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陽宮的晨露還沾在階前的梧桐葉上,
公子欣牽著贏澤的小手,
站在丹陛之下。
贏澤穿著小版秦式短褂,
手裡攥著本卷邊的《民生課本》,
封麵上的波斯麥插圖被他摸得發亮:
“爺爺,
書上說潤疆的麥堆得像小山,
是真的嗎?”
始皇剛練完五禽戲,
麵色紅潤,
聲音洪亮:
“是真的!
今天咱們就去看看,
讓你知道‘行萬裡路’,
比讀萬卷書更能懂大秦!”
他身後跟著李斯、趙高,
還有墨家的曹平、農科的陳農官,
一行人捧著輿圖,
整裝待發——
禦駕巡疆的隊伍,
要從鹹陽出發,
經潤疆、北境,
再到嶺南,
把大秦的民生盛景,
裝進贏澤的眼裡。
趙高捧著禦馬的韁繩,
笑著說:
“陛下,
車馬已備妥,
每輛車上都裝了活字印刷的《巡疆見聞冊》,
贏澤公子可以隨時記見聞。”
李斯則展開輿圖,
指著潤疆的標記:
“第一站先去流沙農站,
那裡的鹽堿地改良田今年畝產超六石,
王大伯的堆肥法已推廣到西域三十個部落,
正好讓贏澤公子看看‘麥糠拌糞肥’的實效。”
贏澤踮腳夠輿圖,
小手指著“黑沙嶺”:
“李爺爺,
這裡是不是有會寫匈奴字的巴圖哥哥?
課本上寫他是第一個匈奴太學生!”
始皇笑著抱起贏澤,
在他額頭親了一下:
“是!
咱們還能見到巴圖,
讓他教你寫匈奴文的‘馬’字,
好不好?”
贏澤用力點頭,
把《民生課本》抱在懷裡,
像是抱著寶貝。
一、首站潤疆:鹽堿變良田,農婦笑開顏
禦駕行至潤疆流沙農站時,
正是波斯麥收割的時節。
金色的麥浪在風裡起伏,
墨家造的腳踏脫粒機“吱呀”轉動,
王大伯光著膀子,
正帶著農戶們打麥,
麥粒落在布兜裡,
發出“嘩啦啦”的脆響。
“陛下!
陳農官!
你們來啦!”
王大伯老遠就看見禦駕的旗幟,
扔下手裡的木叉就跑過來,
褲腳還沾著麥糠。
贏澤從車上跳下來,
跑到脫粒機旁,
好奇地摸了摸轉動的木齒:
“王爺爺,
這機器一天能打多少麥?”
“能打五十石!”
王大伯抱起贏澤,
指著遠處的鹽堿改良田,
“你看那片地,
五年前還是白花花的堿地,
現在畝產六石!
牡丹姑娘教俺們撒草木灰,
陳農官教俺們堆肥,
這都是大秦的好法子!”
牡丹提著一籃新收的麥粒走過來,
遞給贏澤一把:
“公子嘗嘗,
這是用‘麥糠拌糞肥’種的麥,
比普通麥更甜。”
贏澤放進嘴裡嚼了嚼,
眼睛亮了:
“真甜!
比宮裡的麥餅還好吃!”
始皇走到堆肥場,
看著整齊碼放的糞堆,
上麵插著木牌,
寫著“三灰一糞,五天腐熟”。
曹平在旁解釋:
“陛下,
這是王大伯改良的堆肥法,
加了西域的駱駝刺,
肥效提了兩成,
現在西域部落都在學。”
李斯拿起旁邊的《堆肥手冊》,
是活字印刷的,
上麵畫著贏澤熟悉的插圖:
“陛下,
這類民生手冊已印了三百萬冊,
潤疆80的農戶都能看懂,
連老婦都能按圖堆肥。”
贏澤突然拉著始皇的手,
指著農站牆上的識字榜:
“爺爺,
你看!
王爺爺的名字在上麵,
他能認150個字啦!”
始皇順著看去,
識字榜上密密麻麻寫著農戶的名字,
後麵標著識字數量,
王大伯的名字後麵,
還畫了個小小的麥堆。
“好!好!”
始皇笑著點頭,
對王大伯說,
“你不僅種出了好麥,
還認了好字,
是大秦的好農夫!”
王大伯撓著頭笑,
眼角的皺紋擠成了花。
二、北境草原:苜蓿喂壯馬,雙語連民心
禦駕行至北境貝加爾湖時,
阿古拉正帶著部落的人割苜蓿。
翠綠的苜蓿地一望無際,
羊群在旁邊啃草,
壯實的馬駒甩著尾巴,
油光水滑的皮毛在陽光下發亮。
“陛下!
贏澤公子!”
阿古拉拄著木鐮走過來,
手裡還攥著張寫滿字的羊皮卷——
是他給遠方兒子寫的家書,
上麵用秦字和匈奴文寫著“家安,馬壯,勿念”。
贏澤跑到馬駒旁,
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馬鬃:
“阿古拉爺爺,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這馬是喂苜蓿長大的嗎?
課本上說苜蓿能讓馬長壯!”
“是!”
阿古拉抱起贏澤,
指著遠處的雙語學堂,
“你看,
巴圖正在教娃們認字,
他們學了秦字,
能看苜蓿種植手冊,
今年的苜蓿收了十畝,
夠喂五十匹馬!”
巴圖聽到動靜,
帶著一群草原娃跑過來。
娃們手裡捧著《雙語課本》,
見到贏澤,
紛紛遞上自己寫的字:
“公子,
這是匈奴文的‘羊’!”
“這是秦字的‘家’!”
贏澤接過一張寫滿字的麻紙,
上麵畫著氈房和糧囤,
是個叫小術律的娃寫的:
“你寫得真好!
能教我寫匈奴文的‘馬’字嗎?”
小術律點點頭,
握著贏澤的手,or”,
贏澤學得認真,
小臉上滿是專注。
始皇看著這一幕,
對李斯說:
“你看,
娃們的手牽在一起,
大秦的心就連在一起。
這雙語學堂,
比千軍萬馬更能固疆。”
李斯躬身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