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金梨。
從小命運多舛,父母雙亡,叔嬸不待見,7歲時候,把她賣到平安侯府做粗使丫頭。
每天挑水砍柴燒火,還經常吃不飽飯。
因為侯府的下人們太多,吃飯都要靠搶。就算是饅頭稀湯,去的晚了,也是沒有的。
原主這天提著水桶回去的路上,碰見老夫人和道士說話。
道士一看到原主,眼睛一亮,說侯府衰敗,諸事不順,這個丫頭就是轉機。一定要善待她呀。
老夫人剛開始不信,但還是讓原主停了手中的粗活,給她安排了輕鬆的活計。
剛安排第二天,原本都賦閒在家的老侯爺,突然接到了差事,去督察柳州河堤修建。若是乾的好,說不定能重新得皇上重用。
老夫人大喜,又給原主安排到了自己的院子裡,做了一等丫鬟,其實啥都不用做。
很快,侯府的佃戶們傳來消息,說今年風調雨順,莊稼收成都比往年高出兩成。
老夫人又給原主吃穿用度,基本照著小姐的來,
很快,大公子的親事就說成了,而且還是國公府家的嫡女。
侯府裡喜事連連,下人們賞銀自然也不會少。
侯府上下都對原主客客氣氣的。儼然是除了主子們外,最尊貴的人。
與大公子成親的大夫人柳蘭溪,看到原主每天無所事事,趁老夫人外出,想辦法折磨原主。
原主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而侯府又接連出現了很多倒黴事。
老侯爺監督的河堤被人舉報偷工減料。
老夫人突然一場大病,生死難料。
正在生死關頭,原定行程一個月的老夫人,撐著一口氣突然回來了,救了原主。
侯府的危機又解除了。
從此老夫人待原主更好了,甚至認原主為義女。
而柳蘭溪,卻越發嫉妒原主。找了道士,宣揚說自己腹中孩兒,可接替原主錦鯉氣運。
而此時,侯府確實也出現了幾件好事。
侯府上下都信了。原來老夫人雖覺得原主氣運好,可她畢竟是凡人之身。將來總會老去。到時候,侯府還會衰敗。
所以也一直在找尋一勞永逸的辦法。
於是聽道士的辦法,在柳蘭溪生產那日,殺了原主,並用她的生辰八字寫的符紙,鎮壓在祠堂。讓她永生永世,把氣運留在侯府。
對外又說,柳蘭溪的孩子已承接了氣運。
原主:我好恨!我隻想要自由!
……
這一天,柳蘭溪要生產。
老夫人一邊安排丫鬟婆子都去伺候,一邊又讓家丁偷偷在小艾的院子裡倒了很多桐油,假裝失火。
放火是吧?
怎麼能隻讓我這個院子失火呢?應該所有的院子都失火才對呢。
就設了結界,把侯府籠罩在下邊,刮起了12級大風。
很快,整個侯府全部都籠罩在火海之中。
當然,小艾在放火之前,順走了侯府這些年所有的金銀財寶。
當年,原主進侯府時,侯府窮的下人的月錢都快發不出了。
遣散了很多老人,又花很少的錢買小丫鬟,這樣看起來還是很有體麵的。
主子們都不能山珍海味的吃,下人們更不用說了,天天都是清水麵,連菜葉子都難見。
如今,侯府到處都是古董字畫,亭台樓閣,金碧輝煌。
如今,能順走的東西,就當是自己這麼多年的工資了,嘿嘿。
算了算,價值差不多也近百萬了。
侯府一場大火,燒了一天一夜。等撲滅時候,一切都變成了灰燼。
老侯爺老夫人,還有一群主子下人們跪地痛哭流涕。
所有人都感覺很蹊蹺,這一場大火,燒毀了一切,但是人員卻是毫發無傷,太奇怪了。
有人說,這侯府10多年前就破敗不堪,後來居然又起來了。中間肯定有什麼奇遇。
也有人說,“那也不對啊。侯府肯定是供養了什麼精怪,人家保他富貴。後來又得罪了那精怪,可不就得收回一切嘛。
同時也解釋了這場奇怪的大火。隻燒侯府,不燒鄰居。隻毀物,不傷人。”
“那這精怪,還怪好嘞”
先不說外邊的人怎麼議論,侯府裡邊已經鬨翻了天了。
老夫人第一時間跑去小艾曾經住的院子查看,想看看,人要是沒死,一定要想方設法再籠絡她的心。
在一片廢墟裡看了半天,沒有半點小艾的影子。
“莫非,那錦鯉跑了?”
老侯爺氣的一巴掌甩老夫人臉上,“無知淺薄的婦人!當初我就反對你出此下策,你居然偷偷背著我做?”
老夫人委屈的捂住自己的臉,說不出話,也是後悔萬分。
扭頭看到柳蘭溪,一巴掌甩過去,滿眼怒火,“賤婦!真是個掃把星!當初剛娶你過門,你就嫉妒我們待錦鯉好過於你,不停苛待於她,
害她差點死去。老爺摔斷了腿,而我也差點一病不起。
若不是我強撐著一口氣,救回了她,隻怕連你也不得善終!”
“如今,你有了身孕,還不消停,居然說什麼你肚子裡的才是錦鯉!那為何,他一出生,侯府就遭此大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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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是福星,而是災星才對!”
“你就是個喪門星!”
柳蘭溪娘家是國公府,比侯府可高一等級。娘家強勢,自然不會受這窩囊氣。
她雖然是剛生產完,仍然拿起手邊的廢柴朝著大公子就打過去,
“你個窩囊廢!當初你侯府上門求娶時說的什麼?保證把我當親女一樣。”
“結果呢?我剛進門,不管什麼事,都把一個什麼事都不乾的丫鬟放在我前邊?
連我的生日,你娘連點戲都先讓她點,把我這個主子放到什麼位置?”
“我嫁進侯府,作為侯府的主人,居然連一個丫鬟地位都不如,你讓我如何咽下這口氣?”
“我告訴你,陸城,我是國公府嫡女,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樣對我!”
“你們家既然容不下我,那我們就和離!”
大公子不敢吭聲。
他好容易說的好親事,嶽父還給他找了閒職,一旦和離,那他就又回到以前無所事事的樣子了。
老夫人看兒子被打,氣的破口大罵,“誰家的媳婦,竟然敢打自己爺們?三從四德都學到哪裡去了?”
“要和離,不可能!休妻倒是可以!
兒子,這樣的悍婦,咱們侯府可要不起!”