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鹹陽宮驚:戰報裡的骨血與成長_大秦萬年之赳赳老秦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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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鹹陽宮驚:戰報裡的骨血與成長(1 / 1)

鹹陽宮的銅漏剛過巳時,李斯捧著加急戰報穿過回廊,玄色朝服的下擺掃過階前的青苔。殿內靜得能聽見香爐裡沉香炸開的輕響,嬴政正對著西域輿圖出神,指尖在“姑師”二字上反複摩挲——那是三個月前,贏欣在禦前標注的“首戰之地”。

“陛下,定遠戰報!”李斯的聲音帶著難掩的震顫,雙手將竹簡舉過頭頂。

嬴政抬手,內侍接過戰報呈上前。竹簡上還沾著河西的沙塵,墨跡因加急傳送有些暈染,卻掩不住字裡行間的銳氣。他指尖劃過“一日破姑師”的字樣,眉峰微挑,目光很快被後半段吸引——那裡詳細寫著扶蘇、胡亥與二百菜鳥的動向。

一、扶蘇:案牘間的鋒芒

“扶蘇所領後備隊,於姑師城登記俘虜三千七百人,創‘畫像注名法’:西域人名音譯難記,則繪其貌、注特征,如‘月娘,攜三歲男童,左額有痣’;遇老弱病殘,親囑醫官診治,分撥糧米時,按‘老幼優先’排序,俘虜無嘩變者。”

嬴政的指尖在“畫像注名法”上停頓,想起扶蘇在鹹陽時,總捧著《尚書》談“仁政”,那時他隻覺這兒子迂腐,不懂亂世需鐵腕。可戰報裡寫,西域婦人因扶蘇“分糧有序”,主動指認了藏匿的匈奴兵;連最桀驁的姑師貴族,都在登記冊上按了指印——不是因畏懼,是因“他記俺們名字,還問娃幾歲”。

“李斯,”嬴政忽然開口,聲音比平日低了幾分,“這法子,比單純砍頭更能安民心。”

李斯躬身:“公子扶蘇於細微處見章法,頗有贏欣公子‘立序’之風。”

嬴政沒再說話,翻過竹簡,見附頁上畫著幾幅簡筆畫:一個抱孩子的婦人,一個瘸腿的老者,線條雖稚拙,卻把特征畫得分明。旁邊注著“此二人懂織錦,可送河西工坊”,字跡沉穩,正是扶蘇的筆鋒。他忽然想起這兒子幼時,總愛對著宮苑的草木寫生,那時隻當是閒情,如今竟成了安邊的利器。

二、胡亥:刀筆間的蛻變

“胡亥隨扶蘇登記,初時手抖筆顫,誤將‘五歲男童’記為‘五十’,遭西域人哄笑。後閉門半日,仿扶蘇之法,以炭筆標注俘虜特征,竟無錯漏。遇匈奴降卒辱罵,未如往日撒潑,反按《秦律》記下‘辱罵官吏’,交由軍法處處置。”

嬴政看到“手抖筆顫”時,嘴角幾不可察地抽了一下——這小子在鹹陽,連賬本都懶得翻,摔碎的玉碗能堆成小山。可戰報裡接下來說,胡亥夜裡偷練寫字,燭火燃到天明;有菜鳥怕累偷懶,他竟學著贏欣的語氣斥道“這是戰場,不是鹹陽宮”,雖聲音發虛,卻沒讓半步。

“蒙恬,”嬴政揚聲道,“你說胡亥這性子,能改?”

蒙恬剛從北境回京,聞言躬身:“臣聞贏欣公子令菜鳥營‘八人同屋,錯則連坐’。胡亥為不拖累同伴,竟學著縫補破甲,雖針腳歪扭,卻比在鹹陽時踏實十倍。戰場磨人,比宮牆裡的訓誡管用。”

嬴政翻到戰報末尾,見附了片麻布,上麵用歪歪扭扭的秦文寫著“胡亥記:今日分糧,老嫗給俺顆野果,甜”。墨跡被淚水暈開了一小塊,想來是那孩子寫時動了情。他忽然想起胡亥幼時,搶了扶蘇的書簡扔進魚池,那時隻覺這兒子頑劣難馴,如今卻在西域的風沙裡,記下一顆野果的甜。

三、菜鳥營:紈絝成銳士

“二百菜鳥,分屬五軍團及後備隊,初時多有怯懦:贏侈見血暈倒,李信握刀手腫;三月後,贏侈能隨龍狙學射箭,雖射程不足百步,卻無虛發;李信掌後備隊賬簿,算繳獲分毫不差。巡邏時遇小股羌人襲擾,二十菜鳥竟能列陣迎敵,以短刀逼退對手,無一人退縮。”

嬴政的目光在“贏侈”“李信”的名字上停留——前者是宗室裡出了名的“香粉公子”,在鹹陽時每日要敷三遍香膏;後者是李斯的孫兒,連馬都騎不穩。可戰報裡說,贏侈的箭囊裡總裝著塊鏡子,不是為照臉,是用鏡麵反射陽光,給巡邏隊發信號;李信算繳獲時,連掉在地上的穀粒都要數清楚,說“這是大秦的糧,一粒不能少”。

“這些娃娃,”嬴政忽然笑了,笑聲在空曠的大殿裡蕩開,“贏欣竟真把他們磨成了秦兵。”

李斯補充:“戰報說,菜鳥們夜間值哨,總唱贏欣公子教的歌謠:‘河西土,埋我骨;西域風,揚我旗’。雖不成調,卻聽得老秦兵落淚。”

嬴政拿起那片記錄著菜鳥戰功的竹簡,指尖劃過“無一人退縮”的字樣,忽然想起三個月前,這些子弟在鹹陽城外哭哭啼啼的模樣。那時他雖允了贏欣的“菜鳥營之策”,心裡終有疑慮——紈絝子弟,能扛得起刀槍?如今看來,不是骨頭軟,是沒被放進熔爐裡燒。

四、龍椅上的父親與帝王

戰報讀到末尾,嬴政忽然問:“贏欣在報裡,沒提自己的功?”

李斯道:“隻說‘將士用命,非臣之功’,倒著重請賞項羽、龍狙,還有……劉邦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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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嬴政搖搖頭,眼裡卻泛著暖意,“總把功勞推給彆人。”他起身走到殿外,望著西邊的天際——那裡,定遠的方向正飄著看不見的烽煙。戰報裡的數字在他腦海裡翻騰:殲敵五百,俘三千,得糧十萬石……這些都重要,可更重要的,是扶蘇案牘上的畫像,是胡亥麻布上的字跡,是菜鳥們唱的歌謠。

“傳旨。”嬴政的聲音迎著風傳開,“扶蘇記大功一次,賞蜀錦十匹,許其在姑師推行‘畫像注名法’;胡亥……賞他贏欣新鑄的短刀一柄,囑其‘刀要利,心要穩’;二百菜鳥,各升一級,其家眷免徭役一年。”

他頓了頓,補充道:“再給贏欣捎句話——朕等著看,這些娃娃何時能獨當一麵,替朕守好西域的門。”

內侍領命而去,李斯望著帝王的背影,忽然明白:這道旨意裡,有帝王對疆土的期許,更有父親對子女的疼惜。那些曾被視為“朽木”的子弟,在河西的風沙裡長出了新骨血,而這份成長,比任何戰功都更讓嬴政動容。

暮色漫上鹹陽宮的角樓,嬴政仍站在殿外,手裡捏著那片胡亥寫過字的麻布。風穿過宮牆,帶著關內的麥香與西域的沙塵,仿佛在告訴他:大秦的未來,不止在刀槍開拓的疆土上,更在這些正在蛻變的骨血裡——他們曾是溫室裡的嬌花,如今卻成了能抗住風沙的胡楊。

戰報被小心地收進金匱,與之前的《西征總方略》《招撫令》放在一起。嬴政知道,這不是結束,是開始——當扶蘇的案牘、胡亥的刀筆、菜鳥們的歌聲,都融入大秦的肌理,那麵玄鳥旗,才能真正插得穩、立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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