楊晨嗬嗬笑道:“沒辦法,儒家思想畢竟以皇權為尊,這是你們都比不了的。天下間哪有那麼多公平可言?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成。”
長樂也是牽強的笑道:“等父皇容不下我們,我們就尋一世外之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