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隴右馬場:繁育良馬,兼興牛羊_大秦萬年之赳赳老秦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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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隴右馬場:繁育良馬,兼興牛羊(1 / 1)

隴山以西的草場上,春風剛吹綠第一茬苜蓿,就被馬蹄踏碎成浪。十萬匹駿馬在曠野上奔騰,棗紅色的是關中秦馬,雪白的是西域大宛馬,最惹眼的是那些肩胛帶紅斑的——汗血寶馬與秦馬雜交的“混血駒”,跑起來四蹄生風,比秦馬快三成,比汗血馬耐力強五成。

馬場中央的高台上,牧官趙伯正舉著望遠鏡,鏡片裡的馬群如流動的彩綢。“記下編號734的那匹混血駒,”他對身旁的簿記員喊道,“剛才跑三裡隻用了兩刻鐘,比去年的頭名還快一息!”

這就是大秦最大的畜牧基地——隴右馬場。東起隴山,西至黃河,南接渭水,北抵大漠,方圓千裡的草場被劃成三十六個分區,養著良馬二十萬匹、牛五十萬頭、羊三百萬隻,既是秦軍戰馬的“搖籃”,也是關中肉品、皮毛的“倉庫”。

一、良馬繁育:雜交改良,駒肥馬壯

“要讓大秦騎兵踏遍西域,先得有能跑、能戰、能負重的馬。”贏欣第一次來隴右時,指著汗血寶馬對趙伯正說的話,如今刻在了馬場的石碑上。

良馬繁育的核心是“雜交”。西域的汗血寶馬跑得快,卻不耐寒,扛不住中原的重甲;關中的秦馬耐力強、能負重,卻速度稍遜。趙伯正帶著三十名獸醫、五十名牧人,搞了三年“雜交試驗”:

用汗血公馬配秦馬母馬,生下的“混血駒”繼承了速度與耐力,適合做輕騎兵戰馬;

用大宛公馬配秦馬母馬,後代體型高大,能馱重甲,是重騎兵的首選;

保留純血秦馬,用於拉車、馱糧,耐粗飼,好養活。

試驗場的圍欄裡,剛滿周歲的混血駒正在學跨障礙。獸醫李老三蹲在欄外,給一匹打了噴嚏的駒子喂草藥:“這是麻黃與甘草熬的,治風寒,比西域的‘馬奶療法’管用。”他手裡的《牧馬經》是蒙嫣讓人編的,記著秦地草藥、西域馴馬術,還有雜交配種的時辰——“春三月配種,秋九月產駒,成活率比亂配高五成”。

為了讓母馬奶水足,馬場在草場邊緣種了萬畝苜蓿。這草是從西域引來的,蛋白質含量比秦地的牧草高兩成,母馬吃了,駒子長得快,皮毛油亮。牡丹派來的農官教牧人“輪牧”:一片草場吃半個月就移到下一片,讓草有時間再長,這樣“今年吃,明年長,永遠有得吃”。

每年秋末,馬場要搞“賽馬賽”。二十萬匹馬中選出千匹佼佼者,比速度、比負重、比跨越障礙,頭名的馬主能得黃金十兩,馬的編號會刻在“駿馬碑”上。今年的頭名是匹混血駒,馬主是來自大月氏的牧人阿骨打——他去年還是俘虜,今年靠馴馬成了“金牌牧人”,領的賞錢夠買十畝地。

二、牛羊興旺:輪牧精養,肉皮毛豐

“光有馬不夠,百姓要吃肉,士兵要穿皮甲,還得靠牛羊。”趙伯正的賬冊上,牛羊的數量比馬多得多,卻同樣精管。

牛分三類:耕牛、肉牛、奶牛。耕牛是從西域引來的“瘤牛”,肩扛著肉瘤,力氣比秦牛大兩成,配給遷民開荒,“一頭瘤牛頂倆壯丁”;肉牛選的是“短角牛”,膘肥體壯,養一年能長到千斤,殺了醃成肉乾,送往前線和關中市集;奶牛是匈奴的“奶用牛”,一天能擠奶五斤,牧人把奶熬成酥油,既能炒菜,又能給士兵當乾糧。

羊的品種更雜:有西域的“細毛羊”,毛能織錦緞;有秦地的“大尾羊”,尾巴油多,烤著吃噴香;還有匈奴的“山羊”,能在懸崖上吃草,不跟馬搶草場。趙伯正讓人按品種分群,細毛羊放低坡,大尾羊放平川,山羊放山坳,“各吃各的草,不打架,長得快”。

為了不讓草場退化,牧人們發明了“四季輪牧”:春天在河穀吃新草,夏天去山坡避熱,秋天到平川吃籽實,冬天回圈舍吃乾草。每群羊配一個“領頭羊”,脖子上掛著銅鈴,鈴響羊群動,丟不了一隻。大月氏的老牧人阿木說:“這法子比我們以前‘瞎跑’強,去年的羊比往年肥三成,毛也長半寸。”

牛羊多了,副產品也成了寶貝。羊毛交給巧成城的織匠,織成粗布做軍服,細毛織成錦緞賣錢;牛皮鞣製成甲胄,送往前線;羊油熬成蠟燭,照亮驛站和軍營。呂雉的商隊每月來一次,拉走的皮毛、肉乾能裝百輛大車,“關中的肉鋪,一半的貨來自隴右”。

三、馬場百態:秦胡共牧,技藝相融

隴右馬場裡,最熱鬨的不是馬群,是“牧人坊”。這裡住著秦地來的老牧人、西域的馴馬師、匈奴的獸醫,操著秦話、胡語、混合語,卻能靠手勢、眼神配合得像一家人。

趙伯正的副手是匈奴降將呼和,他最會“馴烈馬”。一匹剛從西域來的汗血寶馬性子野,踢傷了三個牧人,呼和卻隻牽了隻母馬去欄裡,“馬跟人一樣,得有伴”。三天後,烈馬跟著母馬乖乖出圈,呼和摸著馬脖子笑:“再野的馬,也怕孤單。”

秦地來的獸醫李老三,正跟西域的“馬醫”學“放血療法”。一匹馬腿腫了,李老三先用秦法敷草藥,西域馬醫再用小刀放掉淤血,“中西合璧,好得快”。他們還一起編了本《牛馬醫書》,畫著草藥圖、放血點,秦胡牧人都能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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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也跟著學本事。秦人的娃跟著阿木學認草場,“哪片草有毒,哪片草能治病”;西域的娃跟著李老三學寫秦字,給馬編編號、記生長賬。有個叫“小石頭”的秦娃,能認出三十種馬的腳印,“這是汗血馬,蹄子圓;那是秦馬,蹄子寬”,連呼和都豎大拇指。

馬場的市集每五日一開,牧人們用羊毛換鹽,用酥油換布,用馬奶換酒。秦地來的貨郎帶來曲轅犁的圖紙,說“這玩意兒比牛還省力”;西域的牧人帶來馴馬的鞭子,說“這皮子是細毛羊的,軟和,不傷馬”。市集上的笑聲、討價還價聲,比馬嘶還熱鬨。

四、支撐四方:軍供民用,牧興邦固

隴右馬場的賬房裡,蕭何派來的簿記員正核對著每月的“貢獻單”:

給北境軍騎送戰馬五千匹,都是雜交的混血駒,能扛重甲,跑長途;

給關中市集送牛肉十萬斤、羊肉三十萬斤,醃成肉乾,能存半年;

給巧成城送羊毛五十萬斤、牛皮五千張,織成布、鞣成甲,供軍民兩用;

給潤疆城送耕牛兩千頭,幫遷民開荒,“一頭牛頂三個人,五十天能耕百畝”。

這些數字背後,是實實在在的支撐。北境的蒙恬軍,騎著隴右的戰馬,把匈奴趕得不敢南下;關中的百姓,吃著隴右的肉,日子比以前殷實;西域的遷民,用著隴右的耕牛,把戈壁變成了良田。

贏欣來馬場視察時,正趕上牧人們給馬打烙印。燒紅的烙鐵在馬臀上印出“秦”字,滋滋冒白煙。“這烙印,不隻是記號,是告訴它們,是大秦的馬;也告訴所有人,這馬場,是大秦的根基。”贏欣對趙伯正說。

趙伯正點頭,指著遠處的羊群:“您看,那些羊,一半是秦羊,一半是胡羊,混在一起吃草,分不出誰是誰。人也一樣,秦人和胡人一起牧牛羊、養馬駒,日子久了,就都是大秦人了。”

夕陽西下,馬群歸圈,牛羊入欄,牧人們趕著牲口往回走。呼和哼著匈奴的牧歌,李老三用秦話應和,阿木的銅鈴在風中叮當作響。草場的餘暉裡,二十萬匹馬、五十萬頭牛、三百萬隻羊,還有數不清的牧人,組成了隴右最生動的圖景——這裡不隻是馬場,是大秦畜牧業的心臟,是中原與西域交融的紐帶,是“馬壯、牛肥、羊歡”的盛世縮影。

風掠過“駿馬碑”,帶著苜蓿的清香。趙伯正知道,隻要這草場常綠,這馬群常奔,這牛羊常旺,大秦的鐵騎就能踏遍更遠的土地,大秦的百姓就能過上更暖的日子。而隴右馬場,就是托舉這一切的、最堅實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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